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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天是什么內容,又能做什么準備呢。那個小小的艙房中連一把稍微鋒利點的水果刀都沒有。容崢出來后沒多久,顏黎也出來了,當然他也不是孤身一人,身后跟著一位打扮利落的女生,眼睛微微紅腫,似是哭過。顏黎一邊安慰她一邊拉著人出來,儼然一對親密的小姐妹。白樂水:……段延:……白癡。白樂水默默記下安娜和西蒙尼兩個名字,順便瞄了一眼安娜的犯罪記錄。作為囚犯里少有的女性,她被唯一一位女獄警直接管理,至于入獄的罪行,是強X和事后殺人。有十幾名女性受害。看起來是不是很怪?如果把這個罪稍微換一個說法就能清楚明白了:教唆和協助犯案。如果僅僅是單純教唆的話罪過并不會這么重,但是安娜卻是犯罪行為的共犯,她以女性的身份去約女性出來,女孩大多會對同性放下戒心,殊不知兔子也會幫狼吃兔子,危險絕不會因為對方的性別而降低。而且在這一系列案件中,安娜是主謀,她負責制定計劃和引誘目標,另外一名同伙是她的弟弟,負責挑選目標和最可怕的犯案。安娜的目的是財產,而其弟弟的目標……就是女人本身。相信有些人天生就是惡嗎?十三號監獄中有不少這樣的人。正因為他們雙手沾染血腥,才會在這里受刑。安娜在十三號監獄,她的弟弟安迪也在,不過安娜目前無法辨別身份,安迪則已經確定是玩家。白樂水瞇起眼睛看著兩人的資料檔案,安娜歸女獄警管,安迪則被分在另外一位獄警手底下。如果不是今天顏黎帶著安娜出來,白樂水還不會特地去注意到這兩人,他們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在賭場的時候,這兩人就沒有湊在一起,而是各玩各的,然后在最后一批人出來的時候跟著出來了。感覺沒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而且安迪作為玩家還不是白樂水發現,而是容崢后來補上的,理由是這個人的眼神和氣質太過干凈了,和資料上的犯人描述不符。白樂水很想問問容崢,你是怎么通過眼神看出來他不是強X犯的?這點就很疑惑。白樂水瞄了一眼容崢,容崢笑的溫柔,淡定的挪開視線,就看到了段延,正一臉復雜的盯著顏黎和安娜聊天。一個真姑娘和一個女裝大佬,聊衣服聊的很開心。白樂水:……搞不懂他們到底都在想什么。到晚上六點,能出來的人都出來了,剩下的沒有出來的,注定要被留在里面。守門的老太太晃晃悠悠站起身,說了一句‘游玩時間結束’就走到迷宮入口內側,然后咣當一聲將鐵門關了下來,將她自己也關在了迷宮內部。只剩下白樂水一眾人站在外面,將手里名單整理好后,白樂水看向獄警艾倫:“你手底下已經沒有囚犯了,明天不用準點報道。”“歐耶!”紅發的小伙子歡呼了一聲,連忙湊過來道,“我明天可以跟過來看看嗎?”“隨便你。”白樂水低頭記著什么,“不要給工作造成妨礙。接下來的工作不定會有什么變動,如果有什么事我會去通知你。”“好。”艾倫滿口答應。白樂水:“現在,把你們的囚犯帶回去。接下里的事情不用我說了吧。”獄警們連聲應了,然后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管理的囚犯離開,段延則被白樂水留了下來“威廉,幫我一下。”白樂水指著容崢,“我現在要去長官那里報道,對,去挨罵。你幫我把他帶回去。”說完把鑰匙丟給段延:“這是他的牢房鑰匙,晚上我會去找你拿。”“好勒,保證完成任務,隊長。”段延高聲回答,瞅著容崢道,“走吧。”容崢聳聳肩,跟在了段延身后,眼神往后瞄了白樂水一眼,勾起的嘴角緩慢收斂起來。“哎?隊長竟然要去挨罵?”顏黎笑嘻嘻的說,“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錯事啊?副隊長?”段延:“我怎么可能做錯事,是別的隊員偷溜被抓住,又不是我被抓住。”容崢看向他:“偷溜?獄警真輕松呢。”“閉嘴。”段延不耐煩的說道,“隊長才不會因為這件事挨罵,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吧。總之與你無關,老實呆著。”容崢:與自己無關?不,或許恰恰相反吧。容崢想起來自己的人設最后一條,和船長有秘密關系。船長是誰呢。*白樂水一路來到甲板上,但是并沒有看到人,不認為科特會在這點上說謊的白樂水多等了一會,直到天上第一顆星星冒頭,女獄警阿加塔才姍姍來遲。阿加塔來的時候頭發稍微有些凌亂,好像在這之前還躺在床上睡了一覺,起的有些匆忙,她看到白樂水后說道:“晚上好,李。”白樂水對她道:“晚上好。”阿加塔手里拿著兩杯飲料,將其中一杯遞給了白樂水:“我不知道你愛喝什么,取了罐裝咖啡,喝嗎?”白樂水接了過來,感到手指觸碰到的微微涼意:“謝謝,我還蠻喜歡咖啡的。”“那就好。”甲板上有專門用來看星星和大海的躺椅,阿加塔走過去坐了下來,對白樂水招手:“現在不算是工作時間,其實我是有些私底下的話和你聊聊,過來坐吧。”白樂水依言坐下,迎著海風,感覺相當不錯。“你手底下的囚犯還活著嗎?”阿加塔沒有提起那個偷溜出來的獄警,反而開口問了這樣一個問題。白樂水抬眼看著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嘴里還是回答道:“活著,賭場對他來說很輕松,迷宮也沒有難倒他,可能明天的……也是一樣的結果。”“理所當然。”阿加塔嗤笑道,“他從小就是個聰明人。”白樂水默默豎起耳朵,從小?“我知道你在驚訝什么,沒錯,我認識那個家伙,說不上熟悉他,但是我確實知道他。”阿加塔喝了一口咖啡道,“我認識他的父親。”白樂水感覺喉嚨有點干,就低頭嘬了一口咖啡,等待接下來的內容。然后阿加塔就沉默了,好一會沒說話。白樂水歪頭看著她,發問道:“你希望他活下來,還是死去?”阿加塔笑了:“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關系?無所謂,有那個本事就活下去,如果死了的話……我不會高興,也不會傷心。”白樂水懂了:“為什么突然提起他?”“為什么……”阿加塔自言自語,“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當初把他單獨安排給你的時候我就這么想了,幫我多觀察他,如果他能堅持四次行刑,你就帶著他來找我。”白樂水:“找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