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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赭青精壯的上身就這么大喇喇地露著,很多雙眼睛聚焦在他倆身上,一瞬安靜后嘁嘁喳喳的開始議論起來。“……我不知道。”鄭小舟臉都憋青了,他把自己外套一脫扔了過去,不敢看赭青的臉色。大老爺們的,露個膀子,也沒事吧。……沒事吧。剩下的兩節課鄭小舟安靜如雞。赭青若無其事地穿好了鄭小舟的校服,筆下的卷子再也沒翻頁。鄭小舟衣服上有股舒膚佳香皂味,還有股鄭小舟自己的味兒。赭青不動聲色地把拉鏈拉到最上面,貪婪地嗅著鄭小舟的味道。衣服的主人盯著歷史書上被涂鴉得長出胸部的始皇帝,目光開始游離,最終昏昏沉沉地枕到自己的胳膊上,臉無意識地轉向赭青那邊,嘴巴還一吮一吮的,像是沒斷奶的樣子,下巴微微地動。鄭小舟有口欲。他小時候,一吮嘴巴鄭秀衣就要抽他,扳了這么多年也沒給扳住。赭青看著他蠕動的紅嘴巴,閃亮亮的涎水滲了一點在嘴角。赭青鬼使神差伸過手去,拇指按住他豐潤下唇,卻被他無意識地吮進了口里。他的舌頭在柔韌地動,嘴巴像某種潮濕高熱的器官,柔軟又多情,吮的他的手指陣陣發麻。好緊。赭青身子一僵,他緩緩低頭,發現自己硬了。硬了。一大包。周圍的人唰唰的寫著作業,也有低低的問題聲,講臺上空無一人,剛才喻微出去講電話了。赭青小心的把手指抽出來,看到上面亮晶晶一片,在教室的白熾燈下分外顯眼,都被裹紅了,指根處有淺淺的牙印。赭青目光直視著卷子,抬手在嘴邊假裝做了一個思索的動作,舌尖輕輕上伸出來舔了舔。鄭小舟又吃玉米糖。那種yingying的小小的,形狀是玉米的,糖。好甜。赭青舔手指的時候沒有發現鄭小舟已經迷迷糊糊地蘇醒了,耳邊一聲戲謔的哎呦,赭青定住了。一只被壓紅了的手慢慢伸了過來,妖怪似的,精準按在他腿間鼓起的帳篷上,頗具意味地握住了。更要命的是鄭小舟傾著身子過來了,拿著一本歷史書,左手討論題似的,在那已經被涂鴉的很慘的始皇帝胯下,打了一個很顯眼的,紅色問號。他guntang的氣聲若有實體地探進赭青耳道,蟲子一樣靈敏地鉆進去,搔起一陣癢。“硬了啊。青哥。”赭青手中的水筆生生給握裂了,塑料殼子咔嚓一聲響。校服的運動褲松緊帶啪地一響,一只細熱的手,蛇一樣鉆進去。它伸出一根手指來,微涼的指尖以一個很磨人心智的速度,順著莖身滴溜溜往下滑,促使那柱硬東西更漲了,甚至敏感地微微上跳了一下。那只手沒有理會它,而是在腿心纏綿地逡巡,赭青紅著眼睛死死握住了那只作亂的手腕,白,細,硬。像玉石,精致。手腕被圈住了,手指卻仍在動作。“求我。”赭青用力閉上了眼睛,嗓子里勉力壓抑著,胸腔起起伏伏,呼吸已經亂了。“求我。”鄭小舟嘴唇微開微闔,濕潤的嘴唇后面,隱隱顯出銀白色的齒鋒,小獸一樣狡猾。赭青雙唇緊抿,大汗淋漓。鄭小舟神色一哂,鼻子里哼了一聲,一下子把那根東西從運動褲里掏了出來。他們坐在靠窗的地方,教室左面的最角落,赭青右面的兩排人請假了,是空的,后門窗戶擦得很干凈,如果有人經過往里面掃一眼……鄭小舟盯著他滲血似的耳垂,薄而透明,和自己的很像。他笑著湊過去,口腔裹住了他的耳垂,細細一吮,又揚起下巴咬舐他幾乎透明的耳廓,手里深深淺淺地磨著,套著。“狀元,shuangma?”鄭小舟挑著眼睛看他。“還不出來?”鄭小舟故作苦惱的側了側頭,好像很委屈地問道,“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你口吧?”赭青身子猛地一僵,緊閉的眼睛一瞬間睜開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好像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徒。鄭小舟吃驚地嚯了一聲,耳語道,“還真想啊?那我鉆下去撿個筆……”赭青面紅耳赤地控制住他,絕望地射了。“嘖,”鄭小舟眼神在他面上游離一番,撇了撇右嘴角,“垃圾。”赭青眼睜睜看著鄭小舟把手上乳白色的體液湊到鼻尖嗅了嗅,又一臉嫌棄地摸到赭青的袖子上,嘟囔道,“cao,本來以為狀元的能香點兒……”赭青沉默片刻,低頭看了看黑色校服袖子上一片明顯的白濁,微微笑了。這是鄭小舟的校服。赭青氣定神閑地收拾好自己褲子,喝了口水繼續學習。下課的時候鄭小舟火燒火燎地去洗手,可能是心情好,赭青這回沒攔他。鄭小舟再次光臨四樓的教師衛生間。一邊對鏡自照一邊擰開水龍頭洗手,做許多人在自家浴室偷偷摸摸干的事——裝作巨星的樣子哼歌。鄭小舟前兩天在店里聽了一首粵語歌,陳奕迅的,名字挺有意思,叫斯德哥爾摩情人。鄭秀衣終于不再放十幾年前的歌了,這讓他很欣慰。鄭小舟從兜里掏出便宜香煙和打火機,歪著頭叼了一根,壓著眉毛點了火,三晚下課老師基本都走光了,他習慣在這個時候在這里抽,沒味兒,肅靜。鄭小舟活動了一下脖子,開始做作地各種擺姿勢,時而手肘擋額頭時而手指撫鼻梁,并且露出那種冷漠不好惹的眼神來,吐著煙圈低聲唱著歌,想象自己是一個挺牛逼的手下十萬小弟的老大哥。鄭小舟和鏡子里的班主任大眼瞪大眼。誰先咽吐沫誰就輸了。“哎,喻哥,”鄭小舟把煙偷偷掐了,笑意盎然地迎上去,“親自來上廁所啊。”喻微沒笑,把眼鏡摘了,慢條斯理地放上衣口袋里,也不怕刮壞了。“你上課干什么了?”喻微摘了眼鏡,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睫銳利含鋒,瞳孔暗如槍口。鄭小舟被他盯得不免心虛,口里打著哈哈想糊弄過去。“鄭小舟。”鄭小舟露出一個糾結的表情,無辜地攤了攤手,“學歷史,和狀元討論問題。”喻微比他高了不少,靠近的時候投下一片陰影,鄭小舟突然覺得四樓有點太安靜了,整層樓只有洗手間是亮著的,外面的每一扇門都緊緊閉著,他的喘息聲落地可聞。“記得自己是個學生吧?”喻微微微低頭俯視他,語氣溫柔,手卻強硬地攥緊了鄭小舟的右手,上面濕淋淋的是剛洗完的痕跡。“這只手干什么了,我們都很清楚,”喻微溫和地說,“畢竟腥味兒還沒散呢。”鄭小舟噗嗤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