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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冒,現在又知道這就是前世曾經sao擾過他的陳北斗,便愈發深惡痛絕,連原先對WZH組合的欣賞都淡了不少。剛被洛之聞的爸媽罵過一頓的封頃竹匆匆收起手機,輕咳:“怎么了?”洛之聞沒察覺到封頃竹的異樣,急匆匆地將手機遞過去:“Dipper找我。”Dipper最新發來的消息正好出現在屏幕上。-過去的很多事,我想和你聊聊。-單獨聊。-有空嗎?“聊什么?”封頃竹眼底凝聚著郁氣,猛地將洛之聞抱在懷里。這是他的阿聞,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都只是他一個人的。洛之聞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逗樂了,他老實地趴在封頃竹懷里,片刻,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封頃竹的肩膀。封頃竹將頭埋在洛之聞的頸窩里,一動不動地“嗯”了一聲。他心里微酸,小聲道:“封哥,我在。”洛之聞想,封哥一定回憶起了不好的過去。“嗯,我知道你在。”封頃竹將洛之聞抱得更緊了一些,“你終于……”剩下的話,不用說,他們倆心里都明白。不過洛之聞打起精神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能讓他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韓謙山說得對,得找到他,然后開新聞發布會。”“你覺得這是個機會?”封頃竹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嗯。”洛之聞點頭,“如果不是真的找不到他,韓謙山不會來找我們的。”“……如果我不見他,他可能會永永遠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封頃竹沒問洛之聞為什么會這么想,因為他了解陳北斗,了解這個人心底到底有多少瘋狂而變態的想法。第57章選個好日子在報紙上登婚訊封頃竹斂去眼底的情緒,伸手捏了捏洛之聞的臉頰,“你先答應他。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洛之聞含含糊糊地說好,靠在封頃竹懷里回了消息。Dipper那邊再沒了動靜,也沒發來地址,所謂的周末見面,可能只是試探。他無奈地將手機丟進口袋,后知后覺地問:“封哥,你剛剛和誰打電話呢?”“沒什么,工作上的事。”封頃竹沒有說實話,因為洛之聞的父母想和他單獨見面。既然是工作相關,洛之聞就沒在意。他回到客廳繼續寫歌,到了晚上,見封頃竹不太忙的樣子,就說:“封哥,你繼續講一講我們前世的故事吧。”洛之聞抱著抱枕,湊到封頃竹面前:“我要求很低的,你不想講的部分可以不講,只講想講的。”封頃竹捏了捏眉心,偏頭見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也不好直接拒絕,就問:“真想知道?”他點頭:“只要你講了,想讓我做什么都行。”“什么都行?”“嗯,什么都行。”洛之聞吐出一口氣,貼在封頃竹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封頃竹聽完,喉結上下滾動,又瞪他:“胡言亂語。”洛之聞笑瞇瞇地勾起唇角:“封哥不想說就算了。”言罷,抱著抱枕蹦下了沙發。結果沒跑兩步,手腕就被封頃竹攥住,強行拉了回去。“下次不許再胡說了。”封頃竹用手指輕輕點著他的眉心,嘆了口氣,蹙眉回憶起來——廟會結束后,封頃竹又去洛家提了一次親。當然,還是打著看望阿文的名義,去得光明正大,卻依舊沒有得到肯定的答復。封頃竹回家以后,寫信將情況如實告訴了阿文,本想著換個時間再去拜訪,誰曾想,半夜里,下人們慌慌張張地叫起來,說洛家的公子來了。彼時,封頃竹已經準備歇下了,聞言,笑著搖頭:“怎么會,你們看錯了吧?”洛家家教嚴,阿文平日想出來看戲都難,怎么會半夜跑來封宅呢?可下人卻真的把面色蒼白的阿文帶到了封頃竹面前。“封哥。”每次在封頃竹面前都體體面面的阿文,衣擺沾著淤泥,狼狽地扶著門框,“我……”話音未落,封頃竹已經沖了過來,扶住他的胳膊,急切地問:“怎么搞的?”阿文鼻子微酸:“我挺爹娘私下說,要把我許給城里姓錢的那戶人家。”封頃竹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繼續說:“我不要嫁,所以……所以逃了出來。”封頃竹把阿文牢牢攏在懷里,認真道:“我不會讓你嫁給旁人的。阿文,我明天再去提親。”他伸手抱住封頃竹的腰,很輕很輕地“嗯”了一聲。第二天,封頃竹果然強硬地沖去了洛家。他不想用身份逼迫阿文的爹娘同意這樁婚事,可要是再退讓,他的阿文就要嫁給旁人了。這回,洛家果然勉強點了頭,卻要封頃竹答應,以后不管發生什么,只娶阿文一人,還說,婚前他倆不能見面,除非婚事登了報,才許發請帖。封頃竹一口答允:“我今生今世只會娶阿文一人。”他在心里默默地想,若是有來生,也愿和阿文白頭偕老。至于登報……實在不是什么難事。只是登報前,得寫信通知他遠在德國的二弟回家。封頃竹回到家,阿文早已等在門前,見他下馬,立刻急急地沖過來:“如何?”“唉。”封頃竹了卻心頭一樁大事,忽然興起,故意逗阿文,“你爹娘……”“還是不同意?”他踉蹌著往后倒退了兩步,面色蒼白。封頃竹見他反應如此之大,心尖一痛,連忙解釋:“剛剛是我說了瞎話。阿文,你爹娘已經同意了我們的婚事。”阿文不大信:“真的?”“真的。”他揪著衣衫,緩緩回神,眼里閃過一道水光,扯著封頃竹的衣袖,氣惱道:“你莫要耍我!”“好。”封頃竹笑著揉阿文的頭發。他還是生氣,扭頭往屋里走。封頃竹跟在后面,頻頻搖頭。不過阿文氣過就高興了,拉著封頃竹的手,坐在床邊,對著笑。這份報紙,現在封宅也定了一份,封頃竹不看,全留著給阿文。“最近又有什么好看的故事?”阿文溫和地答:“有呢。說是門當戶對的兩家人定了親,男方卻不滿意,說是要找到小時候有過一面之緣的戀人,所以成婚后也不肯好好待妻子,結果你猜怎么著?等妻子重病快要去世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就是當年有過一面之緣的戀人。”這個故事并沒有登在上,而是阿文最新構思的。封頃竹從故事的開頭開始頻頻皺眉,聽完更是板起臉:“怎么會認不出來呢?”阿文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