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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屁話怎么那么多?作業不夠多還是考試考好了?”沈譽一眼圈一紅,巴巴兒地看著他,期期艾艾地說:“那你不喜歡他,喜歡我好不好呀?”鄭小舟一愣,臉色很糟糕地看著他,問道:“你說什么?”沈譽一紅著臉撲倒床上,把腦袋埋到被子里,用力捶著床悶聲叫道:“不說了!”鄭小舟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心道這小子沒事發什么瘋,拎著他脖領子按到椅子上繼續講題,旁交側擊道:“年級輕輕的,別走偏啊你。”他有點理解了沈譽一對他的感覺了,可能就是那種模模糊糊的依賴感,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的。今天看上這個明天喜歡那個的,他也有過這時候,所以對他的怪異行為自認為了解。長大一點總會明白過來的。沈譽一心不在焉地聽完課,看鄭小舟收拾完東西背好了包,突然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小舟同志,你下周五有空嗎?”鄭小舟上了一天的課,有點犯困地問道:“干嘛?”沈譽一伸手揪他身上一叢叢的紅棕色狗毛,問道:“學校校慶,我被請去表演個節目。我不是跳街舞嘛,開場舞,你去捧個場唄,我給你訂好了位置,前三排,給我拍拍照片嘛。演完我們就去吃火鍋好不好?”鄭小舟一愣,想起朗灼然的演出也是周五,便答應了,隨口道:“我們看完再去吧。”沈譽一以為他壓根不會感興趣的,聽他這么容易就答應了,反而有點不適應,疑惑道:“我的節目幾分鐘就結束了,別的有什么看頭?我表演完就去嘛,好不好?”“我有個學生也那天演出,”鄭小舟覺得沒什么好避諱的,邊一股腦告訴了,“高一的,彈鋼琴彈得可厲害了,叫朗灼然,你認識不?”沈譽一臉色突然就不好看了,甕聲甕氣地說道:“不認識。”鄭小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站起來開門,漫不經心道:“那我周五過去,給你打電話。”三三突然發出幾聲很委屈的叫聲,鄭小舟回頭一看,沈譽一死死抱著瘋狂掙扎的三三。沈譽一見他回頭看自己,氣焰突然足了,惡狠狠地沖狗示威道:“不許去!他是你爸還是我是你爸?”鄭小舟面無表情地把門一關,心道不和傻逼一般見識。抬起頭,卻突然看見門口立著一個人,瘦高的陰影投下來,鄭小舟嘴里一聲“我cao”就罵了出來,一下子推開他竄了老遠,警惕地看著他,怒道:“你他媽有病吧?沒事閑的聽墻角是吧?”沈譽一聽到門外動靜,把門開了,看到沈斯容站在門外,疑惑道:“哥?”沈斯容露出一個很友善的微笑,捧著一盤烤好的小餅干,向兩人示意一番,柔聲問道:“剛烤好的,要吃嗎?”鄭小舟暗罵一聲神經病,快速下了樓。沈譽一抓了一把小動物餅干往嘴里塞,三三也抻著脖子要吃,沈斯容把盤子放到桌子上,防止狗亂吃。“哥,你是不是和鄭小舟結過仇啊?”沈譽一嘟嘟囔囔地吃著餅干,瞟眼看沈斯容,“他見了你就像見了鬼似的,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啊?”沈斯容面不改色地挑了一只小刺猬的餅干,一點點咬著吃了,舔著手指軟聲道:“沒有吧。可能是因為出國的時候沒有來得及告訴他,還生氣呢。”沈譽一瞪著他,咕嚕嚕喝了一大口果汁。沈斯容漫漫地看著自己弟弟狀若天真的面孔,心里的惡意幾乎化作實體噴薄而出。真惡心。頭腦簡單的殘次品。遲早被淘汰掉。第49章藍圖“你們周五有演出?哥哥去給你捧場好不好?”沈斯容輕聲問道。沈譽一有點驚喜,面色卻絲毫不顯,眼神飄忽半天,道:“你愿意來就來唄,反正你也是這里的學生。”沈斯容手指慢慢撫摸過自己身下的椅背,尚保留著前一個人的體溫。他拿起桌上的筆放在手心里轉,想著鄭小舟握筆時塌下去的食指指節,中指薄薄的一層繭,想著他擁擠局促的小字,丑得離奇的筆畫,想著他密密麻麻的草稿本,上面通篇是一個人的名字,極礙眼的兩個破字。赭青。鄭小舟竟然和他zuoai。鄭小舟竟然主動回過頭吻那個人。沈斯容覺得不可思議。那天他的室友邊吃飯邊看油管網黃,沈斯容被他嘰嘰哇哇的怪叫搞得異常煩躁,走過去一看卻定在了原地,看了一會,自己回到臥室,在搜索框里輸入一串網址。他把那個不到三十分鐘的視頻翻來覆去地看了很久,有點生氣,有點嫉妒,有點失望,又有點開心。隔了一會,他又覺得意猶未盡。沈斯容在思考一件事:完整版在哪里?他發了一條私信,簡單表述了一下自己的合理訴求,在第一行附上令人眼熱的報酬。那邊卻沒有回,沈斯容有點苦惱,沿著網線黑過去,發現了很多文件壓縮包,里面是成千上萬條視頻,大多是情侶酒店的真人秀,也有不少是衛生間、更衣室的錄像。沈斯容把他需要的視頻挑出來拷到電腦里,細細欣賞了一遍。竟然還是雙性嗎?沈斯容覺得驚異,他有點興奮起來,腦子里有東西不斷地涌出來。他開始不停地咬自己的手指,牙齒撕咬上面的嫩皮,吮吸鮮甜的汁液,一個漂亮的構想在腦中逐漸成型。他在床上小睡了一會,起來的時候心情平靜下來,坐在電腦前,屏幕的藍光投在臉上,鍵盤上十指如飛。喻微哥。沈斯容想著。你應該感謝我,是沈斯容讓事情變得簡單起來。沈斯容第二天醒來,上網看了一看,喻微哥果然把事情給平了。沈譽一開始抱怨鄭小舟最近期末太忙不給他補課了。白癡。沈斯容心里很不屑地想著,指尖卻微微癢起來。他很欣賞嚴赫的手藝,圈子里出名的漂亮。他教出來的母狗無一不柔順好看,繩藝和人體盛都做得極美,已經無關“術”,而近乎“道”。沈斯容知道喻微之前玩過這些,自己也很感興趣。他本來很開心地等著看成品,卻聽到了讓他很不滿意的消息。吳家的小女孩竟然為那個垃圾割腕了?一群蠢貨。喻微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軟了?外面的野狗弄臟了我們的東西,難道不應該懲罰它嗎?沈斯容很不高興地想著。他思量片刻,撥通了嚴赫表弟的電話。“......已經做好了嗎?”沈斯容挑挑眉,有點驚訝地問道。嚴參心知這位沈家少爺不好糊弄,自己生意又仰仗沈家明里暗里照拂,知道這些世家子弟一個個都不好得罪,心里凄苦,也只得一五一十道來。末了苦苦求他別外傳,喻先生提前囑咐過這事情必須封口的,被先生知道會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