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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濃烈的春.藥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數以萬計的人陷入了一場群體狂歡。舞臺上,仇瑾呆呆地張開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切。怎么會這樣?他都做了什么?為什么抑制劑失效了?仇瑾透過重重人群,準確地捕捉到了段流的身影,腦中頓時轟的一聲響:“是你?”段流,自己最好的朋友,現在正雙手環胸站在一旁,宛如在觀賞一出鬧劇。“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仇瑾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連聲音都在顫抖。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沖他伸出手,笑容溫和:“親愛的,該走了。”巨蛋頂層玻璃緩緩開啟,冰涼的雨滴砸在他身上,仇瑾抬起頭,在漫天大雨中看到了盤旋的直升機,一道軟梯垂落在他面前。一陣沉默之后,段流含笑的聲音響起:“容我提醒你一句,你應該不想留在這里。”他當然不想留在這里,此時整個巨蛋都變成了白花花的□□海洋,讓人幾乎發出干嘔。更恐怖的是,已經有失控的人群朝著舞臺爬來。除了登上那架直升機,他沒有任何選擇。幕天席地的大雨之中,直升機在巨蛋中冉冉升起,朝著私人海島飛去。就在這時,一道驚雷從天邊落下,整個世界瞬間天翻地覆。……再次睜眼時,仇瑾發現自己落在了泳池里,穿成了同名同相貌的Alpha。眼前是氣急敗壞的季深霄,他卻莫名松了口氣。這一世,他將迎來截然不同的人生。第15章不知什么時候,窗外的雨停了下來,耳邊傳來了此起彼伏的腳步聲。仇瑾從被窩里坐起來,不耐煩地瞇起眼睛:“外面怎么這么吵?”季深霄:“項希意外進入發情期。”仇瑾“哦”了一聲,大腦有些遲緩,隨即又問:“你不用躲一下嗎?”季深霄坐在床邊的小桌子上辦公,連視線都沒有挪開一寸:“我沒事。”仇瑾不再多言,喉嚨一陣干癢傳來,他掀開被子想找水喝,卻不料剛接觸地面雙腿就軟了下去,要不是他急忙撐住季深霄的床,怕是已經摔倒在地。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季深霄終于從電腦屏幕里抬起頭,視線緩慢而細致地掃過他的臉,問:“你發燒了?”仇瑾吸了吸鼻子:“可能淋雨感冒了。”季深霄站了起來:“坐著吧,要什么?”仇瑾茫然抬起頭,一瞬間有些難以置信,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季深霄這個睚眥必報的人竟然主動關心他?看著他呆呆的表情,季深霄走進兩步,又問:“已經燒糊涂了?”仇瑾終于回過神來,愣愣道:“口渴,想喝水。”“知道了。”看著季深霄的背影,仇瑾坐在床頭,一時間有些茫然。不一會兒季深霄就帶了一杯溫水上來,還順了一只體溫計。“喝完水后測一下體溫。”他說完這句話后,又回到了電腦前。仇瑾拆開包裝,用胳膊夾住體溫計,被冰得嘶了一聲。身體越來越重,仇瑾又縮進了被窩里。仿佛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體溫計就“滴滴滴”響了起來。季深霄拿過體溫計:“37.8℃,不是很嚴重。”仇瑾拉過被子:“那我再睡一下,午飯不用叫我了。”昏昏沉沉中,仇瑾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燥熱,潮濕,充滿了原始的欲.望。仿佛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身體變得黏膩不堪,就在他幾乎要被燃燒殆盡之時,一只微涼的手托起他的肩膀,耳畔傳來了一道微涼的聲音:“起來,先把藥吃了再睡。”手伸進來的一瞬間,仇瑾只覺得自己沉入了一片廣闊的海域里,冰涼的海水拂過他全身,帶走了所有燥熱和不安。好舒服,仇瑾不由得蹭了一下。季深霄眸色暗了暗,卻鬼使神差的沒有抽回手,只是提醒著他:“先吃藥。”仇瑾終于扒開了眼皮,當他看清楚眼前這張臉后,突然心虛起來:“你、你什么時候過來的?”他沒有發出什么羞恥的聲音吧?季深霄:“在你說好熱的時候。”仇瑾半信半疑:“沒別的了?”“沒有了。”仇瑾松了口氣,道過謝后乖乖咽下了藥。經過這么一些折騰,他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兒,難道他的狀態不是感冒,而是被項希發情期影響了?他問季深霄:“我是不是進入了易感期?”季深霄掃了他一眼,青年滿面潮紅,連淚痣都要比平時溫柔了幾分,和他往常張牙舞爪的樣子比起來,竟然顯得有那么一絲……楚楚可憐。易感期?發情期還差不多。但他知道仇瑾不是Omega,季深霄收回視線,淡淡道:“可能是吧。”仇瑾放下心來,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精神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是身體黏黏膩膩的,有些不舒服。原來Alpha易感期也這么難熬,看來還是Beta比較好。仇瑾沖了個澡,順便把衣服洗了晾在天臺上。天臺上已經掛了不少衣服,在海風中徐徐飄蕩,居家的氣息撲面而來。花園里的樹葉還沾著雨滴,在陽光下散發出晶瑩的光澤,又是一個大晴天。晾完衣服后他下樓找吃的,廚房里還剩了一些菜,仇瑾簡單熱了一下,又做了個涼面。季深霄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做飯呢?”“嗯?”仇瑾抬起頭,季深霄不像是會寒暄的人。季深霄:“要我幫忙嗎?”“不用,我就做個涼面。”仇瑾有些納悶,季深霄是吃錯藥了嗎?什么時候這么好心?單文笑了笑:“他中午吃得特別少,估計是餓了。”仇瑾抬眼:“那我分你一點兒?”季深霄很矜持的點頭:“可以。”仇瑾又多下了一點面,吹涼過油,又讓季深霄去田里摘了根黃瓜,切絲后全都拌在涼面里。額外又加了些雞胸rou絲,撒上蔥姜蒜等調料汁,最后淋上油潑辣子和麻油,香得直流口水。單文有些感慨:“多吃點兒啊,這周末錄完了。”仇瑾差異:“這么快啊?”“這次結束了,”單文解釋著,“不過等玉米成熟的時候會再來一次,到時候也會有新的嘉賓過來。”仇瑾“哦”了一聲,他突然覺得有些慶幸,畢竟他剛穿過來不久,比起他那個公寓,其實他對藍后島的記憶更多。季深霄拿了一個碗乘涼面,站在他面前時,突然又往前走了幾步。看著眼前放大的五官,仇瑾微微皺起了眉:“你干什么?”季深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