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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明長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4

分卷閱讀254

    么魔物再度出水,冷北梟渾不在意,只肆無忌憚地盯著對方青衫背面繪的那片竹影兒看,再上移些,便是蘅蕪潑墨般的發。他越看越覺得喜歡,不由開始想若握在手里把玩是個什么滋味。

洛明澈像背后長了眼睛,不用回頭,手上那物便再度打著旋兒似地飛了出去,將后方妖物打落水中。

這次冷北梟看清了,他手上那件負有削鐵斷金之利的利器,竟只是一片小小的尾羽。

好像還有點眼熟。

“我欠她阿姊良多,”蘅蕪君收了笑,似乎有那么片刻,陷入回憶的洪流中:“如今,是報應到了。”

“報應?”冷北梟哼笑一聲,“你也信這個?罷,事到如今,我且去看看那小兒的真面目!”

說完,他驟然騰空而起,向著對岸飛也似地掠了過去,所過處蓮荷皆被連根拔起,可行至一半,卻忽覺自池塘深處傳來難以抗拒的巨大吸力,讓他止不住下落的頹勢。

與此同時,不知從何處蕩來銀光一閃,冷北梟定睛一看,發現不知從何時起,這西洲塘的外圍都布滿了鋒利至極的細密絲線,一眼望去盡是極艷麗的青色,但凡沾上一點,定要連骨頭都化成灰。

是鬼族的天羅地網,陣內靈力波動越大,反噬越大,怪不得蘅蕪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怎么動用驚鴻。施陣者歹毒至此,竟真想讓他們困死在里面。

冷北梟眸光一凜,直接用手中長鞭卷起三具倒霉鬼的尸身,向天上拋了去,接著足尖一點,踏著猝然下落的白骨而上,幾步之后登到頂,剛好可以俯瞰整個對岸全貌。

對面掩映在草木蔥蘢中的,是一處慕府宗祠,堂前木梁上用紅綾吊著幾人,脖子都歪向一邊,顯然已氣絕多時,木頭牌位散了滿地,獨獨留了一個在臺上,被圈在長明燭中央。

先前那女童正跪在臺前,雙眸亮得嚇人,她拜了又拜,接著取下牌位抱在胸前,似乎覺得不夠,又將小臉緊緊貼在上面,柔聲念道:“jiejie,jiejie,今日大仇便要得報,你高不高興?我很乖的,你討厭我,我便不下去討你嫌。可你那么喜歡他,卻見不到他,是不是很難過?我這就要他下去陪你,好不好?”

她旁邊空無一人,這般自顧自癡癡地說著話,眸中似乎含淚,睫毛撲閃一下,卻又微笑起來。可就在這時,身旁的長明燭忽閃幾下,卻一個接一個地滅了,剎羅驚慌起來,惶然道:“jiejie,你不開心嗎?你別嚇我,好不好?”

冷北梟覺得這場面很可笑,她自己分明就是邪煞厲鬼,殺了人家全家,卻還要故作純情惺惺作態,不由嗤笑道:“一個死人,怎么會知道開不開心?”

他皮糙rou厚,本就氣若洪鐘,而這陣中白骨林立,似乎自帶回音功能,話音未落,整個西洲塘里便都回蕩起“一個死人”,“死人怎么會知道開心”,“不開心”之類的話。

余音繞梁,不絕于耳。

“住口!”剎羅被踩到痛處,只覺像被百余人指著鼻子罵,頓時變了臉色,要發狠似的,一把從懷中扯出骨笛放到唇邊,尖銳鳴聲立刻響徹云霄。而這一響,池中白骨紛紛自發凝結到一處,結成了一個又一個龐大無比的巨人。與此同時,大地在震顫,本欲破曉的天光重又暗淡下來,啟明星逃得無影無蹤,而一股來自地底的腐朽氣息,卻很快在這方天地彌漫開來。

與這氣息一并自池底破泥而出的,是一支密密麻麻,無聲無息的骷髏大軍,個個披堅執銳,黑壓壓一片,對著池上一人一妖張開了自己的獠牙。

而她在做這一切之前,卻還沒忘了先將手中的靈牌小心安置到蒲團上。

“冥主的東西,”冷北梟聲音冷了下來:“怎會在你手上?”

他方才沒注意,此刻定睛一看,果然看到那小兒腰間系著一枚魚符,形如龜背魚身,按照冥界規矩,若拿到此符,便可號令冥府千軍。

冥主從來把這魚符寶貝得像命根子,如今竟然一反常態,將它交給一個小鬼興風作浪,這般榮寵,怎么看,怎么不像那個摳門老鬼能給得出來的。

剎羅不答話,倒是笛聲愈發尖利,吹得這對音律一竅不通的大妖心煩意亂,可下一刻,后方忽有簫音拔地而起,于千軍中奏徹一曲破陣,生生將那笛音給壓了下去。

冷北梟在心中叫了聲好,立刻回頭去尋蘅蕪,遠遠的,見那青衣圣君雖被圍在一池血光中央,吹著這樣殺氣騰騰的曲子,神情卻依舊安然,不似殺伐果決的修者,倒像個……像尊慈悲為懷的佛。

眼看著他身上快要放出金光來了,妖王突然想起當年第一次去瀟湘找麻煩的時候,就是為了赤梨小妹和一個禿驢的事,當時他覺得洛明澈是天底下第一礙眼的人,為對付他,還特意去魔族借了分海珠。可如今心境變了,竟連對方曾經在雪山亂吹一氣,打擾自己睡覺的罪過,都變得可以原諒起來。

足下白骨已然分崩離析,冷北梟看那小鬼把魚符都祭出來了,儼然是要拼命,索性不再管什么陣法,直接長鞭一甩,先將離自己最近的巨人轟成了堆骨頭渣,然后方向一轉,直奔遠在陣外的剎羅而去。

那一鞭帶有劈山之勢,來得迅猛,剎羅卻似早有準備,立刻拉過旁邊一隊鬼兵當盾,誰知那看似蠢笨的長鞭竟如蛇般靈活,頃刻間第三次轉了方向,一把卷起蒲團上的靈牌,順道將那座祠堂外圍打得稀爛,這才再次回到冷北梟手上。

“這就是你阿姊?”他將到手的靈牌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卻并看不懂那上面的字,只依稀認得一個“清”,還是從魔族看多了認得的。手中長鞭甩成了花,一邊將膽敢靠近的一切攪成碎片,一邊漫不經心道:“何許人也?也配跟他相提并論?”

在對岸屋傾梁塌的一片狼藉之中,剎羅保持著俯身搶牌位的動作僵在原地,而后慢慢站直身子,目光卻驟然射向妖王握著靈牌的手,將之死死盯住。

冷北梟對那目光不以為意,還待繼續翻看,可一晃間,手中牌位卻給人拿走了。他扭頭一看,只見洛明澈不知何時已越過下方重重封鎖,來到自己身側,他從懷中掏出一方青帕,正很仔細地抹去木牌上沾染的塵土。

大妖眸子一瞇:“她,是你什么人?”

洛明澈的神情一時有些復雜難辨,片刻后,才答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

妻?

冷北梟回過味來了,頓時覺得別扭起來,弄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