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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岳站在廚房里忙乎,“你怎么沒去工作室?”戎松岳側頭看了他一眼,面上沒有太多表情,“早晨起晚了?!?/br>“怎么?”姜遠一邊下樓一邊開玩笑,“我昨天可每折騰你,怎么還起晚了?”他走到戎松岳身邊,拉開睡衣領子看相鎖骨。傷口被處理過,面上包著薄紗布精巧細致,“還疼嗎?”“…我又不是小孩兒,疼不死?!比炙稍缿械么罾恚χ掷锏氖虑橥崎_姜遠,“你到那邊坐下等著吃飯吧…有些食物需要做出來,否則會放壞?!?/br>姜遠像個叛逆的青少年,故意搗亂拉開冰箱,“我看看博哥都買了些什么…”戎松岳余光瞄過姜遠,沒接話轉而端著盤子超餐桌走去。姜遠回頭跟著他,那樣子倒有些像大型犬搖尾乞憐找主人要吃的。戎松岳坐在餐桌一邊,“你嘗嘗…”口味是否合適因人而異,但這熱乎乎裝盤的感覺讓姜遠愣了幾秒。從什么時候開始姜遠連一頓飯都會有所感觸?大抵是他一個人從美國跑回來開始,母親去世成為他回來的契機,與其在美國和關系僵持的父親面對面,倒不如回來這空無一人的屋子…“上次有人給我做飯可能還是好幾年前,”姜遠看著戎松岳開口,想到什么便說什么,“我印象中應該是我媽…”“這幾年呢?”“我媽去世了,就沒了?!?/br>“抱歉。”“有什么可抱歉的?我媽是因為我爸成天氣她,身體氣壞了,你說什么抱歉?”姜遠知曉戎松岳不過隨口接話,提及‘去世’定會有些尷尬,故開口補充,“你這個年紀總不會因為我沒mama笑話我吧。”“我有什么可笑話你的?”戎松岳拿起筷子,面不改色輕聲說道,“你不是看過我的資料了嗎?我在孤兒院長大,無父無母,笑話你什么?”第33章話題說到這里,兩人這頓飯以‘第一次吃飯’來說顯得有些沉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我5歲去了孤兒院,5歲之前的事情基本都記不清楚,”姜遠順勢發問,戎松岳便認真接話,“有些事情只有畫面,我不知道父母是誰,也記不清他們的樣子?!?/br>姜遠自己沒了母親,知曉再過堅強也不可能對這話題一笑置之,“你沒想過去找找父母?”“…”戎松岳稍稍停頓,抬起頭迎上姜遠的視線,“十幾年前可能想過,但那時候我一個人在孤兒院,什么也做不了…年紀大一些之后,有能力了卻也再沒想過這事情?!?/br>十幾歲的青少年迷茫彷徨,正值青春期需要原生家庭的引導,那是最刺激也最容易偏激的年紀。姜遠在那個年紀看著姜子琛為所欲為,姜子琛在那個年紀頂撞姜鐸故意對著干…而戎松岳在那個年紀則迷??释彝?,所有人表現出的狀態都和從小的成長息息相關。姜遠拿著筷子吃菜,點頭應和,“少點牽掛,也沒什么…”“恩,”戎松岳點頭繼續道,“一輩子幾十年最后都是魂歸塵土,很多人在我的生命力都是過客,我也在他人的生命中充當過客,太在意也沒用…”戎松岳面帶微笑,壓低聲音補了后半句,“如果結局已經注定,那享受過程就足夠了?!?/br>話說的老誠超脫,姜遠聽了卻壓根不同意,“你知道一個人的一個決定可以改變多少事情嗎?享受過程很重要,可結局這東西走不到那一步誰都說不好。”“…”戎松岳不吭聲,用笑意盈盈的目光看著姜遠,似乎等著他‘大放厥詞’。“你知道你和我認識在我看來是由什么決定的嗎?”“什么?”戎松岳嘴角的弧度更深,“你說來聽聽?!?/br>“是我朋友相好臨時起意的一個決定…”姜遠自以為說的很有道理,舔著嘴唇繼續解釋,“原本的劇本他們兩個應該相遇,結果那小子突然掉頭離開,我幫我朋友去圍追堵截,這才認識他了?!?/br>“和我有什么關系?”“當然有關系,這才有了我后面去你工作室,和你相識?!?/br>戎松岳點頭,聽的不太明白卻也不較真,“可你怎么知道咱們相識在我眼里也是這樣的故事?”戎松岳看著姜遠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浮動,眼神中透著凌厲,這些都讓戎松岳感到熟悉。當然…姜遠目光中還有稚氣未脫的任性,還有屬于年輕人特有的張狂。“…”姜遠沒有立即接話,可能在心里盤算戎松岳的話,亦或者在思量戎松岳還能如何看待這件事。---兩人的飯吃到一半,戎松岳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他將手機放在桌子上,來電顯示碩大的‘杜陽’二字闖進姜遠的視線。“喂?”戎松岳坦然接起,絲毫不避諱姜遠的目光,“怎么了?”“早晨去了你工作室,你不在。我現在在你家門口,屋里沒人…”杜陽沮喪的聲音夾雜無奈,語調雖然平穩但仍透著情緒起伏,“你在哪兒?”“我昨天沒在家里,你有什么事情?怎么不直接打電話?”“那你什么時候回家?”“這幾天應該都不回去?!?/br>“能見面嗎?我有事需要面談?!倍抨栂肓讼?,猶豫片刻最終開口道,“我想離婚。”“…”戎松岳余光掃了姜遠,“我等會兒聯系你?!?/br>掛了電話,戎松岳重新拿起筷子吃飯,沒有對電話的事主動開口。倒是年輕的那一方沉不住氣,清了清嗓子率先問,“杜先生,約你見面?”姜遠這‘杜先生’三個字聽著總有些輕蔑諷刺,他自打最初找過杜陽的麻煩,之后便再沒主動聯系過這個人,就連在戎松岳家里的三人行都可以算是‘意外收獲’。按理說戎松岳給了他足夠多的注意力,有關杜陽的事情理應不放在心上。奈何這電話實在是刺耳,像是將戎松岳硬生生從姜遠身邊帶走一般,“你下午要去找他?”“他說是要面談?!比炙稍澜z毫不遮掩,答得輕巧完全忽視姜遠的情緒,“說想要離婚。”姜遠一怔,揚起眉毛看著戎松岳,“離婚?”“怎么?”戎松岳目光很暖,揣著笑意與姜遠對視,“你沒聽過有人說要離婚?”---戎松岳這天終究爽了約,沒找到給杜陽打電話的機會。姜遠起來已是中午,再次回到床上還不到兩小時。他摟著戎松岳往臥室走,說要把昨晚錯過的都補回來。姜遠的臥室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正對自家的院子,滿眼都是冬日常青的植被。姜遠把戎松岳的雙手分開綁在窗戶的兩側,解開他身上的衣服面對落地窗。姜遠站在戎松岳身后,撤掉褲子用勃起腫脹的yinjing在他雙臀之間來回摩擦。姜遠摟著戎松岳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胸口脖頸見來回滑動。“唔…”捆綁讓戎松岳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