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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距離可言,那便是最熱的時候,“慢點…嗯…”戎松岳壓低身體,完全將姜遠容納在身體中。他伸手撫摸兩人相連的地方,側頭低語道,“別動…”姜遠明白他的意思,前后晃了晃胯骨讓性器在戎松岳的身體中攪動,將那后xue‘蹂躪’成yinjing的形狀。“就這樣…嗯…別動…”戎松岳止不住喘息呻吟,那份炙熱順著脊椎闖進他的胸口…太熱了,熱得他視線模糊,熱得他回憶不起第一次那一晚的絕望。這感覺…太熱太舒服。戎松岳吞咽口水,零星的生理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摟緊我…”第39章性愛之后,戎松岳躺在排練室對姜遠說起自己與杜陽的細節,娓娓道來故事從高一開始。姜遠拿手機給兩人點了外賣,饑腸轆轆的聆聽,一言不發。兩人之間嚴格意義算不上有什么驚心動魄的愛情故事,戎松岳高中的時候利用課余時間跳舞,因而功課方面時常跟不上。杜陽在班里是一等一的學生,兩人個子一般高座位挨得近,杜陽理所應當幫戎松岳補習功課。“我那時候話很少,他幫了我我偶爾說個謝謝,但是多數的時候就是點點頭。”戎松岳清了清嗓子,沉思片刻娓娓道來,“倒是他,總會對著我笑…幾次之后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漸漸就熟悉起來。我印象中,他高中的時候喜歡穿純色T恤,身上總有淡淡的沐浴乳味道。”“…”姜遠一改往常的聒噪,安靜聽著省去那些評論。戎松岳身上蓋著衣服,修長的雙腿隨意搭在一旁的凳子上,瞧著性感之余多了份隨性,“熟悉之后,他在周圍人冷眼相對的時候安慰我。他安慰的話很平淡,總是告訴我生活會好起來。這些話現在想想很無力,但那時的我只有這些…再往后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他,我旁敲側擊試探他,我邀請他去看我的演出。”姜遠用手指在戎松岳的胸口來回畫圈,指尖停留的地方便是心臟,不知戎松岳是不是也感受過那般心疼,疼到姜遠放棄性愛的刺激,疼到姜遠忍不住將他緊緊擁抱,“…”“再后來,我跟他表白…他拒絕,原因不是不喜歡我,是他無法成為異類。”戎松岳說道這里稍稍停頓,語氣沒有變化倒像是在努力回憶細節,生怕因為記憶模糊而產生紕漏,“那時候我沒有放棄他,我裝作無所謂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將心思放在跳舞上,我參加比賽…我那時候想在他面前證明我自己,”戎松岳側頭與姜遠對視,打了個哈欠后問了一句,“是不是很傻?”姜遠一時發愣沒有回過神,穆然道了一句,“他傻…”戎松岳口中的那個自己與當下相去甚遠,姜遠在視頻中看過那個少年,他將少年與現在的戎松岳聯系在一起,因而聽到過去的事竟覺難以想象。戎松岳提及第一次時用了‘羞恥’二字,姜遠無法將這個詞與現在的他聯系起來,心中竟很是不甘,錯過那少年真當遺憾。---兩人點的外賣打亂了故事的節奏。姜遠接到電話,隨手套上兩件衣服便往門口走。拿了外賣再回到劇場里,戎松岳也套上了衣服重新回到舞臺邊沿坐下。赤身裸體讓那故事更加細膩,套上衣服帶來無形的距離,故事聽在耳中也少了些氣氛。“我的第一次讓我覺得很羞恥,那之后我覺得自己很臟。”戎松岳拿起披薩塞進嘴里,說得輕松可目光中是藏不住的無奈,“我因此疏遠了杜陽,我不知道怎么面對他…我當時只有17歲,我看著他心里很委屈,但我還會覺得自己背叛了他。”姜遠停頓幾秒,捉摸了一下發問,“他呢?”“他對我還是很好,幫我補習功課,就像沒有察覺到我疏遠他一樣。”戎松岳喝了一口啤酒,輕聲嘆氣,“我后來回想,那時候的他肯定也很害怕,不知道我為什么疏遠了他,他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要求我和原來一樣喜歡他。”“他活該...”姜遠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自顧自點了一根后遞給戎松岳。戎松岳手里拿著食物,就著姜遠的手指吸了一口,“他這么多年一直都在我身邊,始終不曾缺席。那時候我疏遠他…他在。后來因為意外我不能跳舞…他也陪著我。”“我要是他,我也不會缺席…”姜遠又抽了一口煙,語氣酸溜溜很不友善,“都陪到床上了,缺席的是傻子。”“…”戎松岳看著姜遠又一次笑了,無奈搖頭隨口回應,“可能你說的有道理。”“男人都管不住下半身。”話雖說的痛快舒坦,姜遠聽著這故事卻有另一番體會。戎松岳與杜陽十幾年的累積,他連其中的零星都不曾體會。姜遠對姜子琛的欲望變態卻也克制,他不曾放任自我表達,自然也沒有互動與連接。算算時間也有些年份,可能讓姜遠回憶起來的都是支根末節,稱不上感情。“我第一次和他上床,也是在我不能跳舞之后。”戎松岳說到這里突然有了些諷刺意味,“我不能跳舞之后經歷了一段崩潰時期,后來我轉了專業思索籌備工作室。杜陽一直在我身邊,資助我的工作室。”“你因為他給你錢,所以跟他睡?!”“恩,算是…也不算是。”戎松岳的諷刺對自己,也對這件事,“他給我錢,說會一直在我身邊…我那時候意亂情迷,談不上因為他給我的錢,更多的也是我需要他的陪伴,現在想想…”他那錢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姜遠話到嘴邊咽了回去,總不好解釋對自己查來的東西耿耿于懷。轉念,若戎松岳沒要那些錢,只怕姜遠也沒機會預見他…也罷,都他媽是過去的事情了。若是兩人此時開誠布公,大抵會發現心中思索的竟是同樣的細節。那些錢是姜鐸的…若當年戎松岳知曉這件事,只怕所有的發展都會不同。戎松岳可能與杜陽成為最單純的朋友,他可能不會要那些錢,他此時可能沒有這家工作室…太多的可能性,誰又能知道?---姜遠的疑問還有很多,比如第一次,比如那個人,比如故事中間的空檔…戎松岳額前的頭發被性愛的汗水浸濕,還未完全干透。姜遠側頭看著他,那些疑問卡在嗓子口怎么都問不出來。他怕戎松岳因為這些問題而閃現寂寥,他更怕戎松岳說起這些事情,自己的心痛難以負荷。男人雖然用腦子都管不住下半身,但用心沒準是另一番光景。姜遠伸手抓住戎松岳的手腕,清了清嗓子說,“行了,你以后也不會跟杜陽有關系了。你要錢,找我,你要上床,我睡你。”“…然后呢?”“什么然后,哪兒那么多然后?!”姜遠從舞臺上跳下來,“我身邊現在就你一個人,別人我連看都不想看…你也給小爺規矩點,否則我可不確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