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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總歸有些相似。姜子琛很可能和祁函有什么協議,就像他和姜遠那樣。可姜遠說反悔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指望姜子琛一直遵守約定仿佛癡人說夢。況且,姜子琛自由散漫慣了,怎么可能跟著祁函不動別的念頭?!姜遠心中捉摸,看著祁函轉念冒出一句,“你是不是自己看上戎松岳了?!”“…”“我問你話呢?!”一夕之間所有人都將眼睛對準了戎松岳,總歸會有些別的想法。姜遠盯著祁函,“還是…你又想干掉他,一勞永逸斷了我叔叔的念想。”“我之前去找他的事情,你知道了。”“我問你話呢!”祁函隨手將合約裝起來,起身整理衣服,“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他說完便朝著門口走,邁步的同時補了后半句,“我來之前你叔叔幫你算了一下,按照你現在手頭有的輪流資金,還能撐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考慮考慮,改變主意隨時來找我。”祁函走后,姜遠在辦公室與宋淼商量。宋淼開口第一句問,“他的目的是什么?”姜遠搖搖頭,“假如按照現在的情況,踢掉祁函的成本有多少?”“…”宋淼愣住,沒想到他開口便是這破釜沉舟的念頭,“我勸你別考慮這條路。”做生意向來以和為貴,哪與帶有資源的人合作怎么算都比形成對立要劃算,“沒有祁函手里的資源和文件,咱們的成本費用是白白扔了,不掙錢就是虧損。你如果想要繞過他手里進入歐洲的港口,那就需要重新去談至少2-3個港口的物流,以及外來船只停靠許可,甚至是和當地的政府及黑道勢力都打招呼。”“…”關系是姜子琛的,姜遠沒了他叔叔想要再談下來一條路幾乎不可能。當初姜遠覺得這生意劃算便是因為姜子琛擁有人脈,別人動不了他手里的蛋糕,倒是沒想到兩人一回來竟然因為戎松岳反目,“還有沒有別的辦法?”“線路是已經定好了的,還能有什么辦法?”宋淼對祁函這個行為更為不理解,追著姜遠道,“這條線上的投資又不是咱們一方,我實在想不明白祁函不給文件讓自己的錢白白扔了,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祁函投資少占的比重少,掙了錢雖然分的少,可事物都有兩面性…他承擔的風險也小,姜遠要是這么跟他耗下去,只怕美國的老爺子都不能放過他。祁函敢這么說保不齊姜子琛還會給他些經濟上的支持,這么折騰下去很可能他與姜子琛兩敗俱傷,最后被老爺子各打五十大板。“他是跟錢過不去還是跟你有仇?他到底什么條件?這樣折騰總得有要求吧。”祁函的要求倒是很簡單,交出戎松岳解決一切問題,連損失都不需要承擔。只可惜…“他的要求…我不會考慮。”第70章h宋淼在辦公室和姜遠待了很長時間,她聯系了財務部門核算成本,之后與姜遠說了當下的情況。“按理來說決策性的事情我插不上話,但是你想想這個事情如果出問題,后面會有一連串事情,”宋淼將手邊的財務報表再一次放到姜遠面前,“出口線消耗的是咱們現在的的流動資金。”“我知道。”“如果這過程中其他的項目出現問題,那就會有連鎖反應。”姜遠無奈嘆氣,“不會有什么事兒的,怎么會這么巧…”宋淼見他這么說也不好再吭聲,“對了,之前你找人維修的那個劇場給我回話了,什么時候去看?”那劇場是送給戎松岳的,從歐洲回來那會兒還說起這劇場的事情。“你給我找個人。”姜遠合上面前的文件,伸手揉了揉太陽xue,這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是因戎松岳而起,當真是不回家都不得安生。祁函這么一鬧倒是把姜遠送回了家,他從辦公室離開開車便朝著老宅的方向回去。戎松岳在屋里,姜遠專門找了幾個人守在自家門口,要是把戎松岳看丟了,那這幾個人也吃不了兜著走。甭管周圍的人說些什么,姜遠鐵了心鎖著戎松岳哪兒都不能去。好些天沒回家,姜遠開車進了大門,停下之后便詢問那幾個手下這幾天的情況。戎松岳倒是很老實,這幾天身體好了一些便開始工作。姜遠在門口放了幾個人意圖明確,因此戎松岳也只是拿著電腦遠程遙控,效率低了一些好在事情也都處理妥當。姜遠進屋正巧看到戎松岳在吃飯。好幾天沒見,他臉上的傷好了不少,手腕與脖子處的痕跡也輕了。姜遠走到他身邊站著不動,故意找不痛快說了一句,“剛剛回來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問你到底是看上這房子還是我…現在看來,只怕是這房子入了你的眼。”戎松岳放下筷子,抬頭望向窗外站著的那幾個人,“你安排那幾個人,不就是為了看著我?”“那你以為我會放你出去找我叔叔?”“讓他們都散了吧,”戎松岳起身拿著碗筷放進水池,悠哉道了一句,“你要非讓我吃住都在這屋里,我沒道理拒絕。我哪兒也不去,你可以節省這些人力。”戎松岳倒也不是真想在這屋里,只是姜子琛那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想來還是程博說的對,“更何況你不在就我一個人,也還算清凈。”過往瞧著戎松岳這幅百毒不侵的禁欲樣子很是帶感,他的一個手指頭都能讓姜遠小腹躥火。當下這一連串說辭也成功勾起姜遠的情緒,奈何卻是完全不同的體驗與沖動。姜遠快步走到戎松岳身后,一只手捏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則伸進他的頭發里,“那行,咱倆就這么耗著…我有的是時間。”姜遠的動作很是粗魯,雖不至于弄傷戎松岳,但也絕不好受。他將戎松岳壓在墻上,臉頰貼著冰涼的瓷磚,雙手被緊緊抓在身后。姜遠這幾日不回來心中卻想的緊,越是覺得自己離不開戎松岳,他對自我的厭惡以及對整件事的抗拒就越深,周而復始消耗了抑制力。會所那張床上上下下人不見斷,可誰都不能填補戎松岳在姜遠心中造成的那個窟窿,反而加劇了那求而不得的挫敗感。“嗯…”戎松岳皺眉回頭,微微張開嘴像是有話要說。姜遠一把按住他的頭讓他動彈不得,“你他媽給我老實點轉過去!別看著我!”姜遠避開戎松岳的眼神,壓低聲音又道了一句,“你現在看著我…讓我覺得惡心。”戎松岳身子一怔,大抵明白了姜遠心中的介懷。他吞咽口水保持不動,任憑姜遠的手指闖進自己的身體。姜遠做了簡單的潤滑,心急火燎將yinjing塞到最深處。一挺至底,姜遠讓自己留在戎松岳的身體里保持不動,他淡淡出了一口氣仿佛將這幾日壓在心口處的憤怒與躁動都一并卸去。“你給我聽好了…”姜遠緩緩cao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