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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之后它回道:“沒有,它身上還有非常精純的月之精華,而系統(tǒng)空間那些能抗住月之精華的原材料,遠(yuǎn)遠(yuǎn)比羊毛氈高級多了,根本融合不了,能和羊毛氈融合修補(bǔ)羊毛氈的東西又太低級了,扛不住它體內(nèi)蘊(yùn)含的能量。”湛兮:“……”這就很令人頭禿了。“如果你能提煉出精純的月之精華給它灌多點,能量足夠了它應(yīng)該有自愈的功能吧?”438推測著。湛兮無比頭禿:“它當(dāng)然有自愈的功能,問題是我現(xiàn)在看月亮就是普通的月亮,別說提純了,我連月的力量都感應(yīng)不到……況且,就算我能做到這些,我也無法保證我給它澆灌月華能量的話,它會不會爆掉。”令人想暴走!麻蛋好不容易有個可愛的小東西,朱剛烈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把它搞傷了!438也無奈:“那只能這樣了……奇怪了,不應(yīng)該啊,這種低級位面如果有這么厲害的東西的話,基本上有傷天和的。”湛兮已經(jīng)用剪刀,把傀儡小兮臉上那些焦黑的痕跡都剪掉了,然后深夜在燈光下,用以前同塵君diy剩余的邊角料,給它補(bǔ)臉。本質(zhì)暫時是恢復(fù)不了,至少表面上能讓它看起來干凈點。-----------------湛兮耐心等了兩天,那個信誓旦旦的小姑娘還是沒能對爸爸開口說出自己的經(jīng)歷。他想,向最親近的人開口訴說自己身上的糟糕經(jīng)歷,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更難,湛兮耐心等著。這兩天晚上,湛兮都把傀儡小兮放窗口曬月光,他沒辦法了,只能暫且希望同塵君制作它的時候走點心,讓它擁有像是天陽能那樣,曬曬太陽就能夠自己充電的功能。偵探機(jī)構(gòu)的人速度果然非常快,三天后湛兮就收到了朱剛烈在他妻子娘家發(fā)生的事情,以及他妻子何老師的娘家的“秘密”,結(jié)合438的上帝視覺找到的蛛絲馬跡,湛兮把事情給串好了。說不上是什么秘密,不過就是此方世界有個靠著吸人精氣,然后成了氣候的污穢之物,已經(jīng)在本地作妖十來年了,它搞了一大批“信眾”,整成了一個當(dāng)?shù)氐男敖探M織。而朱剛烈的妻子何老師的娘家,明明都是教師,偏偏他們家是這個邪教的骨干成員,昨天朱剛烈陪妻子回娘家,她娘家就是打算要拉朱剛烈下水的。為了能拉到朱剛烈,從而利用朱剛烈再次“開疆拓土”,那位“宇宙巨無敵創(chuàng)世真神”干脆直接依附在了朱剛烈的身上,打算搞點“神跡”來給他洗腦。所以當(dāng)時,傀儡小兮沖上去,是先把藏在朱剛烈身體里的臟東西給打死了,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傷,然后才揍的朱剛烈。“難為你了。”湛兮摸了摸坐在窗口的傀儡小兮的腦門,“誰知道一只老鼠也能成精呢,同塵君恐怕也想不到你會碰上那么臟的東西。”傀儡小兮不想湛兮以前看過的那些臻于完美的傀儡,它是同塵君的臨時作品,還是非常“光明正向”的作品,身上就只有月之精華,旁的沒有,防御能力基本為0,打死個普通人綽綽有余,遇到臟東西搏斗的話自身很容易會污染。湛兮直接拿起電話,舉報何老師的娘家。為人師表,信邪教,死吧!他不僅舉報她們家,還把其他骨干成員的家庭地址通通送給了警-察。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個邪教組織就會被一鍋端。-----------------這幾天朱剛烈一直在養(yǎng)傷,湛兮讓人打斷他的腿,人也沒自己動手,就是朱剛烈路過臭水溝的時候踢了一腳,朱剛烈一頭栽進(jìn)去,頭磕破了,腿跌斷了。朱剛烈沒敢說自己是被人推下臭水溝的,逢人便自認(rèn)倒霉,說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打滑了。湛兮當(dāng)然知道這老不要臉的狗東西在想什么,無非就是知道那一塊沒監(jiān)控,他也沒看到人,報警估計也抓不著。然后估計還懷著一種“自我感動式”地“自我贖罪”,他覺得自己不說自己是被人踢下去的,就是在“自我懲罰”了,指不定他還覺得自己這樣“委曲求全”,他猥褻左蓁蓁的罪名就可以被洗干凈了呢,當(dāng)然,只是在他自己的心里把自己給洗干凈了,僅此而已。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左蓁蓁天天都在和湛兮道歉,為了自己面對父親的時候,死活說不出口。讓湛兮匪夷所思的是,第四天,情況不嚴(yán)重的朱剛烈竟然一瘸一拐地還跑去左家做客了!湛兮:“……”也許應(yīng)該把他兩條腿都搞斷。☆、第128章第128章朱剛烈為什么自個兒的腿斷了,好不容易才能下地,不是回家,偏偏馬上跑到左家去了?那還用說么,不就是他擔(dān)心左蓁蓁已經(jīng)把朱剛烈的禽獸行徑告訴了左新華,這件事情他又不能委托妻子去替自己打探風(fēng)聲,就只能自己一個人“身殘志堅”地跑去擺放左新華了。說白了,他就是想要探探左新華的口風(fēng),看看左蓁蓁到底有沒有把他做的事情說出去。如果湛兮以上猜測都沒有錯誤的話,那么至少可以肯定兩個點:左蓁蓁將自己的遭遇告訴自己的父親是有用的。從朱剛烈一直忌諱這一點可以看出來,他去而復(fù)返向左蓁蓁道歉的時候,多次強(qiáng)調(diào)懇求讓她不要告訴自己的父親。②何老師是不知情的。她雖然走了邪教的路子,可是她平日里表現(xiàn)也正常和善,并沒有什么過于極端的行徑,說不定,她其實并不認(rèn)同丈夫的做法,從朱剛烈一直瞞著她不敢坦白可以看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更要讓左新華知道,也得要讓何老師知道。湛兮已經(jīng)在想,自己是要在何老師因“傳播邪教”的罪名入獄后告訴她,還是趁早告訴她。-----------------在朱剛烈跑到左蓁蓁家里的當(dāng)天,左蓁蓁就非常奔潰地找湛兮哭訴——“他竟然還敢來!他還敢來!他還一臉若無其事地和我爸爸聊天!?他怎么有臉來,他怎么好意思!”“我看著他就想吐,他還沖我笑,惡心,太惡心了!他還一臉若無其事地對我笑,天啊!”“我看著他笑,就覺得比鬼片里的鬼還恐怖,老師,我有些害怕,我好害怕……”她始終都還是個小朋友啊,一個剛剛上初一的小朋友,一個甚至說不上有人生閱歷的小朋友。湛兮知道她可能有著很多很多的顧慮,從她自己清醒過來,到現(xiàn)在為止,她一直做得很好,她可能比湛兮想得更加敏感,她會害怕自己不被父親相信,會擔(dān)心父親的想法不如自己的意愿……除了安慰她,鼓勵她鼓起勇氣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