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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順路而已,”季深霄對劉偉說,“你回去吧。”經過那次在酒店的臨時標記,劉偉早已經把他們歸為一對兒,立刻點頭:“我懂我懂。”仇瑾:“……”懂,你懂個屁。汽車發動后,季深霄先讓司機去醫院。仇瑾拉住他衣袖,臉有些紅,小聲道:“不……不去醫院。”傷在那種地方,他怎么能去醫院,脫了褲子讓醫生檢查嗎?季深霄擰眉:“那你怎么處理?”仇瑾嘴硬:“就一點擦傷而已,沒什么,不是還要去接你弟弟嗎?”季深霄又問了一遍,確定對方是真的不想去醫院后,終于從儲物柜里拿出一罐藥膏:“那你自己擦一下吧。”仇瑾看了一眼包裝,正好是治療擦傷的藥,有些愕然:“你怎么……?”季深霄:“聽說你拍廣告要騎馬,我想著可能有用,就隨手帶來了。”“我小時候騎馬也吃過虧,腿和屁股都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因為自己不好意思,醫生來了也不給看。”談起往事,季深霄的表情也溫柔了不少,“那時候,我父親就給了我一罐膏藥,我自己躲在房間里涂,第二天差不多就好了。”仇瑾有些別扭,季深霄突然改走溫情路線,還讓他有些不習慣。而且他竟然主動談起了他小時候的事情,這是朋友之間才會談論的話題吧?難道季深霄已經把他當朋友了?仇瑾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渣,人家都對他敞開心扉了,他還把別人當工具人。既然對方主動邁出了一步,那就朋友吧。其實仔細一想,季深霄是個相當優秀的人,雖然毒舌了一點,小氣了一點,但瑕不掩瑜,做朋友完全是他賺了。思及此,仇瑾沖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明白啦,謝謝你!”對著這一張笑臉,季深霄突然心跳有點快。汽車駛離海岸線,很快他們就接到了剛錄完節目的季其笙。季其笙帶著墨鏡從電視臺出來,習慣性等司機下車替他開門。司機倒是下來了,一身西裝帶著白手套,動作標準拉開車門,結果給他開的是副駕駛。季其笙:“?”司機:“季先生說讓您坐副駕駛。”“哥?干嘛呢?”季其笙敲了敲后排的車窗。季深霄把玻璃搖下一個小縫,徑直道:“你坐副駕駛。”“什么?副駕駛?!”季其笙整個人都不好了。加長款商務車,前排和后排隔得嚴嚴實實,副駕駛又窄又不舒服,還沒有地毯,一般都是給保鏢、助手之類預留的,他為什么要坐那種地方?季其笙自然不樂意,一邊拍門一邊撒嬌:“你不是來接我嗎?你開一下車門啊!”季深霄簡短道:“不方便。”“為什么不方便啊?難道后座有別人?”季其笙也是這么一說,他哥什么人,怎么會隨隨便便讓別人上他的車?沒想到季深霄竟然真的點了點頭,說:“有人。”我靠,真有人?!季其笙雙手卡在車窗玻璃的縫里,貼著眼睛往里看。然后就看到后座有個人,有些尷尬地沖他揮了揮手:“嗨……”季其笙激動起來:“仇瑾哥也在哇?”然而當他看到仇瑾的姿勢后,立刻愣在了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你怎么……”仇瑾的姿勢有些尷尬,因為臀部和大腿受傷,他只能趴在椅子上。好再季深霄今天開了一款加長型汽車,后排有兩排對著的座位,季深霄坐在另一側,倒不會讓他太過丟臉了。仇瑾也沒藏著,聽季其笙這么問,就隨口解釋了一句:“屁股受傷了。”那一瞬間,季其笙看向季深霄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他哥這么猛?在車上搞人就算了,還把人屁股搞傷了?“手收回去,”季深霄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解釋道,“他拍廣告,騎馬受傷了。”“啊,原來是這樣啊!”季其笙松了口氣。既然仇瑾都來了,那他更沒有理由去前排了,他都好久沒見面了,他還想找仇瑾哥說話呢。季其笙笑得乖巧:“仇瑾哥,好久不見了,我陪你聊天怎么樣?”仇瑾:“可以啊。”季深霄冷哼:“工作室。”季其笙瞬間禁聲。仇瑾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他攤在這里,季其笙也不用去前面了。季深霄:“不用管他,他就喜歡坐副駕駛,視野好。”季其笙:“……”靠,他真的是親生的嗎?季其笙心不甘情不愿地座上副駕駛,朝后看了一眼,然后就發現,他哥竟然把隔板中間那個小窗戶的窗簾都拉上了。季其笙:“!!”他果然不是親生的!汽車后座,仇瑾趴得有些酸,又忍不住換了個姿勢。季深霄看了他一眼:“不舒服嗎?要不要擦藥?”仇瑾猶豫起來,他倒是想擦,但是季深霄就坐在他對面,這個情況讓他怎么擦?“我先睡一會兒。”季深霄很自然的說了句,開始閉上眼睛假寐。仇瑾看了一會兒閉眼的季深霄,又看了看手里的藥膏,更加動搖了。可是,可是這也太尷尬了,萬一季深霄突然睜眼怎么辦?可大腿真的好疼……猶豫再三,他還是被疼痛打敗了。仇瑾跪在皮椅上,膝蓋和手肘支撐著身體,左手把褲拉到大腿根,艱難的低頭一看,果然是破皮了,大腿內側紅艷艷一片。他咬了咬牙,用右手挖了一坨膏藥。冰涼的藥膏落在大腿上,仇瑾忍不住“嘶”了一聲。藥膏是透明啫喱狀,冰冰涼涼的。姿勢很詭異,聲音很羞恥,仇瑾連忙抬頭看季深霄,發現對方依然閉著眼,仿佛什么都沒聽到一樣。這讓他不由得松了口氣,安安心心把接下來的地方都涂完了。不得不說,這個藥膏的質量確實很好,也不知道有什么成分,很快就產生一陣清涼的感覺,止痛效果超級好。腿不痛了,屁股上的傷痕就顯得越發明顯。他也好想給屁股涂藥啊,可難道要在這里涂嗎?在季深霄面前?仇瑾遲疑了半響,終于鼓起勇氣問道:“季深霄,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男人坐在椅子上久久沒有動彈,仿佛真的睡著了一般。就在仇瑾快要放棄的時候,那邊這才傳來了一聲低啞的:“好。”仇瑾放下心來,開始認認真真給身體涂藥。汽車的隔音效果絕佳,也沒有開音樂,就顯得空間內的一舉一動都格外明顯。仇瑾的每一次呼吸聲,衣物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