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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于是手動握住堵在司清口中的藤條,往外拔出。“放松?!标懭巫旖莿澇鲆粋€笑容,像哄騙一般的道。司清眼神游離了一下,知道陸任是要幫他,當然不再死咬著了。突然有一瞬感覺有哪里不對,雖然毫無證據(jù),但隱隱就是覺著自己似乎受騙了。陸任將藤條扯出,帶出幾絲晶瑩液體,完全離開濕軟的空間的藤條還頗有些不情愿的扭動了兩下,被陸任無情的扔到一邊。司清氣息尚有些不穩(wěn),目光卻帶著審視的看向陸任。陸任在前幾個世界就被對象這么看過不知道多少次,早已經(jīng)習慣了。如今更是隨他怎么看,一點不見慌亂的。他把纏在司清身上的藤條一根根收回妖丹里的時候,司清也就沒那心思盯著他看了,光是忍著不出聲都非常困難。“幸好還沒完全失控?!睂⒆詈笠桓P鍵位置的藤條收回,陸任也被司清如今這幅模樣撩的起了反應,于是眨著眼問他,“你這樣……需要紓解一下嗎。”司清起身,整好衣服,想都不想就回答:“不用?!彼⑽櫭?,左手摩挲著右手手腕上繞了一圈、陸任出現(xiàn)后才重新安分下來的淺綠色條紋,“拿回去。”任誰看他現(xiàn)在這幅白衣翩翩仙氣凜然的樣子,估計都想不到,他幾分鐘前還被幾根非生命體的藤條玩弄的差點失控。陸任眸光暗了一下,有不好的想法在心里滋生,又被他狠狠按了下去。“妖丹是結契時交換的,要還也必須等解契以后?!标懭纬读藗€理由堵回他的拒絕,迅速轉移話題,“之前明明就好好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你有做什么特別的事嗎?”特別的事,無非是用道清門特有的功法,以自身靈力為輔,強制中斷了他人的靈力運轉。但這件事顯然是不能實話跟陸任說的,司清微微抿唇:“沒有。”“奇怪,我身邊所有結契的妖怪都是會交換妖丹的,也從來沒聽說妖丹會出這種問題。”陸任思考著突然兩手一敲,“你剛剛是走出來觀戰(zhàn)的吧,那卑劣的人類也明顯看到你了,嘴里還碎碎念,會不會是他對你做了什么!”如果確實是不知情的妖,那他會這么猜測也是有理有據(jù)。司清雖然確實不知道妖丹是怎么一回事,但總歸不可能是那個靜修觀同僚下的手。用靜修觀功法修煉出來的靈力非常特殊,而那時隔著虛空與結界,他根本沒感受到任何除自身以外的其他靈力。“不是他?!彼厩鍝u頭。明知道是誤解的事情,他也不想讓其他人來背鍋。但如今寄人籬下,并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主要還是要看陸任的想法。“你當時離得遠,看不到細節(jié)。我可看的清楚?!标懭未笾轮浪南敕ǎ琅f笑著道,“八成就是他搞得鬼,我們這就找那道士算賬去。讓他把事情都交代出來?!?/br>人本來就是要審的,妖王那邊都已經(jīng)知道這道士對妖界不利,說到底十口鍋還是十一口鍋差別不大。陸任cao控制飛行器往記憶中的燁城軍營趕,沒有完全把結界展開,吹了會兒冷風才把剛剛挑起的躁動都壓回下去。冷靜下來,轉頭就看到司清在他身后。小道士斂膝危坐,面容肅然,正在垂眸沉思。之前因為妖丹突然暴走沒能看完全程,等藤條在陸任的幫助下消失后,潛入到妖界這里來的道士卻已經(jīng)被帶走了。事實上同為人類,司清也不想他最終死在妖怪手上。要把人類從處于妖界深處的燁城中帶走,就算他在全盛時期難度都很高,對方也是有一定修為的道士,或許還能輕松不少。但也架不住司清此時靈力耗盡自身難保。如果他們只是普通的使用靈力,即使妖界靈力稀薄,要補足也沒有這么困難。但他先前靈力是過度使用完全枯竭了,就必須得有一段時間休養(yǎng),儲存一定靈力滋養(yǎng)經(jīng)脈,才能重新吸收自如。要在休養(yǎng)時期救人,說實話,非常困難。“那個人會被怎么樣?!彼厩宄谅晢?。陸任原本也就差不多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現(xiàn)在聽他提問,就頭也不回的應聲道:“那道士私入妖界,要做對妖族不利之事,連王城那邊都得到了消息。那幾個來幫忙的兄弟都還沒到,我就先把他抓著了。”他沉吟片刻:“人類是怎么對付私入人界的妖怪的來著??!?/br>司清眉心微鎖,倒也不是心虛,只是多少有點忐忑。他一直認為妖怪為惡,他們斬妖除魔就是天下大義。“私自跨界、心懷不軌、深入妖族至燁城,到時候幾條罪名加起來……”陸任也想等司清回答,自顧自說著又多給那人增了條罪名,“還想殺了我。”司清:“……”確實,他就是因為那人要對陸任不利才出的手。但若是剖析開來,司清名揚兩界,手中染過無數(shù)妖怪的血。之前其實不該覺得他下手過狠,然而下手的對象是陸任,他的心就偏了……心,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緊,突然感覺自己可能有點危險。這妖族的結契,竟然能影響到人的內心嗎。等飛行器到達軍營后降下來,陸任就發(fā)現(xiàn)司清看他的視線中頗有些復雜。同時他那邊的半顆妖丹又有了動靜。妖力波動傳到陸任這邊,被陸任第一時間壓制回去。陸任突然就覺著,那妖丹和之前幾乎被刻在他靈魂里的殺意,或許有些許重合之處。比如情緒。之前那次還有點不確定,但現(xiàn)在這次,剛剛妖丹有情況的時候,他這邊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司清又明顯有點不對勁。是誰在影響妖丹就顯而易見。只是不知道司清是在想什么,該不會也和秦散一樣,喜歡上了被藤條捆綁時的感覺吧。陸任心情好了不少,在熟悉的親兵向他們走過來的時候,也沒之前那么看不順眼了。親兵的態(tài)度也比先前守禮了不少,他一路走過來,也沒多看司清一眼,走道陸任旁邊就全程低著頭匯報情況:“人關在地牢里,按您的吩咐,我們會分批輪流維持結界,不讓道士有絲毫掙脫逃跑的可能。”“有問出什么來嗎?!标懭我膊还芩麄儼才攀虑榈募毠?jié)了,直接問。原身放權放的很寬,就算他稍微威懾了一下,這群妖兵也不可能真把人帶回來什么都不問就放著。親兵沒有否認,卻還是搖頭:“人在您的藤蔓里一動不動,我們問什么都得不到回應,您是否要親自去……”“既然他不出聲,我們也沒什么好著急的。”陸任不等他說完就拒絕了提議。那道士破釜沉舟,如今的情況和之前的司清差不多。只要包上之前是活的,那他的藤條肯定也不會真把人憋死,只能是里面的人自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