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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陳青玙電話的許溫安很驚奇,他以為憑兩個人現(xiàn)在復雜的關系,陳青玙肯定不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喂?”許溫安把玩具車推給星星,自己站起來打電話。“許溫安,那個,我是陳青玙。”陳青玙本以為自己和許溫安的對話會很尷尬,但真的打通的那一刻,心情卻異常的平靜。“你有時間嗎?我可能要走了,我們聚聚吧。”陳青玙說。“走?你去哪兒?”許溫安疑惑的問。“我本來就是回國休假的,我的工作暫時還在國外,肯定是要回去的。”陳青玙摸了摸旺仔的毛,旺仔在他腿邊打轉。“這樣啊,那可以的,什么時候?”許溫安抱著來到他腿邊的星星問。陳青玙:“明天吧,就我們兩個行嗎?”許溫安同意后掛掉電話,穆珩遠推開門就說:“安安你別去,陳青玙可不怎么樣,不要中他的計了。”許溫安敲了敲穆珩遠的腦袋,心想他這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怎么能想這么多?“但是我已經(jīng)同意了。”許溫安回答。穆珩遠嘆了口氣,心想這時候才能顯出我的作用來。“沒關系,我有辦法。”穆珩遠摸著許溫安的頭說。許溫安被星星纏著要去玩,沒聽清穆珩遠的話,敷衍的點點頭就抱著星星走了。第二天。許溫安把星星交給穆珩遠,自己前去赴約。但是他并沒有留意到,自己前腳剛出門,后腳穆珩遠抱著星星就偷偷跟在了后面。星星很興奮的朝著前面的許溫安喊,穆珩遠趕緊捂住他的嘴,抱著他躲到樹后面。許溫安走了兩步,疑惑地扭頭朝后面望了望。怎么好像有星星的聲音呢?錯覺吧,許溫安不在意的轉過頭,繼續(xù)往前走。穆珩遠松了一口氣,把星星放開,然后交代道:“你不能喊你爸爸,要不他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就不讓我們跟著了。”星星著著圓碌碌的眼看他,并不是很懂穆珩遠的意思。穆珩遠嘆了口氣,威脅道:“不準說話,要不然把你丟在這里。”威脅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星星這一路上都沒有在喊許溫安,笑呵呵的窩在穆珩遠的懷里跟許溫安玩躲貓貓。“那~呀呀,肘了~”星星給穆珩遠指著路,兩人跟著許溫安進了一家咖啡廳,躲在一株盆栽后面,一個剛好可以把他們倆擋住的位置。穆珩遠豎起耳朵,專心的聽許溫安和陳青玙的對話。“許溫安,你是我弟弟這件事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陳青玙坐下就開門見山的說。“知道了。”許溫安點頭。“我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想拜托你幾件事。”陳青玙摩挲著咖啡杯,沒什么底氣地說:“我估計再有幾天就走了,家里就只剩下爸爸一個人,你……”“你想讓我?guī)湍阏疹櫼幌玛愂迨澹俊痹S溫安替他說了出來。“對,我之前是個很任性的人,”陳青玙吸了口氣繼續(xù)說:“這次生病后我想了很多。”陳青玙以前被陳安寵著,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但這次是生病之后,他躺在病床上思考了很久。自己爸爸年齡越來越大,他不可能一直被寵著,也該輪到自己去保護親人了。之后,他就定還是先去國外,沉淀積累足夠的膽魄后,再回國發(fā)展,努力成為一個更優(yōu)秀的人。“我在國外可能要待個幾年時間,我在國內呆的時間不長,認識的人也不多,想來想去,還真的只有你能拜托了。”“沒事,你去吧,我會時常去看看陳叔叔的。”許溫安覺得這不是什么大問題,都是鄰居,互相照顧并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他陳青玙還有一層血緣關系在呢。陳青玙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麻煩你了,許溫安。”“沒事,”許溫安搖頭說:“我去下衛(wèi)生間。”許溫安一走,穆珩遠就從盆栽后面走了出來。他和許溫安的位置隔得太遠,導致什么也聽不見,只能坐在那里干著急。“你叫安安出來想干什么?”穆珩遠對著陳青玙,冷淡的氣質立馬就跑了出來。“啊呀呀,”星星站在地上,也狐假虎威的喊了句。“穆珩遠?許溫安和我說你腦子撞壞了。”陳青玙瞇著眼睛看著穆珩遠,他原本就好奇,在醫(yī)院里穆珩遠那么粘人又直白,和在外面的表現(xiàn)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直到剛剛許溫安說穆珩遠是由于車禍而導致的智力退化,他才反應過來。以前他沒法保證,但現(xiàn)在,穆珩遠站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他就能判斷出穆珩遠肯定不傻。“你在裝傻?”陳青玙點破了真相。穆珩遠哼了一下:“那又怎么樣,你就算說出去,安安也不會信你。”陳青玙點了點頭說:“那倒是,小安畢竟和我不熟,但是他肯定會懷疑啊。”“你想干嘛?”穆珩遠語氣越來越冷,眼神像刀子一樣刺在了陳青玙身上。陳青玙被他看得有些火大,心里暗戀的那種感情一旦淡化,穆珩遠各種缺點就暴露出來了。不僅裝傻賣慘,而且心也夠狠,陳青玙突然就擔憂起了許溫安。以許溫安這種溫吞的脾氣,怕是被穆珩遠吃的死死的。“不干嘛,”陳青玙說:“你最好也別想干什么,許溫安畢竟是我弟弟,你要是……”“用不著你cao心,”穆珩遠直接回過去:“你這個便宜哥哥也沒什么用,也只能扯扯后腿添添亂。”我去,陳青玙要被穆珩遠氣死了,真想拿起咖啡潑他一臉。“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陳青玙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那能怪誰。”穆珩遠把腳邊的星星抱起來,最后警告了他一下:“陳青玙,你最好什么都別做,要不我肯定讓你后悔。”許溫安上完廁所回來,就發(fā)現(xiàn)陳青玙已經(jīng)被氣成了條河豚。鼓著腮幫子,用手扇著風,嘴里還念念有詞。“你、沒事吧?”許溫安戳了戳他。陳青玙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咖啡杯都震了震。“我就不信你暴露之后能有好下場。”陳青玙看向許溫安。許溫安聽得很迷惘,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