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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明長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9

分卷閱讀279

    ,都不可能把“殘暴”這兩個字跟他聯系在一起。

記憶里,紫垣因為拜師時的年紀最大,便總自詡為絕塵峰首席弟子,要照顧下面的師弟師妹。即便總被青鸞戲稱作“肥圓”,還時常被她拿來取樂,也只是嘻嘻哈哈一笑而過,從未真的放在心里過。平日里雖不太著調,資質也平庸了些,本性卻很是純良。即便按照命運既定的軌道登上帝位,月清塵也敢斷定,他絕對不可能成為一個暴君。

但,既然這蟹妖敢這么說,定然事出有因,至于原因是什么,還要問個清楚才行。難不成他們才剛離開沒幾天,帝都就已經天翻地覆了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君長夜卻率先開了口:“這位新皇何時登基,何時遣巨船出海?目的是什么,那些船如今又在何處?你說清楚些。”

語畢頓了頓,再出口的話,卻是既說給那蟹精聽,更說給月清塵聽。

“據我所知,這位新皇少年時雖貪玩了些,卻最多做點偷吃果子的事,不會與他人為難。望舒君莫要擔心,這件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絕不讓任何人冤枉了新皇去。”

一個“望舒君”,一個“新皇”,對于曾經朝夕相伴的人來說,這兩個稱呼相較于“師尊”和“大師兄”,實在太過疏遠。

可在這種情況下,其實卻最是穩妥。

君長夜說這話時,語氣冷靜,條理清晰,顯然也不相信這是蕭肥圓能做出的事情,與方才膩膩歪歪說著什么“只給你一個人看”的模樣判若兩人。月清塵瞧他一眼,覺得就算自己來問,最緊要的無外乎也就是這幾個問題。

直到這時,通過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才隱隱回過味來,雖然近日總覺得與君長夜隔閡頗深,但每逢遇到事情,他卻總能跟自己想到一處去。

這大抵能算得上是某種程度的……知己么?

“殿下,”蟹精作苦大仇深狀,沖月清塵叩首再拜,“屬下所言,句句屬實。那狗皇帝何時登基我不曉得,但就在五日前,我親眼見有來自人界帝都的船隊入海,每船皆配有數十個采珠人。他們沿途遇蚌便采,決不放過一只,如今那些離海面近些的海珠已被采盡。可最奇怪的是,那些人半點都不珍惜,白日里采到的珠子,到了夜間便重又被丟回水中。再到第二天,他們還要往海的更深處潛來。只怕再過幾天,就能潛到這個地方來了。”

君長夜想了想,很快道出自己的猜測:“白日采走,夜間丟棄,說明采珠只是幌子,船主人真正的目的,在深海。可是北海深處,有什么值得他這般大張旗鼓搜尋的?莫非,他也是來找玄武墓的?”

月清塵搖搖頭:“不會,他找的應是一枚明珠,只是不知道究竟藏在何處,因此,才要在所有可能藏珠的地方不停翻找,得到的大量廢珠無處堆放,便隨手丟回海中。”

“那個,”冷北梟突然指指身后的廟門,道:“這外面冷颼颼的,里面好歹干凈些,看這一時半會也說不完,不如咱們進去說吧。”

君長夜瞥他一眼,對他再次打擾自己跟月清塵說話很是不滿,再開口時,話中便已含了戲謔之意:“妖王何必拐彎抹角,不如直接說,蘅蕪君離不開我,我要快點進去。”

冷北梟瞪他一眼,呲了呲牙示意妖艱不拆,你這么做不厚道,然后便也不管別人,率先邁開長腿,重又踏進了龍神廟中。

越是不適應海中生活的種族,對周遭變化越是敏感。冷北梟雖是萬妖之王,以往卻未踏足過這么深的海域,又天性與水相克,幸好身上攜帶了分海珠,這才沒那么難挨。先前他沒開口說時,眾人還不覺得,自說了以后,卻都覺得有股陰冷氣息正在這深海之境彌漫開來,便隨冷北梟一并魚貫而入。

連小山般高的蟹精也變作了正常人的大小,一對鐵鉗化作人手,卻不敢冒進,一則是畏懼玉臺上那把煞氣四溢的鬼頭刀,二則,畢竟這處供奉龍神的所在曾是所有水族的圣地,非傳召不得靠近十丈以內。神明雖已離去多年,蟹精卻仍不敢心存不敬。君長夜瞧它畏縮,便抬手提起那鬼頭刀,反手背在身后,示意允許它快點進去。老蟹見月清塵已然離開自己視線,暗道自己絕不能讓殿下再在自己面前有所閃失,便一咬牙繞過君長夜,也橫斜起身子,跟著走了進去。

冷北梟心系蘅蕪君,因此弗一踏進神廟,便直奔洛明澈而去。卻見他完好的那只右手中拿著一些魚骨,顯然是從旁邊地上拾來的,正聚精會神地在地上比劃些什么,對自己的靠近渾然不知。冷北梟又急又惱,知道這人又拿自己的話當耳旁風了,當即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奪過他手中那幾塊破魚骨頭,大聲嚷嚷道:“你說說你,傷成這樣還逞能,就知道逞能!不是說了嗎,有什么事交給我做就行,何必親自動手?”

洛明澈也是好脾氣,被冷北梟這樣嗆了幾聲,倒也不作計較,只是朝他伸出手,催促道:“快還給我。”

“還給你?”冷北梟嫌棄地撇撇嘴,“哦就這破骨頭,還當寶貝了?乖啊,回頭跟本王回家,等你傷好了,本王給你整個幾大筐,你想怎么玩都行。可現在,沒門兒!”

說著,他作勢要將手中魚骨扔得遠遠的,可手剛向后一甩,手腕卻頓時一緊,如在冰天雪地里過了一遭,緊接著,胳膊便給人扭在背后按住。冷北梟回過頭去,卻見月清塵正冷冷地瞧著自己,手上動作不停,一只手別住自己胳膊,另一只手則飛快地將那幾塊魚骨從自己手中摳出,掂了掂,而后隔空扔給洛明澈。待親眼見到魚骨落回洛明澈手中,這才松了手勁往前一推,將冷北梟放開。

“喂,你干什么?”冷北梟揉揉發紅的手腕,只覺心中積存許久的火氣一下子又冒了上來,當即抽出九節鞭,指著對面人暴喝道:“月清塵,這他/媽關你什么事?這是我跟蘅蕪之間的事,用得著你來管嗎?你連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掰扯不清楚,還管得著別人的閑事嗎?”

他說這話時,就像個點著的□□包一樣,硝煙味十足,也實在是在西洲憋屈得狠了,心里憋了太多火沒處發,索性就借著這個缺口一次爆發出來了。可洛明澈聽見他說什么“自己亂七八糟的事都掰扯不清楚”,卻實在是難聽得緊了,立刻站起來拉住冷北梟道:

“還不住口!這件事是你做得不對,怎么還扯上別人?望舒豈是你可隨意詆毀的?”

“詆毀?蘅蕪,想必你還不知道,他跟魔尊是怎么回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