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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了。王晟不打算見死不救,剛打算召喚出商羊把人接住。誰想那個外鄉(xiāng)人在被搬動的過程中,滿頭長發(fā)順勢滑到了身后,無意之間露出他完整的一張臉來。王晟一見到那張熟悉的臉就瘋魔了,哪怕原本冠絕天下的容貌被污泥遮蓋,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即將要被拿去當(dāng)祭品填河的倒霉蛋,竟然就是姜洵!他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驚訝和憤怒。短暫的愣神之后,王晟直接解除了隱身的狀態(tài),召喚出他前兩天剛剛抽到的SSR---應(yīng)龍。你們不是想拜龍嗎?那我就讓你們拜個夠。但事實證明,世人大都是葉公好龍。真龍出現(xiàn)在面前,別說下拜了,個個瘋狂抱頭鼠竄。應(yīng)龍應(yīng)召而出,張口發(fā)出了一聲高亢的龍吟,背部的翅膀只是微微一動便卷動了大量的河水沖天而起,將河邊圍觀的村民澆了個透心涼。王晟第一次干這種欺負普通人的事情,但心里卻沒有半點罪惡感。他沒理會軟倒在一旁驚恐難當(dāng)神情絕望的村長,直接沖過去將姜洵扶到了蒼鹿的背上。直到這時候王晟才發(fā)現(xiàn)對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相當(dāng)糟糕,頭發(fā)凌亂,雙眼緊閉,原本的黑衣被撕成一條條的,混合著泥灰。若不是他和姜洵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恐怕也沒辦法一眼就認出來。王晟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眼眶幾乎是瞬間就紅了。暫時也沒功夫思考對方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了,王晟仔細把他固定在蒼鹿身上,直接離開了合渭村。蒼鹿的腳程飛快,不過五六分鐘之后,那處小小的村莊便已經(jīng)看到不影子了。不一會兒,應(yīng)龍也跟了上來,他體型巨大,完全舒展開翅膀的時候,得有好幾十米,視覺效果可以說是非常震撼了。所以王晟在感到自己完全被大片陰影遮住的時候,便讓蒼鹿停下來了。他一回頭,果然見到應(yīng)龍在半空中收斂了翅膀。他體型越縮越小,等完全站在地上的時候,已經(jīng)化作一個成年男子的模樣。應(yīng)龍頭發(fā)很短,眼下和兩頰有著金色的紋路,瞳孔是深邃的暗金色。不知道是不是SSR卡自帶的功能,應(yīng)龍可以隨意在人形和龍形中切換,非戰(zhàn)斗狀態(tài)之下,他似乎更加喜歡用自己的人形現(xiàn)身。不過應(yīng)龍的性子比較古怪,平日里不愛說話,大多時候只是沉默。王晟一開始也不知道怎么和他相處,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不愛講話,但是基本還算聽指揮。于是他干脆也不管了,反正這些卡的的性格每個都不一樣,保持個人特色也挺好的。對方完成了王晟交代的事情,也懶得說什么,只平平淡淡的略一點頭,就自顧自的回群妖鑒了。傳說之中,應(yīng)龍為云雨雷霆、溝瀆河川之神,他攻擊力極強,是名副其實的SSR。就是由于王晟之前的經(jīng)驗卡全部被拿去喂蒼鹿升到滿級了,所以暫時只好委屈委屈他,暫時停留在10級。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天上還淅淅瀝瀝的落著細雨。王晟看著姜洵仍舊昏迷不醒的樣子也是十分擔(dān)心,最后還是靠商羊飛在半空中,為他們找到一個樹林中的小木屋暫為歇腳。這木屋應(yīng)該是獵戶為了打獵時候有個休息的地方而建造的,有些簡陋,而且看起來已經(jīng)好久沒人住過了,桌面上結(jié)著一層厚厚的灰。王晟費了好大勁才把姜洵挪到小屋中的那張木板床上,蒼鹿也被淋濕了,看起來有點不舒服,進來之后就一直在那里甩毛,把屋子里濺得到處都是水。王晟猝不及防之下被弄了滿臉的水,他看著蒼鹿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又說不出什么抱怨的話,只好哭笑不得擼了擼她的腦袋,把她收了回去。等小屋中終于恢復(fù)安靜之后,他才輕輕嘆了一口站了起來。姜洵仍舊無知無覺的躺在那里,王晟開了陰陽眼上上下下看了一圈也沒看出點什么異樣來。只好先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擔(dān)憂,轉(zhuǎn)而將床單撕下一塊來,又用雨水打濕,為他擦拭起來。廢了半張床單,王晟才算勉勉強強的把對方臉上脖子上的污泥擦干凈了。姜洵本來就長得白皙俊麗至極,但平時總是不茍言笑顯得難以接近,這時候臉色蒼白地躺在那張小床板上,倒是有些引人憐惜了。王晟看著對方沉靜的面容發(fā)了一會兒呆,才喘了口氣直起身子,轉(zhuǎn)而又對著姜洵的衣服發(fā)起愁來。他原本的黑衣早就破破爛爛的,之前還被雨水淋了個濕透。而且王晟記得他有點潔癖,所以更加不愿意他繼續(xù)穿著這身臟衣服。只是他自己雖然帶著兩件洗換的衣物,但是考慮到他倆身高差距太大了,姜洵恐怕根本沒辦法穿。王晟也沒法憑空變出新衣服來,只好先放著這茬,拿著剩下的半張床單去擦桌子了。這里也不知道到底多久沒人住了,到處都是灰蒙蒙的,還結(jié)著大大小小的蜘蛛網(wǎng),看的人心里不舒服。可能是因為終于找到了姜洵,雖然人還沒醒,但是王晟的心情仍是放松了不少。就這么一個人伴隨著雨聲打掃衛(wèi)生,居然也體會出一點歲月靜好的意味來了。等著小木屋總算能住人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多半個時辰后,王晟渾身酸痛,恨不得倒頭就睡。不過這趟折騰還有了點別的收獲,他從一個柜子里居然翻出了兩套干凈衣物,可能是之前的獵戶留在這里的。王晟虛虛比了比,發(fā)現(xiàn)這衣服原來的主人至少也得一米八多了,姜洵應(yīng)該能穿的上。想到對方終于不用穿著臟衣服睡覺了,他心情也好了不少。直到抱著衣服走到床前,王晟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姜洵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這衣服誰給他穿啊。他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伸出了自己的爪子。王晟一邊顫顫巍巍的脫姜洵身上的濕透了的臟衣服,一邊努力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沒事的,換個衣服而已。多大點事啊,他有的你也有。但是指尖真的碰到對方堅實的腹肌時,王晟還是不可控制的臉紅了。這個我真沒有。完球了,我們之前的父子情誼不純潔了。姜洵的身材是典型脫衣有rou的衣服架子,平時包的嚴嚴實實的時候,王晟只覺得他人高肩寬。真的到這種衣衫半褪的時候,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對方是真的有料。他臉上燙得能煎雞蛋,眼睛根本不敢亂瞟,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給對方換好衣服之后,才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換下來的臟衣服被團成一團堆在床腳,王晟看得礙眼,干脆決定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