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萬里追夫、穿成帝企鵝的我賣萌成功后、秋日蟬、這么漂亮居然是Alpha!、反派太美全星系跪求不死、桀驁不馴(abo)、每個世界都在蘇(快穿)、抓住我家小叛徒、別有用心、裝O的beta惹不起
著撲鼻惡臭的垃圾隨處擺放著,三三兩兩的小流氓勾肩搭背的走過,咒罵聲從小巷深處一直蔓延到了巷口。劉叔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少爺每個月至少會來三四次,而最近次數更是愈來愈頻繁了。阮云溪看了一眼原本打算放下的百香果茶,最終還是拿著它打開了車門,“沒事,我會自己回去。”老劉不再說什么了,恭敬頷首,目送著阮云溪離開。-阮云溪拿著百香果茶走向了小巷深處。身邊傳來幾聲口哨聲,色情的打趣聲更是不絕于耳。阮云溪渾然無覺,連一個眼角都不愿意給他們,自顧自的往巷里走。直到走到了最深處,霓虹燈最暗的地方。一塊斷斷續續閃爍著妖冶紅光的牌匾“夜欲”,歪歪扭扭的掛在房檐上。阮云溪走了進去,順著樓梯往最底層走。樓梯的角落里有兩三對糾纏的身體,混雜的ao信息素充斥在周圍,空氣中**的味道濃烈的令人作嘔。“阮少,您來了。”穿著正裝的omega夏冰守在門口,恭敬的頷首。阮云溪點了點頭,目光淡漠的看向了里面。夜欲里,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混雜的跳著舞,dj的音響震耳欲聾,人們隨著鼓點搖晃著身軀,盡情的釋放著信息素。情到濃時隨意拉一個身邊的人,消遣著激情,排解著**,卑微的o隨意的任a標記撕咬,沉淪在欲念里難以自拔。阮云溪錯過了眼眸,心底泛起一陣接著一陣的惡心。少年還穿著北外的校服襯衣,除了領口印著北外的logo外,皆是純凈到極致的白,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不時有alpha打量他,眼神就像在看扒光了皮的嫩rou,肆意張揚恨不得下一刻便沖過來將他吃干抹凈。阮云溪多一刻也不想再在這里停留,冷到極致的轉身離去,“夏冰,走吧。”夏冰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領著阮云溪往最底層走。夜欲表面是一間夜店,倒數第三層是夜店大堂,但其實夜店只是表面的幌子,真正隱藏的是最底下那片血腥的戰場。夏冰邊走邊猶豫的看向了阮云溪,“阮少,你真的打算叫八個alpha嗎?”阮云溪點頭。“你之前只試過一次性六個,那個時候你已經快要”夏冰咽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一方面是因為膽寒,另一方面他知道阮云溪心里有數。“我知道,很危險。但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夏冰不知道阮云溪總說的沒有時間是指什么,但或多或少他也猜到了一些。這里是提供給omega排解**的地方。有些o會選擇依附于本能、沉淪于欲念,例如夜店大堂里的那些omega,而有些omega則會選擇極端的手段,隱藏性怔加入到alpha們的對決中,從而直接接觸信息素,不斷地承受著信息素的壓迫力,強迫自己適應。夏冰知道阮云溪是o,正是在那次他一人對抗六名alpha的對決中。雖然阮云溪勝了他們,但信息素也泄露了。當時他將自己關在洗手間里,夏冰正好去洗手間打omega抑制劑,若有若無的信息素霧颯颯的沿著門縫往出溢,清甜的花香令人迷醉。夏冰是這間夜欲的老板,也是地下拳場的負責人。地下拳場不同于普通的拳場,這里的參加者皆是性格暴虐、兇殘無情,甚至麻木不仁的社會邊緣人士,以打野拳來博得一份關注、獲得一筆金錢,以此來滿足他們貧乏的內心。夏冰第一次見阮云溪,只覺得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公子,或許只是來找點樂子與新鮮。結果,卻見阮云溪進了屋,又毫發無傷的出來,獨留alpha遍地哀嚎。更不會想到的是,如此強大的阮云溪居然會是一個天生柔弱的omega。阮云溪換了一件黑襯衫,看向了夏冰,“都準備好了么?”夏冰仍然有些擔心,若阮云溪不慎在打斗的過程中釋放了信息素,那他一定會被狂暴的alpha們撕成碎片。阮云溪拍了拍夏冰的肩膀,他知道夏冰是真的擔心自己,同是omega最是明白其中的風險,“放心吧,我不會被alpha欺負的。”他不會被alpha欺辱的,寧死都不會。厚重的房門被推開,昏黃的燈盞照亮了破敗的小屋,墻皮上布滿了斑駁的鮮血。八名強壯的alpha慵懶的倚在墻邊,不屑的打量著進來的阮云溪。其中站在中間的aplha洛冰寒玩味的笑了,“寶貝兒,怎么又是你啊。”洛冰寒已經見過阮云溪很多次了。大家來這里不是為了發泄,便是為了掙份收益,而這個長得俊秀、氣質清雋的少年看上去,卻像是專門來打架的,沒有其他別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架而打架。阮云溪蹙眉,“從醫院出來了?”一句話便堵住了洛冰寒的嘴。其余的alpha哈哈大笑,嘲笑的看向了洛冰寒。后者愣了兩秒,也輕輕地笑了,慢慢的欺近了阮云溪,“寶貝兒,你的嘴好利啊,不知道嘗起來利不利?”“恐怕你有命提,沒命試。”阮云溪看向了剩余的alpha,“你們一起上吧。”-傅晟正在打拳,他是拳場的常客。北外附近正規的拳場,他一般都去過。他的a值太高,會有一系列異于常人的應激反應,比如:狂暴、沖動、易怒、**強烈等等。小時候,傅晟性子野便與此有關。長大后,吃藥加上看心理醫生,性子稍稍沉穩了點,只要不受刺激,一般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但為了以防萬一,傅晟仍會偶爾發泄一下,而最合適的途徑便是打拳。但是他打拳從來都去正規的拳場,倒不是嫌棄地下拳場惡心血腥,而是他怕在那里沒有束縛,他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打拳總是心不在焉,以至于臉上被打了一拳,顴骨上很快便現出了一塊黑青。傅晟中場休息,搭在圍繩上閉目養神。徐家洛遞過來一瓶水,“傅哥,你今天怎么了?打拳好久沒受傷了。”傅晟接過來,漱了漱口,“不知道,心里像是壓著塊大石頭,沉悶的很。”沈陽:“心電感應吧,或許是傅哥心里想的人有什么事呢。”傅晟沒有說話。聽見沈陽的話,腦海里莫名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阮云溪。成全;“心里想的人?夏知秋?”沈陽看向了沉思的傅晟,暗含深意的搖了搖頭,“或許傅哥心里也不清楚。”鐵憨憨成全:“怎么會不清楚,喜歡誰,不喜歡誰,自己應該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