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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關了揣在兜里,臉上已經沒什么人色了,輕聲道:“對不起,老師”。“做錯了的人才需要道歉。”喻微漠漠道。鄭小舟覺得這話有些耳熟,好像那次從西安回來,喻微也是這么說的。原來他早就知道么?“做錯了的人才需要道歉”,其實是在耐心地等著他坦白嗎?“本來以為你不過是和他鬧著玩玩。”喻微靠在鏡子上垂眼看他,黑色鏡面感知到人體溫度,顯出鄭小舟的人像來,從肩背處的鏡面衍生出來,向四面八方奔涌擴散開來。“一個沒注意,就滾上床了?”鄭小舟沉默片刻,坦白道:“是我的錯。如果老師覺得看著我心煩,我會滾的。之前已經很麻煩老師了,這次就讓我自己承擔。”想了想又正色道:“明天我正好二十歲,也不算小男孩了,之后也會越來越老,老師不開口的話,我也會滾的。”喻微安靜地聽完他的話,沒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你第一次和我這么禮貌。”鄭小舟愣了愣,看到喻微一點點靠近了,頭低下來,鼻尖觸到自己的額頭。“你喜歡那小孩,對么?”喻微親昵地貼著他的額頭吻下來,輕輕吮吸他的眼瞼皮膚,那里很薄,毛細血管豐富,脆弱,很容易受傷。“怕我動他?”喻微溫和道。“他cao了你幾次?”“不會是在高中就做了吧?”“做的時候成年了么?”喻微輕輕蹙著眉頭,有點憂心地問著,看起來像是一個關心自家小孩的好家長。“你沒成年的時候,我都不舍得做的。”“你說的什么......二十歲......小男孩,沈斯容告訴你的?”喻微身子稍稍一傾,鄭小舟被嘭地頂到鏡面上,鏡面景象驟變,卻是鄭小舟和人交媾的動態錄像,投射到四面墻壁上,聲音隱隱傳出來,克制不住的肆意情欲。“之前的事一直沒走出來么?”“寧愿信他,也不問問我么?”喻微有點無奈地看著他,“覺得我是變態?”鄭小舟不敢看四周,只能抬眼看他,發現喻微的嘴唇是微笑著的,一點點向上看去,卻看不清他眼睛,眼眶輪廓很深,睫毛陰影重重,眸光隱匿在陰翳中,不甚分明。“你不喜歡小男孩嗎?”鄭小舟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我上次來這里的時候,看到很多男孩在鏡子里。”喻微沒說話。“......老師?”鄭小舟咽了下口水,莫名有點緊張。“不美嗎?”喻微突然道,“你不喜歡嗎?”鄭小舟愣了一下,皺眉道:“什么?”“......你不一樣的。”隔了好一會,喻微低低道,“你是活的,我允許你活.....”最后的聲音過于模糊,鄭小舟聽不分明,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勉強道:“老師......沒什么不一樣的,真的。”喻微突然放開了他,目光涼涼地看著他,慢慢笑了:“你說了這么多,只是想離開,對嗎?你怕我?你怕我什么呢?我對你不好么?”喻微的語速越來越快,笑瞇瞇地低頭看他:“你想上哪兒去呢?”“回學校。”鄭小舟有點不適應他這副樣子,看到喻微臉上的汗越沁越多,皺眉道,“......老師?”“......一個宿舍,想來也是做了很多次吧,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鄭小舟看喻微嘴唇開開合合,聽不清他在嘟囔些什么,越發覺得汗毛倒豎,徑直向電梯門走去,余光瞥到喻微還立在原地,不禁回頭細看了一眼。眼鏡被摘了下來握在手里,鏡片龜裂,粘稠血跡沿著指縫淌下來。松松靠在鏡面上的男人若有所感地抬眼看過來,眼角溫和地下彎著。電梯門合上的一瞬間,鄭小舟依稀聽到他輕聲說了些什么,但是巨大的恐慌幾乎壓的他喘不上氣了。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想逃離這個氣氛詭譎的地下室,逃離這個看起來十分陌生的人。喻微漠漠地看了一眼鏡子里的人,那個人像狗一樣覆在鄭小舟身上。“這么一個東西,也配來上你么?”他想到什么好笑東西一樣,胸腔里慢慢振起來,漫不經心地上了電梯,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解了鎖,閑閑打了兩行字過去。鄭小舟走到大門前,抬手開門,門卻鎖死了,瞳孔識別未通過,顯示沒有權限解鎖。一陣惡寒從足骨鉆上來,鄭小舟看到深色實木門平滑的反光,映出身后的一個高大身影。“怪我了。”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太嬌縱你了。事實證明小孩是不能散養的。”“不然會跟著外面的野狗跑掉。”“去洗澡。野狗身上都是有寄生蟲的,很臟。”鄭小舟呼吸急促起來,強忍著怒氣轉身,開口道:“你說什么瘋話呢?”喻微的頭小幅度地像左側一歪,鄭小舟卻發現他這幅樣子有些眼熟。喻微置若罔聞,緩緩道:“去洗澡。”鄭小舟毛骨悚然的感覺愈發強烈。“去洗澡。”喻微重復道。鄭小舟突然明白那股詭異的熟悉感是什么了。瘋子。你沒法跟一個瘋子溝通,因為他們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無視你的想法訴求。他們只負責對外輸出,拒絕外界的輸入。沈斯容是這樣,他活在自己的幻想里,并且試圖把別人拖拽進去,和他一起做夢。手臂突然一疼,針尖的觸感異常鮮明。喻微面色淡淡,手用力固定住鄭小舟的手臂,一支注射器扎在靜脈上,里面的液體緩緩推了進去。鄭小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怒道:“你他媽......你和沈斯容......”“別亂說話。”喻微皺眉,穩穩控制住他的身體,打橫抱起來向浴室走去。“他算什么?”鄭小舟心里一陣恐懼,他看到浴室里的燈光,覺得刺眼。洗澡......喻微說,很臟。他說赭青是野狗?鄭小舟突然警覺起來,意識已經混沌起來,卻強睜著眼努力開口,試圖補救。“......不是。我不愛他,我不......”恍惚間頭頂似乎降下一聲笑,有人喃喃說了一句什么。“你倒是誠實。我問你喜不喜歡他,你告訴我你不愛他。”“鄭小舟,你太狠了。”可能是腦子昏了,開始說胡話了。喻微漫漫地想著,把他身上的衣服輕輕地脫了,放好溫水,把人放了進去。好乖。喻微看著他沉睡的面孔,被霧氣蒸紅的眼瞼,薄薄的耳垂,突然想起自己給他準備的二十歲生日禮物。他自己磨的耳釘,南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