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褂的阿文被按在墻上,褲子都快被扯掉了,眼睛卻死死地瞪著欺辱自己的男人,像頭走投無路的狼。封頃竹當即掏出了槍。——砰。那一槍封頃竹怕傷到阿文,并沒有對準他身上的男人,只甭飛了一塊石子。但也足夠了。從此他與陳北斗結下仇怨,直到人死燈滅,亦不后悔。“封哥,封哥?”封頃竹的思緒回籠,見洛之聞已經湊到自己的面前,擔憂地望過來,有些愣神:“怎么了?”“你說到一半忽然不說話了?!彼恼菩馁N在了封頃竹的臉頰上,碰到了微微刺人的胡茬,“不想說就別說了,或許……或許我自己也能想起來?!?/br>肯定能的,封頃竹想,再破碎的回憶也有拼完整的一天。可他不愿洛之聞想起最黑暗的那段過往。“我剛剛說到哪兒了?”洛之聞替他回憶:“說到你英雄救美,把我送回了家?!?/br>是了,封頃竹望著洛之聞滿臉的無奈,寧愿他把過往當成乏味的故事聽。封頃竹說:“嗯,我把你送回了家……你家剛好沒有人。”第47章可我會發表情包洛之聞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扭曲,連看封頃竹的目光都帶了點審視的意味。封頃竹:“?”洛之聞抱著靠墊離封頃竹遠了一些。封頃竹:“??”洛之聞把桌上的高腳杯拿走,還把封頃竹的紅酒也沒收了。封頃竹:“???”封頃竹不確定地問:“你想起來了?”洛之聞搖頭:“封哥,你是不是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然后不等男人接茬,立刻說下去:“上輩子做錯事好像也沒有什么懲罰的措施……但我心里過不去這個坎兒,你還是跟我說實話吧,我不喜歡你騙我?!?/br>他說得鏗鏘有力,且不容置喙,直接劃清了和封頃竹的界限,將一個靠墊鄭重地橫在兩人之間。平心而論,洛之聞不覺得封頃竹會趁他家沒人,干不好的事情。可上輩子的事誰說得準呢?萬一……他面頰微紅,直勾勾地盯著封頃竹的眼睛:“你說吧?!?/br>語氣嚴肅,大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架勢。封頃竹莫名其妙,伸手想要拿走抱枕,但看了看洛之聞的態度,忍下了,只把手放在上面:“你家里沒有人,我就把你送到臥房……”洛之聞倒吸一口涼氣。“……我看你衣服都被扯爛了,身上還有傷,就自作主張幫你把臟衣服脫下來,然后拿了藥水……阿聞?”封頃竹話音未落,看著已經縮到沙發角落里的洛之聞,困惑地伸手,“怎么了?”“封哥,我沒想到,上輩子你是這樣的人?!甭逯勍斓矫媲暗氖?,猶豫不決,最后還是狠不下心推開,把臉湊過去,“你就算對我有意思,也不能趁人之危?。 ?/br>封頃竹花了足足五分鐘來消化這句話。紅暈慢慢爬上了男人的臉頰,最后染上了耳根。封頃竹一把按住洛之聞的肩,用一種鄭重得不能更鄭重的語氣發誓:“我怎么會趁人之危?阿聞,我只是幫你用藥水處理了傷口,沒做別的事情!我上輩子……不,就算是這輩子,我也不會強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br>“那次你被下藥的時候……”封頃竹再次漲紅了臉。洛之聞瞇起眼睛,望著窘迫的封頃竹,無聲地勾起唇角。他當然知道封頃竹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不是他想起了關于過去的回憶,而是對封頃竹的人品盲目自信。他的封哥不會趁人之危,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都不會。只不過被下藥的時候粗暴了點。洛之聞還在記仇。他撩起眼皮,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在昏暗的燈光下和封頃竹對視——洛之聞的話當真嚇到了封頃竹,男人下顎緊繃,深邃的眼睛里時不時閃過零星的困惑。他想,封哥可能是在回憶過去,努力地反思自己。也可能是在回味他說的話,畢竟封哥是個連表情包都不會用的“老年人”。但是洛之聞沒給封頃竹繼續想下去的機會,他雙手撐在靠墊旁邊,湊過去親了親封頃竹的唇角。封頃竹愣住一瞬,猛地撲過來,將他按在沙發上,迫不及待地地吻回來。靠墊掉在了地上。洛之聞曲起膝蓋,試圖將封頃竹頂開一些,可惜事與愿違。封頃竹不像是在吻他,更像是在吃他的唇,仿佛一頭饑腸轆轆的猛虎,要將他生吞入腹。洛之聞漸漸喘不上氣,揪著封頃竹的后頸,將男人扯開,唇齒剛分開一絲縫隙,封頃竹就再次纏上來,將他死死壓在了沙發上。“趁……趁人之危……”洛之聞失去力氣前,福至心靈,斷斷續續地抱怨,“封哥,你趁人……趁人之危!”這四個詞是封頃竹的死xue。空氣一瞬間涌入,洛之聞輕咳著翻到一邊,捂著嘴對封頃竹怒目而視。封頃竹卻沉默著望著他,一點一點靠近。“封哥?”洛之聞有點慌,“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不是,我知道你不會趁人之危干不好的事情,剛剛就是開個小玩笑,你別生氣呀?!?/br>封頃竹還是過來了,鼻尖和他的鼻尖輕輕碰在一起。鮮活的,快樂的……這樣的阿聞和他記憶中那個阿文漸漸重合在一起。原來真的什么都沒變。若是沒有那段悲苦的歲月和紛飛的戰火,上輩子,阿文也能這樣笑下去。念及此,封頃竹將掌心貼在洛之聞的臉頰上,嘆了口氣:“我想,你之前臉上的疤……”“是火燒的吧?”他順勢接下話茬,“我夢見過大火,還有些別的?!?/br>洛之聞心一沉,沒把“棺材”兩個字說出口。“你身上的疤呢?”他轉移了話題,“之前你洗澡的時候,我看見過,也和前世有關吧?”封頃竹默了會兒,見洛之聞的手伸到了自己腰間,眉毛微微一挑,想說這不是床上,親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讓步了,再摸去有些不妥,可封頃竹很快想起這不是在回憶里。再說了,他們在車里都做過。封頃竹偷偷把自己調整到現代人的思路里,攥住洛之聞的手腕,帶著他順著疤痕往下摸:“傷在這里。”“傷?”他后知后覺地明白了,“原來是這里。”上輩子,讓封頃竹走在他前面的致命傷就在這里。洛之聞的指尖猛地一抖,狼狽地縮回來。氣氛一時有些沉悶。洛之聞把酒杯重新放在茶幾上,咬著唇示意封頃竹繼續講故事。“我們說到哪兒了?”封頃竹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