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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紅圍巾的女仆長不在了,只剩下莫德夫人。說完看向鴻峰:“好感度加成的卡片還能用嗎?”鴻峰很遺憾的搖頭:“時間CD太長。而且不能同時對兩個人使用。”三妹嘖了一聲,滿臉愁容。要不是因為有玩家成為了敵對方,她根本就不會那么著急尋找線索。敵人只是NPC還好,同為玩家的敵人才是最難搞定的。大家都有卡片,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張奇怪的卡就甩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莫名其妙的被淘汰。游戲世界的卡片種類太多,多到至今都沒有人能匯總全部卡片的名稱和使用效果,不知道別人手里有什么樣的卡片,對戰時就防不勝防。其實前輩曾經說過,比起敵對的玩家,更難搞定的是鬼。因為他們比敵對玩家多了一層純天然隱藏面具,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好在玩家和鬼的數量懸殊,而且很多鬼都盤踞在高級副本甚至超大的團隊副本中,很少在低級副本中出現,不用太擔心。完全不知道這個低等晉級副本中就有兩只鬼的三妹,壓根就沒有將鬼的事情放在心上,專心致志的思考怎么騙走莫德夫人。“如果有能隱藏的卡片就好了。”三妹喃喃自語道。隱身卡原本是有的,可惜為了調查城堡內部,剩余時間已經被用的所剩無幾,根本就不夠她去調換油畫。“我去吧。”鴻峰說道,“我還有一張卡片【請你關注我】,剛剛有兩個NPC在,用不上,現在只剩下莫德夫人,或許有辦法蒙混過去。”三妹:“這張卡片什么效果?”“可以指定一個NPC所有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時間最長可以達到半個小時。我想辦法讓莫德夫人背對著油畫,這樣你就可以悄悄去換畫了。”“是個好主意。就是太危險了。”三妹說。萬一被發現就慘了,搞不好還會被趕出城堡。她可沒辦法像黑那樣加入NPC,然后正大光明的作為仆人回來。不賭又不行,有黑在虎視眈眈,誰知道晚一天這三幅畫還在不在。“沒事。”鴻峰給自己使用了【請你關注我】卡片,對三妹比了個大拇指,走了出去。三妹悄悄藏在后面觀察。白樂水看書已經看的心不在焉,他知道后面一定還藏著別人,果不其然又出來一個,卻并不是他以為的三妹,而是另外一個男性玩家。這人白樂水記得,是個很不愛出頭的人,一直單獨行動不愛說話,沒有多少存在感。越是這樣存在感低的人,越容易通關副本,悶聲發大財說的就是這類人,所以白樂水不會放松警惕。“莫德夫人。”鴻峰走上前站在白樂水面前,才喊出稱呼來臉就紅了,緊張的要說不出話來。白樂水歪頭看他。如果還是修房間的話,他可以喊另外一個仆人幫忙,這點完全不擔心。“我、我喜歡你。”鴻峰結結巴巴的把剩余的話說完了。他還摸索著口袋,似乎想要掏出什么東西來送給白樂水。沒想到掏的太急,一枚硬幣從口袋里掉了出來,在地上滾兩圈,落在了白樂水身后的地板上。鴻峰啊了一聲,連忙繞過白樂水去撿。白樂水時刻關注著他,看他移動自然也跟著轉過身體,然后猛然意識到,他現在正背對著掛畫的墻壁。糟糕,怎么就下意識的視線追隨他了呢?白樂水想轉回去,卻被鴻峰握住了手。原本拿在手里的書撲通一聲掉在地上。鴻峰緊緊握住白樂水的手,臉頰通紅,眼睛亮的似乎有星光,緊張又急促的說道:“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在見到你的第一天……”身后,三妹悄悄的走了出來,向著油畫的方向移動。視線余光觀測三妹的行動目前還順利,鴻峰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氣,嘴上繼續告白:“我以前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但是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喜歡上一個人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但是喜歡你,我可以持續無數個分鐘,無數個小時,無數個……”白樂水被抓緊的手在顫抖,他知道對方在搞小動作,猜到了身后一定有人在悄悄對畫做手腳,卻沒有辦法掙脫,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對方的眼睛太過熾熱,讓他沒辦法移開視線。至于淪陷,白樂水表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人臉雖然不錯,但是比起容崢可差遠了,而且體格明顯看出虛來。另外這個人并不喜歡自己。回憶一下之前幾日的相處就能發現,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自己幾眼,反而更關注其他玩家的行動。這樣的人說的喜歡怎么可能是真的,不過為了達到目的罷了。白樂水清楚的很,就不會放在心上。不過有人在意,才剛抓住‘耗子’的容崢回來就看見自己的人被別的男人抓住爪子告白,而且白樂水還一臉認真傾聽的樣子,讓容崢心頭怒火升起。怎么,和他睡膩了,還想劈腿換個新鮮的不成?不對,白樂水不會有錯。錯的是那揮著鋤頭想要挖墻腳的野男人。至于客廳另外一個被司先生的突然出現,而震驚到失語的三妹,已經被容崢徹底無視了。能夠讓一個英明的男人大腦短路的只有戀情。現在的容崢幾乎要放棄思考,滿心都是燒死那敢撩撥自己老婆的男人。手爪子竟然還握著,快松開!!!作者有話要說:石秋:對不起我不會撩妹。鴻峰:我會但我可能要英勇就義了。三妹:然而你的犧牲或許毫無意義。鴻峰:……………………第154章求生島三妹傻眼了,容崢快氣瘋了,鴻峰僵住了,白樂水……有點不在狀況。躲在角落里仍舊在隱身的阮青憋住笑,幸災樂禍的繼續看好戲。三妹的手里還拿著木板,在把鴻峰拉走前她要先想好借口,才能不惹怒NPC,沒想到容崢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向莫德夫人和鴻峰。厭惡的看了一眼鴻峰,容崢逐漸冷靜下來:“這位客人,如果您再不松手的話。”他壓低聲音彎腰行禮,插在兩人中間,微微側頭看著鴻峰,目光中閃過寒光,聲音也是冷的嚇人:“手就別要了。”鴻峰嚇的一哆嗦,松開了手,后退一步,驚恐的看著容崢。他不認為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今晚絕對要豎起最高的警惕小心不要中招。游戲把疼痛感降低了是沒錯,可是再怎么降低,疼還是會疼的,不造成會死亡的傷害就不會彈出副本,他可不想知道沒死只斷手的滋味是什么樣!鴻峰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只是想和莫德夫人說說話。”“哦,是嗎。”容崢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