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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影帝江銘,他也不敢隨便放人進去。江銘倒也沒有堅持,很快就收回了手,又說:“也是,是我冒昧了,那我和你一起進去吧。”劉偉松了口氣:“麻煩江老師了?!?/br>真是沒想到,傳聞中的影帝江銘竟然是這么親切的人。還有上次的張瓊梓也很親切,原來地位越高的人,竟然越是和藹呢!反而一些剛火起來的小明星,架子大得要命。劉偉喜滋滋的想著,把藥放在桌上,沖臥室喊了句:“瑾哥,江老師來探病了?!?/br>仇瑾沒睡死,在門打開時就行了,他嘟噥了一聲,把腦袋伸出被子,聲音有些啞。“……誰?”就在這時,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江老師?”仇瑾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有片刻的茫然,“你怎么來了?”“本來想找你對戲的,沒想到感冒了?!苯懓阎箍忍菨{放在床頭,還有幾顆退燒藥,“先吃藥吧。”仇瑾沒動,只是問:“劉偉呢?”“我在呢,”劉偉立刻走了進來,“不想吃藥嗎?那要不先來吃飯?”“沒事?!背痂獡u頭,看來是他想太多,這藥沒什么問題。也對,這部戲對仇瑾來說是很重要的作品,如果江銘真的要搞他,也是在拍完戲之后。仇瑾抓起藥吞了下去,因為喝水太急,嘴邊溢出了一小股水。江銘適時遞來一張手帕,淺灰色絲綢質地,映著繁復的花紋。仇瑾沒接,直接用手抹了一把:“沒事,弄臟就不好了。”后者笑了笑,很紳士的收回了手帕,沒有露出一丁點兒讓人難堪的表情。仇瑾卻很難受,他一看江銘笑就胃痛。因為里寫,江銘是個沒有任何破綻的人,他的情緒和外在表情是反著來的。他笑容越親切,就意味著他內心計算越多。例如當初收拾主角的追隨者,例如當初為了主角拔掉他腺體……他手上鮮血越多,他笑容越是溫和,宛如從地獄中長出的絕望之花。而他真正高興的時候,反而會露出手足無措的表情。當初主角給他送溫暖,他就露出了茫然甚至有些慌張的表情。就像是從小爹不疼娘不愛的人,突然有一天感受到了溫暖那般手足無措。這前后反差萌,立刻把讀者萌得嗷嗷叫。講真,沒多少人能抵御強者眼底的脆弱,尤其是那種脆弱還是因你而產生。仇瑾當初也迷得不行,恨不得讓江銘手撕所有炮灰。直到他自己也穿成了炮灰。唉,多說無益,仇瑾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不要惹到這位大佬,最好不扯上關系,等拍完這部戲就再也不相見。仇瑾縮在床上,把本來就虛弱的身體再裝出三分脆弱,啞著聲音說:“今天我狀態不好,可能不能和你對戲了。”聽到這話,江銘又笑了。仇瑾:“……”您能別笑了嗎?做個人好不好?“我也沒打算和你對戲,”說這話時,江銘徑直在他床邊坐了下來,“你身體怎么樣了?”這一舉動可謂有些無禮,仇瑾往邊上縮了縮,低聲道:“還行,就是想睡覺。”這已經是很明顯的趕客行為了,但是江銘置若罔聞,甚至低下身體緩緩朝他靠過來。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仇瑾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就在他忍不住打算揮拳趕人的時候,江銘卻突然停在了空中,輕輕嗅了一下,旋即皺起了眉。“蜂蜜牛奶味?”“啊?”“你信息素是這個味道嗎?”這是阻隔劑的味道。但是仇瑾沒有告訴對方,只是含混地“嗯”了一聲。他隱隱有個感覺,江銘是來確認他是不是O的。如果知道了他是O,是不是意味對方也不會吃他和項希的醋了?思及此,仇瑾干脆主動提起了話題:“你也知道了?我前段時間二次分化成了Omega。”江銘呼吸停了一瞬,過了一會兒才問:“我能確認一下嗎?”“確認?”仇瑾茫然抬起頭,“你想怎么確認?”“我能看一下你的腺體嗎?”不知是這個要求過于大膽,還是因為他還在發燒,仇瑾臉漸漸紅了起來。“這、這不太好吧?你不是……”仇瑾抬起頭,發現男人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墨黑的瞳孔里藏著讓人讀不懂的情緒。那種深沉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江銘又重復了一遍:“我只是看看,不做別的?!?/br>這話怎么聽著跟我只是蹭蹭不進去一樣不靠譜?但是放在江銘這里,應該改為我只看看,不拔了你的腺體。仇瑾朝屋外看了一眼,套間的門開著,劉偉就在外面,能夠察覺屋內任何異常。這種情況下,江銘應該不會對他做出什么事情。“看也不是不行,”仇瑾咬牙,豁了出去,“那你保證以后不害我。”江銘愕然:“我什么時候傷害你了?”仇瑾打斷了他的話,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你愿不愿意?”兩股視線在空中交匯,誰也不先退讓,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漫長的對峙之后,江銘率先妥協,表情認真的說:“可以。”原著里江銘從小就跟著大哥混,雖然人黑心狠,但對承諾格外重視,那是他們社會人安身立命之本。有了這個保證,他起碼在短時間內不會遇到麻煩了。仇瑾松了口氣,主動翻過身體露出后頸,甚至還準備扒拉一下長長的發尾。卻不料左手一伸出就被人握住了。“別動。”江銘把仇瑾左手按在后腰,另一只手緩緩伸向了后頸。一截纖細的脖子從體恤中伸出來,因為穿著睡衣,還露出了小半截肩頭。仇瑾瘦了,脖子顯得更加纖細,隱隱透出一種少年人的青澀感。江銘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但是動作卻越來越慢,仿佛在享受這一刻。很快,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后頸處的皮膚,然后他察覺到指腹下的身體輕輕顫了一瞬。江銘滿意的瞇起了眼睛,手下動作不停,掀開了仇瑾發尾。小巧鼓脹的腺體露了出來,泛著淡淡的櫻花粉,可愛得不得了。還有一圈淡淡的牙印。江銘動作一滯,眸色瞬間暗了下來。“這是什么?”男人指腹按在他腺體上,力氣一絲絲加大,聲音卻放得越來越輕柔。臥槽,不是說好了嗎?突然翻臉算什么男人?!仇瑾強忍著一腳踹翻他的想法,立刻解釋:“腺體??!你現在都看到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嗎?”“牙印是誰的?”幾乎是同一時間,一道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