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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曠課,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你不做違法亂紀的事,便都由你去了。結果,你倒好!越來越不知分寸,在學校耀武揚威就算了,這回居然給我端了魔街。你知道魔街是什么地方么,那里的人是能善罷甘休的么?”傅晟低著頭:“是我不好,但我不后悔!那里早就該一鍋端了,既然明的收拾不了他們,那就暗地里收拾。”傅老爺子氣的舉起了拐棍,重重的打在了傅晟后背上,傅晟咬著牙忍著,動都不動。“你以為你是誰啊?魔街和你有什么仇,讓你這么容不下他。你倒是有骨氣,說砸就砸說打就打,可后果呢,你想過沒有?正是因為他們不走正道,所以才格外的危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不知道么?說,為什么和魔街過不去!”“看他們不順眼。”傅晟握著拳頭,緊緊的咬著牙。他一個人受下就行了,阮云溪去魔街的事萬萬不能和傅老爺子說,阮云溪一貫規范清雋,絕不能和魔街掛上鉤。無論阮云溪去那里是干什么,做什么,傅晟都不會說。“好啊,你不說,我就打到你說!”傅老爺子的拐棍又朝著傅晟的后背舉了起來,之前砸魔街時斗毆的痕跡還在傅晟后背上趴著。剛剛傅老爺子打那一下,后背的肌rou連著筋骨一起痛,汗珠早已漫上了傅晟的額角。而他僅是死死地咬著牙床,拳頭握得滋滋響,忍著痛閉上了眼睛,準備承受傅老爺子的第二輪擊打。拐棍攜風墜了下來,在空中劃過一個凌冽的弧度,四周的粉塵叫囂著逃離,眼看就要在擊打在傅晟后背上的時候,一道剪影猛地撲到了他的后背上,硬生生的替傅晟挨下了這一棍子。棍子擊打血rou發出悶悶的一聲,略微單薄消瘦的身軀倒在了傅晟的懷里。“云溪———”作者有話要說: 兒子犯了錯,還是要教育的QAQ感謝在2020-03-1821:06:19~2020-03-2201:42: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自掛東南枝、蝸牛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9章:阮主席,強吻“爺爺——”傅晟護住了阮云溪,鳳目滾圓的看向了傅老爺子。阮云溪則推開了傅晟,直起身子,后背襯衫上是拐棍打上的褶皺,與傅晟一并跪在了傅老爺子面前。“爺爺,傅晟他……”“是我一個人事,爺爺要打就打我吧。”傅晟打斷了阮云溪的話,往前跪了跪,目光爍爍的看著傅老爺子。傅老爺子剛剛打得那一下很重,沒想到會打在一向瘦削的阮云溪身上,不禁心疼的手有些抖。他最是疼愛阮云溪,對傅晟是恨鐵不成鋼,從小打到大,對阮云溪則是呵護備至。在阮云溪未出生的時候,便和阮家訂了娃娃親,結果阮云溪是個男孩子,還是個Alpha。娃娃親這事便黃了,本以為兩人能成為很好的兄弟,卻不知為何兩人從高中開始處處爭鋒相對,可現在阮云溪卻替傅晟擋下了這一棍子。這是怎么回事!傅老爺子:“云溪我不管你為什么護著傅晟,但這事和你無關,你讓開!我今天非得打得他永不再犯。”傅晟一聽,不禁抖了一下,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傅老爺子,還有生氣的阮云溪。可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他并不后悔一鍋端了魔街,也不能告知傅老爺子真相,那就只能他承受一切。“打吧,我認了!”傅老爺子氣的不行,二話不說舉起了拐棍。阮云溪立刻站了起來,在拐棍快落下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拐棍,擋在了跪著的傅晟面前:“爺爺,若傅晟將功補過,能否饒他這一次。”傅老爺子放下了手中的拐杖:“怎么補。”阮云溪吁了一口氣:“馬上就期中考試了,前進五百名行不行。”傅晟詫異的抬起了頭,他沒想到阮云溪會這么說,前進五百名這不是要他的命么,還不如繼續挨打呢。“啊?”“啊什么啊,做不到?”傅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橫了傅晟一眼。阮云溪也看向了傅晟,微微蹙眉,示意他趕緊答應。傅晟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應下了。傅老爺子的氣漸緩,他知道傅晟從小性子硬,認準了的事,絕不改口。雖然他不知道傅晟這回為何會做這么沒有分寸的事,但或許真的是有苦衷。魔街這事已經被壓下來了,明面上畢竟會賣傅家這個面子,就怕暗地里會找麻煩。“好,前進五百名,做不到你也不要回這個家了!還有,最近小心一點,我怕魔街不會善罷甘休。你一個人倒是一身輕松,但要是因為你波及到了云溪,我饒不了你。”傅晟無奈點頭:“那我要云溪幫我補習。”傅老爺子:“我看你在想屁吃!”阮云溪:“爺爺,我會幫他的。并且我和傅晟會多注意,不讓那些人有可乘之機。您就不要擔心了。”-傅老爺子這事過去之后,傅晟就生拉硬拽的將阮主席拉進了自己的房間。按著阮云溪的肩膀,讓他坐在了床上,從抽屜里取出來日常必備的酒精、紅花油以及各式治療傷痕的藥膏。傅晟從小打到大,舊傷未消新傷不斷,用藥方面早已堪比半個醫生了。阮云溪環顧了一圈周圍。靛藍色的床單、木質柜子、雜亂的衣服、從未動過的嶄新書本,隨處擺放的籃球足球……處處都和小時候一樣,不修邊幅,怎么舒服怎么來。看得阮云溪微微蹙了蹙眉頭。傅晟一腳踢開攔道的籃球,拿著酒精走了過來:“我知道你嫌亂,你閉上眼,就當看不見就好了。”阮云溪:“……”“云溪,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傷。”阮云溪聞言,往邊坐了坐:“不必了,不嚴重。”傅晟蹙眉:“怎么可能不嚴重,我爺爺打人有多疼,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看見你挨打,我心都要痛死了,你沒事干沖出來干什么?”“畢竟……你也是為了我。”“既然知道,那你就把衣服脫了,我看看。我以前也不是沒脫過你衣服,上回從魔街把你帶回來,不還脫了么,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傅晟伸手,就欲解阮云溪的扣子。阮云溪一個閃身躲過,搖了搖頭。他現在不能脫衣服,他的后背從腺體開始早已紅腫的不成樣子,一時半會根本消不下去。若他現在脫了衣服,被傅晟看到,該怎么和他解釋。“不必了,不嚴重。我自己處理就行,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