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在逃生游戲里當BOSS、魔尊今天瘋了嗎、男配他又倒在我家門前、穿成團寵文中攻二的合約情人、穿去史前搞基建、定制情敵、逃生歸來的我只想學習、我在聊齋抽卡、開局一只鯤、穿成神明后我拯救了滅世暴君
湛兮平靜地了望萬丈山的風光,他覺得這座小山還是不錯的,勝在自然而靜謐,是一個養老的好去處。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他頭也沒回:“都安排妥當了嗎?”“是的,多謝兄長,”闞青桐低低地應了一聲,“兄長,我師父……”“別擔憂,你師父我早有安排。”“嗯,靈修少年大賽,我已經提前說了,我會和他們一起去的。”不一樣的是,這一次,要被自己的同族中人異目相待,要被千夫所指的不會是她了。而靈霄城主,也在短期之內,勉強算是“自己人”,自己人,自然知道該怎么說話。又有信來。湛兮隨手接過,掃了幾眼,手中黃紙倏地自燃,燃燒殆盡。闞青桐看了一眼,抿了抿唇,這不是青黛箋,所以不是青羽鳥,不是太阿城的傳信……兄長似乎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結識了很多能人異士。湛兮將消息告訴了她:“人皇貼身守衛越夏,趁人皇不察,忽然暴起,人皇猝不及防之間難以招架,兩人直接在皇宮中打了起來,據線人來報,越夏下手狠辣,招招斃命,倒是人皇多有忍讓,不曾下死手……”“看來越夏也沒有那么蠢嘛,屠村之仇,確實不是那么好忍的,裝傻多年,一朝夢醒,想必她也是難受極了。”闞青桐淡淡地笑了,“兄長,越夏得手了嗎?”湛兮搖了搖頭:“其他天階大能趕到,人皇重傷,越夏瀕死,人皇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話是‘不許傷她!’,然而越夏見復仇無望,自刎而亡……”“按照時間計算,信傳到這里,人皇應該也已經醒過來了,哦……恐怕不止,他應該還弄清楚了越夏為何忽然背叛他,甚至要殺他。他此刻的心情,估計能夠用什么心如刀割、怒意滔天、悔恨交加之類的形容詞來形容。”湛兮笑著看了闞青桐一眼,“桐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木迎風應該就在太阿城主府內,等著我們。”迎風樓的迎風箋甚少出現,而越夏因接到一迎風箋之后,就怒而欲殺人皇,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在人皇看來,木迎風是洗不干凈了。同樣的,在木迎風看來,近期拿到過迎風箋的闞青桐也值得懷疑。少女不為所動,目光無波無瀾:“準確的說,是在等著我。兄長,你不是答應了那位前輩,要找什么東西嗎?兄長你自去忙吧,桐桐能應對得了。”懷疑她又能如何?暴怒而失去理智的人皇,估計根本不想管木迎風是否無辜,只想除之而后快,這個從天而降的黑鍋,木迎風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迎風樓與人族皇室算是徹底玩完了。而她,還能慢慢洗清嫌疑呢。-----------------在回程的路上,闞青桐忽然問:“兄長,你方才說人皇對越夏未下死手,這是為何?”“人啊,就是叛逆。哦不,應該說是人性本賤,越是不能做不可做不該做的事情,就越是想要去做。就比如人皇,他明知道這天下所有女人中,他最不能最不該動心的就是越夏,可是人心難測,他偏生還就是愛上了越夏呢……”湛兮哈哈大笑,他是真的覺得這些事情有趣極了,猜測道:“畢竟是自幼養大,感情非同一般吧。”“如父如夫?”闞青桐似乎被惡心到了,鼻子動了一動,“真臟。因為越夏難得的靈修資質,他為了越夏能心無旁騖地為他所用,徹徹底底成為他手中無往不利的劍,他就狠辣地殺了人家全村,還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現,這般毒辣,竟然也會愛一個人!?這個人還是被他當成傻瓜的越夏!?”闞青桐又嘆了一口氣,說:“殺父弒母之仇,屠村之恨,養育之恩……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越夏也實在可憐可嘆。”湛兮卻搖了搖頭:“如若是我,我不會像她這般自欺欺人多年,便是真相再如何鮮血淋漓,我也必定要直面之;仇人,不論是何人,我也必手刃之!”“桐桐啊,你要知道,人皇對她好、養育她,自始至終就是帶著不軌的目的,是用心險惡,如果人皇不殺她全村,她便能幸福快樂地承歡膝下,又哪里來的他對越夏的養育之恩?養育之恩不過是人皇那種人,拿來自欺欺人的罷了。”☆、第47章第47章萬丈山距離太阿城的主城并不遠,著急的話,快馬揚鞭,一日一夜就能趕到。闞青桐重生的那一日,就是一大清早沖下山,騎著白光駒,一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到太阿城的。只是現在,兄妹二人回程卻并不趕,甚至還有心情決定在中途的某個小鎮修整一夜。這個小鎮經濟還算不錯,有三兩家環境尚佳的客棧,湛兮他們便歇息在其中一家客棧,兩個相鄰的上房。一同進食后,便各自回房。夜晚的燭光影影綽綽,湛兮聽到了隔壁間讓小二等人抬浴桶離開的動靜,想來是闞青桐已經洗漱過了。湛兮坐在房內的圓桌旁,手心里擺放著一個小小的木盒子,嘴唇開開合合地嘰里咕嚕了一大通后,這個小木盒便倏地變大,變成了我們熟悉的小木箱子。“既然回來了,那便進去吧,還等著我請你們進去?”他的聲音淡淡的,擺出了一個請君入甕的姿勢,仿佛要請貴客落座一樣。隨著湛兮聲音剛落,氣氛瞬間變了,仿佛有什么不知名的東西正在現身一樣,壓迫感十足,雖不見其身影,存在感卻難以忽視。狂風乍起——湛兮立刻出聲警告:“客棧要是被掀飛了,我就把你們下鍋油炸!”風浪倏止。“真是無趣,”一儒雅男子由遠而近,透明的身影穿墻而來,“我這般人物的出場,竟被你逼得如此沒有格調,一點兒都沒有我當年的風范。”“嘻嘻嘻,想必他是當老頭子當太久了,不是牛大爺牛大爺的嘛,哈哈哈哈哈。”另一個孩童的聲音,不懷好意地說著。“唉,想當年我去往何處,無不飛花落葉,漫天繾綣,暗香先至……”男人哀愁地說。孩童模樣的人在冷笑:“想當年我特么也不是個跑腿的啊!”湛兮懶得理他們,第一個男子,就是湛兮本源世界(某個修真界),當年叱咤風云的歡喜宗宗主,歡喜宗……聽著名字就不正經,他干嘛的也不難猜,人家采陽補陰,他是個采陰補陽的。他也曾一笑令萬千女修(男修也有)為他癡為他狂為他框框撞大墻,自信這世間莫人能逃脫他的愛情陷阱,直到他遇到了湛兮的師父……被打到破相,被打到毀容,被打到嗷嗷叫,被打到衣衫襤褸,被打到宛如丑鬼,風流雅士,瞬間變成豬頭臉。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