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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長時間將內心紛亂的情緒壓下去,強笑道:“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

杜笙給他指了衛生間的路,蔣舟逃也似的跑了。他鞠了一把冷水潑在連臉上,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司徒允無疑是當年被綁架的杜笙,但他究竟經歷了什么才能完全不記得自己?是選擇遺忘癥嗎,他已經恨自己到這個地步了?

不對,有什么地方不對。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從衛生間出來直奔回廊末尾而去,又回到了那間盛滿向日葵的小屋。他打開燈,在幾百張畫紙上飛快地掃視,終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蔣舟幾乎是撲到那張畫上,伸出手指在花盤中重重抹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蔣教授?”

蔣舟愕然回頭,直對杜笙冷冷的視線。

第十九章

“不是去洗手間嗎?”杜笙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要欺身壓上來。蔣舟面對眼前這張寒氣逼人的俊臉,盡全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司徒允,別裝了。”

杜笙停住腳步,露出訝異的神色:“唔,我說怎么看教授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原來是認識他。”他眉梢微挑,揚起一個略顯得意的笑容,“你還不知道吧,司徒允死了,現在活著的人是杜笙。”

蔣舟眉頭緊皺,顫聲道:“什么意思?!”

“這就說來話長了。”杜笙往后退了半步,和他保持著疏遠的距離,“一時半會兒講不明白,不如我一會兒請您喝杯下午茶吧。”

杜笙和蔣舟兩個人聯合起來把一臉懵逼的秦簫笛趕回學校了。蔣舟在她臨走前甚至還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來一個裝滿論文原文的U盤當作假期大禮包送給了她,并親切囑咐要寫N篇心得,賺了小姑娘兩行悲憤的熱淚。

杜笙將蔣舟帶到展館自帶的茶會廳,要了一杯不加奶糖的黑咖啡。蔣舟對著菜單看了半天,他喝不習慣咖啡,要了一杯錫蘭紅茶。

等咖啡和茶都端上來,杜笙以優雅的姿勢攪著他面前的咖啡,悠然道:“我十歲時被綁架的事想必蔣教授已經知道了?”

蔣舟呷了口茶,點點頭。

“那就可以長話短說了。”杜笙也跟著喝了口咖啡,以平靜的語氣敘述,“綁匪為了讓我父母崩潰,將我綁上了電椅拍攝視頻。我疼到直接暈了過去。神經科專家說是我的自我保護意識過強,導致我昏迷后分裂出一個叫司徒允的人格替我承受一切。”

蔣舟放在桌子下的手不知不覺攥緊了,指甲掐進血rou里,鉆心的疼:“…雙重人格?”

杜笙微頓:“可以這樣說。我因為恐懼一直在沉睡,直到這個身體上大學后,我蘇醒了。我們兩個人有相當長一段時間都在爭奪身體控制權,但是他搶不過我。”

杜笙漆黑的眼珠直直盯著蔣舟:“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的父母不喜歡他。他是個一無是處的變態和廢物,給家族帶來不了任何利益,只會損害家族形象。因此我第一次拿到身體后立刻給我的父母發了信息尋求幫助,我的父母也很樂意讓他們真正的兒子回歸。”

蔣舟沉聲道:“所以他們把司徒允強行帶走了。”

“就是這樣。”杜笙露出一個優雅得體的微笑,他在秋日淺淡的日光照耀下仿佛一個中世紀的貴公子,讓人很難想象他敘述的那些殘忍的詞匯,“我因為常年沉睡,意識的力量很弱,難以和占領我身體十多年的他抗衡。所以我的父母把他推上了電椅,他因為山洞里的遭遇對電流的恐懼比我大多了,只要他退縮,我就能輕而易舉地壓倒他。”

杜笙身體向前傾,觀察著蔣舟的表情,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嘲笑:“聽說你們是那種關系,你知道真正訓狗是怎么訓的嗎?他只要試圖反撲,就會被立刻送上電椅,久而久之,痛苦會催生出本能的逃避反應,他就再也不想和我爭身體的控制權了。”

蔣舟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但他后來回來找我了。”

“沒錯。”杜笙說,“他蟄伏了一年多,壓倒我逃了出去。”

杜笙眼睛里閃爍著赤裸的惡意:“蔣教授,是你把他賣了。是你殺了他。”

蔣舟腦子唰一下變得完全空白,他恍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司徒允稚嫩的童聲。

【我也沒有爸媽,我們好配啊。】

【我隨便死在哪里都沒有人管我。】

然后所有的喧囂都化成帶血的一句話,帶著濃重的渴求:【我只有你了。】

蔣舟嘴唇哆嗦著,眼睛里失了焦距,無意識地盯著手里的茶杯。杜笙露出一絲邪性十足的笑容,挑起他的下巴,貼在他耳邊說:“你也發現我派人跟蹤你很久了吧,我對那個我愛上的人很感興趣,想看看他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他惋惜地搖搖頭:“你太普通了。但我還是想和你談戀愛試試,我還沒嘗過你的身體,但我的身體記憶告訴我感覺還不錯。”

“蔣教授,考慮一下啊?”杜笙的聲音如鬼魅,在蔣舟的耳邊漸漸變得空泛,“你跟我,別說二百萬,我會讓你擁有一切。我可是總統的兒子,你想不想當回第一夫人?”

蔣舟霍然抓住他的手,用力把他推回對面,冷冷道:“別碰我。”

杜笙無所謂地笑了笑,抓過一旁的濕毛巾擦拭自己手上被蔣舟碰過的地方,一副其實非常嫌棄他的樣子。

蔣舟冷眼看了他半天,忽然開口:“你沒有他的記憶。”

“沒有。”杜笙眉毛一挑,“只聽葉叔說過一些,怎么?”

“畫展上的畫都是你畫的?”

杜笙一怔,旋即不屑道:“有一些是他留下來的殘品。身體本身所掌握的技巧不會因為更換人格而消失,他會的那些我都會,沒什么稀奇的。”

蔣舟伸出一直藏在椅子底下的手,除了鮮紅的五個指甲印外還有拇指指腹上一道濃重的赤橘色油彩:“那個房間里有一副向日葵成色非常新,油彩沒有完全干透,是這幾天才畫的。所以你把它和其他畫放得稍微遠了一些,造成了視覺上微妙的斷裂感。”

“向日葵是他對我的誓言。”蔣舟直視他,“司徒允,別裝了。”

“嘖。”杜笙低頭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指針,緩慢地揚起一個真誠的笑容,“舟舟,你太聰明了。”

那層優雅貴公子的皮相從他臉上剝裂,換成蔣舟熟悉的玩世不恭的模樣。蔣舟還沒來及開口,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蔣舟從昏迷中醒來,第一眼看見天花板上雜亂得宛如群魔亂舞的幾何頂畫。他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對這間偌大的臥室感到真情實感的震驚。整個房間布置得都很有中世紀的風格,只是亂得要命,非常多的油畫隨意扔在地上無人問津,大多是畫到一半的向日葵,濃烈的赤橘色快要將他淹沒。而最令蔣舟震撼的是靠近書桌的那一整面墻上全是偷拍他的照片,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