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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開始我們被關在一個山洞里,有人每天給我們拍照,發(fā)給我們的父母。后來不知道哪個杜月華的傻逼政敵用手段把杜笙被綁的消息公開出去了。”司徒允森然道,“一旦公開就不可能談條件了,幾個孩子的生命不值得拿國家尊嚴去換。國家只能將這件事官方公開,害怕事件影響擴大,只說綁了杜笙一個人。”

蔣舟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堵住了一樣艱難發(fā)聲:“他們撕票了?”

“沒。”司徒允笑起來,“他們自知死路一條,開始拿我們取樂。每個孩子每天可以選一個人單挑,以見血為準,打贏的那個有一個小薄餅吃,允許帶刀。我是年紀最小,最瘦的那個。全部過程都有錄像,發(fā)給輸?shù)舻哪莻€孩子的父母。”

蔣舟說不出話。

司徒允撐起身子,脫掉已經(jīng)撕裂大半的襯衫,給蔣舟看他手臂上一道淺又長的傷疤:“我后來試過自殘,沒有用。”

他翻身壓在蔣舟上方,帥氣的臉龐占據(jù)了蔣舟全部的視線。他深深凝視蔣舟,漆黑的瞳仁深沉如海:“別可憐我,我不值得你可憐。”

蔣舟極輕地搖搖頭。

下一秒一只手插進他柔軟的發(fā)絲,司徒允的吻落下來,覆上他的唇。少年的嘴唇還凝著血跡,舌尖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關。黑暗處天羅密布的蛛絲終于收網(wǎng),牢牢捆住他的小鹿。蔣舟的唇是如此柔軟,眼神迷茫無辜,淡淡的水汽覆在上面,有種可憐的單純,進一步激發(fā)他的兇性。占有是野獸的本能,他想讓這張干凈的臉染上情欲,渾身沾滿他的味道。他要跪在蔣舟腳邊,接受他賜予的愉悅,然后索取他的回報,將他的獵物像拆禮物一樣拆開珍藏。

蔣舟大腦一片空白,無力地接受司徒允的索取。過了很久他遲鈍的理智終于上線,用盡力氣推開司徒允。他的雙唇禁不住顫抖,從地上爬起來哆哆嗦嗦地去拿自己的包。司徒允維持著癱坐在地上的姿勢,仰頭望著他,嘴角掛著毫不掩飾的笑容,讓蔣舟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陰寒起來。

“我不會來煩你了。”司徒允輕聲說,“你好好學習。”

蔣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只是點了點頭,抓過自己的書包。

“但你得記住,我在等你。”司徒允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讓他遍體生寒,“無論你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

蔣舟騎著自行車一路狂奔,丟下自行車沖進家門。周圍的世界寂靜下來,只剩下自己如鼓的心跳。舌尖還殘留司徒允的余溫,每舔一下就多把他的心往冷窟拽進一步。

“舟舟?”奶奶在里屋喊他,老人家近年來腰部的老毛病犯得更重了,只能長時間臥床不起。

蔣舟吸了口氣,進到里屋看奶奶,將臉埋進老人的懷抱里。一雙皸裂褶皺的手摸上他的頭頂,老人慈祥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怎么了?”

蔣舟一個字也不敢提,只得奮力搖頭:“沒事。”

“平時跟你一起的那個男孩呢,今天沒來?”

蔣舟想了想說:“他藝考去了,以后都不來了。”

老人身上獨有的衰老氣息沖進蔣舟的鼻腔,讓他忽然鼻頭一酸。他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奶奶,我好累啊。”

“會好的。”奶奶不明所以,像小時候抱他一樣溫柔地哄著她的小孫子,“你已經(jīng)很棒了,再堅持一下,什么都會好的。”

這一年高考,蔣舟以高分奪得市狀元,花團錦簇,前程萬里。在眾多名校發(fā)來的邀請中,蔣舟最終選了獎金額度最高的那一所,給奶奶換了臺新輪椅。蔣舟的母親從打工地趕回家,接管了照顧奶奶的重任。而司徒允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從他的生命中徹徹底底地消失了。但他渴求的眼神,沙啞的呻吟,灼熱的呼吸和那天廁所隔間里guntang的觸感一直烙在他的心頭,在每個火熱潮濕的夢境反復出現(xiàn),讓蔣舟一次又一次在半夜驚醒,面紅耳赤地從上鋪爬下去洗內褲。

少年懵懂的情愫生出陌生的情潮,一步步將他裹挾。他的欲望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反而一天天高漲。成為施虐者的恐懼和當一個傳統(tǒng)意義上的正常人的渴望將他反復拉扯,幾乎要將他撕裂。最終他瀕臨崩潰,想方設法聯(lián)系了一位據(jù)說相當有名的心理醫(yī)生。

他坐在診所寬大的皮沙發(fā)上,推門進來了一位穿白大褂的看起來非常年輕的漂亮女人。

“我叫陳微微,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大美女坐在他旁邊,甩了甩自己飄逸順滑的長發(fā),“小哥有什么問題想咨詢?”

蔣舟紅著臉說了自己的糾結,陳微微愣了幾秒,爽利地笑起來:“成年人有點性癖算什么問題?”

蔣舟結結實實地愣住了。

第十章

陳微微說不能白收蔣舟這么多咨詢費,干脆和他約好周末帶他去看場地下秀。退錢是不可能退的,誰也別想從陳大美女買包包的經(jīng)費里掏一分錢出來。

蔣舟在周末如約來到陳微微的診所,大美女脫下白大褂,露出一身緊身衣服,盡顯凸凹有致的身材。她將頭繩摘下,帶出一頭順滑青絲,順手捋了捋后又把駝色風衣一穿,挽住了蔣舟的手臂,言笑晏晏:“地下秀不接待生人,你要假裝是我男朋友哦。順便讓我享受一把走在大街上被女孩羨慕的感覺。”

蔣舟嗯了一聲,被陳微微抓住的手臂巍然不動。陳微微嘖了一聲:“一點反應都沒有,還真是同性戀。”

蔣舟:“……”

陳微微不在意地甩甩手:“別緊張,同性戀已經(jīng)被剔出心理疾病了,問題不大。總之你跟我去看看,應該會讓你對自己的性癖有個比較清晰的認知。”

蔣舟看了她半天,終于問出了他一直迷惑的問題:“為什么你能進?”

陳微微瞳孔微縮,頂著他狐疑的目光,長嘆一口氣:“因為我有個長期客戶比你瘋多了,直接導致我深入了解過SM心理,為此進行了一些實踐考察……不提了,走吧。”

蔣舟彎腰鉆進陳微微的車,聽陳微微和他講注意事項,總之控制好自己不要做多余的動作,表情別太夸張就可以了。黑色的卡宴在夜色中穿行過七扭八歪的小巷,來到一棟白色尖頂?shù)难髽情T前。有侍應生引導陳微微停車,驗證過邀請函后恭敬地請他們進去。蔣舟一個從縣城出來的窮小子沒見過這種世面,緊張得手心發(fā)顫,陳微微維持著得體的微笑,輕拍他的手,敦促他冷靜下來。

洋樓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秀場在地下,是一個大概能容納一百五十人左右的半環(huán)型平臺,確實相當私人。陳微微好像比蔣舟想得還有地位,他們居然坐在了一個相當靠前的位置。

燈光熄滅了五分鐘左右,然后主持人登場,在狂歡下秀場火熱開始。蔣舟隔壁是陳微微,坐側坐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整張臉都埋在闊邊帽下。一位身材熱辣的女孩溫順地趴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