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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的人是個老人的事情完全可以從聲音上來判斷出來。至于誰大一點誰年輕一點有關(guān)系嗎?容崢拉著白樂水低聲道:“和我去那邊一趟。”白樂水:??溫姞看到了容崢的小動作,揚聲道:“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的嗎?怎么偷偷摸摸的?”她的話一出,男生和安杰麗娜齊齊看向兩人,臉上盡是疑問和好奇。容崢對溫姞露出善意的微笑:“解決生理問題,你想要一起我不介意。”溫姞愣了愣后才反應過來容崢說的是什么,臉頰通紅一片。男生:“喂。”他還在場呢,挑逗他女友做什么。解決生理問題?這話溫姞才不信,然而對方都這么說了,她難道硬要跟著,無奈下只要拉著自己的男友道:“你也很久沒有去廁所了吧,不一起去解決生理問題?”說著還給自己的男友使眼色。之前她有悄悄和NPC男友聊過,說懷疑看到了當年的逃犯,才讓男友答應她分開套話,哪怕匯合后男友對她搖頭表明五號房間的男人不是那個逃犯,溫姞也放心不下。她可清楚的很自己的這個NPC男友到底有多么好糊弄。行吧,你們解決生理問題她不能跟著,難道自己的男友還不能跟著嗎?要不是她一直裝NPC走通關(guān)低保賺的游戲幣少,一張偷聽卡片都準備不起,才不會走這步棋。雖然不明白怎么回事,男生還是聽話的點頭,表示一起去。然后被容崢拒絕了,容崢指著另外一片草叢道:“你去那邊吧,不要跟著我們。”溫姞不樂意了:“為什么?一起不是更安全嗎?容崢回答:“我喜歡男人。”你讓自己的男友到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面前解決生理問題是怎樣?男生:……溫姞:……安杰麗娜:哈。溫姞的臉都要僵硬了,指著白樂水道:“他就沒關(guān)系嗎?”容崢伸手親昵的放在了白樂水肩膀上,點頭:“沒關(guān)系啊。”秒懂的三人:……溫姞不認輸,丟下最后一句話:“你從來都不去公共廁所嗎?”“這里又不是公共廁所。”容崢,“你沒必要讓他非跟著我吧。我不玩3人。”溫姞:我也不會把男友推給你!!!直覺認為這兩人之后要說的內(nèi)容或許很重要,打斷他們的私下交流或者偷聽都可以,但是塞人的計劃失敗了,悄悄的去也完全不行,畢竟那里還戳著一個安杰麗娜。“是嗎,那就算了。我只是希望自己男友上廁所時有人陪著會安全點。”溫姞扯了扯嘴角,為之前的胡攪蠻纏扯了一個理由。容崢:“你害怕不相陪?那你可以讓安杰麗娜陪著他。”溫姞:……她男友讓別的女人陪上廁所,你故意的吧。安杰麗娜: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我一點都不害怕,我這就陪著他上廁所。”溫姞呵呵幾聲,扯著一點都不想上廁所的男友去了另外一邊的草叢。容崢冷哼一聲,也拉著白樂水走了。原地只剩下安杰麗娜一人,一陣冷風吹過,她可憐兮兮的抱緊了自己。一直喜歡獨來獨往走副本的她突然感到如此孤單寂寞冷。白樂水被容崢拉著到了草叢里確認那對情侶沒有跟上來,低聲問道:“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里是僵尸鎮(zhèn)。”容崢小聲回答。白樂水瞪圓了眼睛,他是想過這里或許都是非人類,不過僵尸……想到乘務長之前說的那番話,不無可能。“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白樂水問道。容崢:“裁縫店的老板娘身體狀況,胸口沒有呼吸起伏。老鎮(zhèn)長走路時略有點僵硬的姿勢。到了深夜就會掛上的白燈籠。還有剛剛門口貼著的符紙。地上爺灑了什么,我沒有仔細看,只用腳碾了一下,一粒粒的像是米。”各個條件綜合起來判斷,這是一個僵尸鎮(zhèn)。容崢:“唯一的活人就是做棺材的老人,他說話的時候我故意湊近了一點,聞到很重的口氣,他在呼吸。”之所以住在離鎮(zhèn)子那么遠的地方,就是因為他是人,而鎮(zhèn)子里的都不是人。老人知道這個事實,甚至和老鎮(zhèn)長相識,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從之前他和老鎮(zhèn)長說的話可以確定,這個鎮(zhèn)子以前并不是僵尸鎮(zhèn),這里的人曾經(jīng)都和老人一樣是普通的活人,然后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都變成了僵尸,只有老人逃過一劫,在這里隱居。“不知名的原因,和之后的埋尸有關(guān)系嗎?”白樂水問。容崢:“不確定。可以肯定的是,埋尸這件事一定和鎮(zhèn)子的秘密有關(guān)。否則老鎮(zhèn)長不會因為我們要幫忙臉色就那么難看。”老鎮(zhèn)長希望他們不要參與埋葬尸體的事,或許他們想要將那具尸體變成他們的同伴,所以不想讓容崢等人知道。白樂水一直覺得作為鬼的一方,他不需要知道副本那么多隱秘的真相。容崢的意見卻和白樂水相反,他認為只有掌握更多的信息,才能更好的引導其他的玩家……去作死。準確的知道坑在哪里,就可以一腳把玩家踹下去,順便自己避開陷阱的位置,裝作一切都是命不好。和容崢比心黑,白樂水是望塵莫及。“所以去參加葬禮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白樂水問。容崢:“都有。走的好了不僅可以逃生,還能破解站點的秘密。走的糟了,就會被僵尸襲擊。”說到僵尸襲擊,白樂水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你當了壽衣的模特?”這種明顯是送人頭的行為,怎么做了?容崢將自己悄悄把數(shù)據(jù)改了的事情說一遍:“壽衣不能不做,那種情況下我成為模特是必然。我有考慮過這類問題,不知道改了數(shù)據(jù),陷阱最終會落在誰身上。“白樂水沉思:“應該是落在她身上吧。”雖然量尺記的是容崢的尺寸,可做出來的衣服卻是溫姞的尺碼,一切不該以衣服為準嗎。想到自己告訴男生準備的蘋果,白樂水將這件事告訴了容崢。容崢笑了:“蘋果啊,這個辦法不錯。”容崢心里有了主意,對白樂水招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白樂水微微瞇起的眼睛瞪得溜圓,驚愕的看著容崢,然后點頭。另一邊。溫姞在質(zhì)問自己男友關(guān)于白樂水的事,當然因為男生的懷疑一下子就被白樂水打消,所以根本就沒有問到有價值的消息,那一刻溫姞看向自己NPC男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廢物。男生:“我是不是做錯了?我真的覺得那個人不像是壞人。”溫姞:“壞人難道會把這兩個字寫臉上嗎?”男生不說話了。溫姞嘆氣:“拜托你或許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