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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明長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6

分卷閱讀366

    便搭在廊外欄桿上,像在眺望遠處,可眼眸卻是半闔上的,又像在假寐。云琊那話不像句問話,他卻張口答了。聲音很輕,可落在云琊耳中,卻如同驚雷落地:

“你是云毅的公子。”

云琊頓時警惕起來:“你怎么知道?”

季棣棠哼笑一聲,回望過來的眉眼愈發攝魂奪魄。他隨口應道:“美人的事,我多少都是知道一點的。”

云琊神情卻倏忽冷了下來。他倒退幾步,直退到上來時的樓梯口旁,偏頭向下一望,見下方燈火通明的大堂內已涌進數個持刀的家丁。他深覺上當,不由握緊了拳頭,抬臂指向對方,異常憤怒道:“你是故意騙我來這的?!”

“胡說。若我真有心想捉你,”不過轉瞬之間,季棣棠竟已踱步移到了云琊身側來,“倒還用不著騙。”

話音未落,他抬袖一揮,云琊身側通往下方大堂的臺階竟憑空消失了。他雖還能瞧得見堂內情景,卻再無下去的路,不由又急又氣,而與此同時,云琊還清清楚楚地聽到對方在身側道:

“呵,真當我這兒是那么好進的?”

云琊心知是這回恐怕是碰到了硬茬兒,脫身都困難,索性心一橫,直接一拳揮出。他以為二人間距離那么近,本該萬無一失,不料卻撲了個空,一拳如同打在棉花上。他穩住身形,再度揮出,那抹緋衣卻再次閃到了身后,這么三番兩次下來,就算云琊再傻,也看出來了,對方分明是在把自己當猴般戲耍。

“拳練得不錯,你爹教你的?”季棣棠還不忘逗他,顯然游刃有余,“可還遠遠不夠,連我都打不著,你還怎么報仇?”

云琊彎下腰,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臉漲得通紅,顯然已經怒極,卻仍不忘緊緊地盯住季棣棠,像是在預判對方接下來的那步會往何處移。而隨著他喘息愈急,廊外竟忽然下起雨來,先是淅淅瀝瀝,后漸有滂沱之勢。

天邊傳來似有似無的雷鳴,夾雜在一片雨聲之中。

季棣棠偏了偏頭,伸手去接那無根之水,眸中閃過一抹隱含的贊許之色。眼前這孩子靈智未開,卻已能引來天地共鳴,若將來得上一番造化,可想而知,該成何等大器。

若是能為我所用……

他剛一走神,云琊就再度沖了過來,像頭氣勢洶洶的小牛犢。這次季棣棠沒躲,在拳頭落到身上之前,便已率先反手擒住云琊手腕,挑眉斥道:“鬧夠沒有?是你自己要來,又不是我請你來。腿長在你身上,你想走便走,沖我撒什么氣?”

云琊惱怒至極,卻完全掙脫不開他的手,只能連踢帶咬,恨恨道:“呸,你分明是要拿我邀功,還在這假惺惺做什么?反正那些人馬上就要來了,與其死在他們手里,不如先給我個痛快!”

“痛快?”季棣棠直接笑出了聲,邊笑邊搖頭,手一松,直接將他放開了:“記著,若不是我,你早就一命嗚呼了。”

云琊飛快后退,可心中卻因他最后一句話而涌上些許狐疑。他邊揉手腕,邊再度向下看去,卻發現先前在堂下看到的那些持刀之人,竟已統統不見了蹤影。

“想在我的地盤鬧事,也得先看看自己夠不夠格。”那人在旁側涼涼道:“云公子,你把我跟那群蠢貨說成是一伙的,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就在這時,有粉雕玉琢的白裙少女自廊外一躍而上,直往季棣棠懷里撲,語氣輕快而嬌嗔:“閣主,已經妥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做得漂亮。”穿狐裘的男子張開懷抱,將少女接了個正著,仿佛被她的笑容感染,自己也跟著笑起來:“瑤瑤想要什么,盡管提就是了。”

云琊冷眼瞧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幕,卻很快發現,屋外分明大雨瓢潑,可那少女冒雨而來,衣裳卻分毫未濕,且觀其身輕如燕,必定身手過人。

而她對他的稱呼,是“閣主”。

“你是瑯軒閣主,”云琊不自覺地張了張口,“你就是瑯軒閣的那個閣主?”

“還能有哪個閣主,”季棣棠大言不慚:“怎么,云公子,除了我,你覺得還有誰擔得起這個稱呼?”

“閣主,外邊好冷,咱們進屋去。”少女分明半個身子已經鉆進暖和的狐裘內,卻還是央求道,季棣棠自然應允。而云琊直到此時,才發現這條回廊靠里一側,竟有許多扇緊緊掩著的木門,少女上前輕輕一推,其中一扇門便開了,混雜著暖香的熱氣和火光自其中撲面而來,映紅了門外二人的面龐。

“站在外面吹了這許久的風,還是里邊暖和,”季棣棠愜意地松了松筋骨,扭頭沖小孩道:“哎,你進不進來?”

許是那笑容太過明艷,又許是那火光太過溫暖,促使還站冷風中渾身濕透的云琊鬼使神差般,向里邁出了那一步。

“說吧,來找我干什么?”季棣棠坐下來,喝了口少女嬉笑著端上的茶水,掀起眼皮看他:“每個來瑯軒閣的人,都是有所圖謀,都是想從我這得到點什么。你呢?云公子,你想得到些什么?”

云琊站在房間中央,聽聞此言,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講,單刀直入道:“我想報仇,你能幫我報仇嗎?”

“你是要堂堂正正地戰勝他,還是為了殺他,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季棣棠放下茶杯,直視著他的眼睛,“如果是后者,我有一百種手段。但如果是前者,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云琊沉默一瞬,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囑托,于是道:“我要堂堂正正。我想像她一樣,練出一副好身手,你能教我嗎?都說瑯軒閣主有通天的本事,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吧。”

“拜師?”聽到什么非常好笑的話,季棣棠忽然大笑起來,笑得直不起腰。他已脫了裘,此刻單穿件緋衫,就像一朵在春風里亂顫的牡丹花。

牡丹花邊顫邊道:“莫非你以為,她是我教出來的?笑話!她天生如此。”

云琊看著他,咬了咬牙,卻不說話了。

“所以,你是想修道,還是想修道?云公子,你想殺的那個人,可是靠丹藥堆到了元嬰呢。”季棣棠斂了笑意,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番,像在挑剔貨物毛病的商人,“雖然你資質不差,可即便從現在開始練起,也到底比同齡人晚了幾年。如果再拜不到一個好師父,就意味著沒有上佳功法,上佳資源。可能你拿著劣等功法辛辛苦苦練上幾十年,也最多不過混到個元嬰期的內門弟子。此后受功法所限,修為再難寸進,此生注定只能碌碌無為。

而跟你同歲拜入尊者師門的人,卻一個個早早步入洞虛化神甚至大乘,成為九州間首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