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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的匿名聊天室……再然后……我寄了一個手機給她……”“手機號哪來的?”厲宗朔要盡可能知道案子的所有細節。“都是國外的號碼……黑市買的……”“三個案子,你寄了三部手機,每次事情結束,又把手機回收?”“嗯……”“第一個是給那個女孩,第二個是給那個雙手畸形的男畫家,第三個電話你給了誰?”昨天晚上他們才知道第三個案子,專案組正緊急調查,還沒結論。根據之前的調查,厲宗朔已經知道青年都是通過一個論壇篩選對象。那個論壇的主題就是發泄情緒,每天都有很多人在上面發泄自己的情緒,悲傷、難過、暴躁、憤怒等等,服務器在境外。但技術組那些人已經通過受家暴女孩和雙手畸形男畫家的網頁瀏覽記錄查到關聯,盡管他們都刪掉了記錄,但對技術組的警察來說,查這些沒什么難度。難的是追蹤論壇用戶的IP信息,喬雪石知道如何掩蓋IP行蹤,這讓技術組的人在網上追查不到他。“第三個電話給了……那個男人前妻的弟弟……”厲宗朔沒問為什么,他看了電腦上的記錄,大概已經知道第三個人死的原因是什么。將右邊的乳夾又擰緊一分,厲宗朔看到喬雪石滿臉痛意,決定先放過這個地方。他取出第二個夾子,yinnang夾。yinjing下面墜著的那兩顆卵囊,敏感得不亞于陰蒂。“現在,我們來說說你的作案方式。”厲宗朔不緊不慢地給青年的卵囊上鐵夾,“第一個案子,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把那個醉酒的中年男人弄進小巷。”“不是我弄的,是他女兒。”喬雪石神色黯淡,當男人將yinnang夾的螺絲調整到一定程度時,他痛叫出聲,神色更加萎靡。這樣就說得通了,如果女孩當時也在巷子里,故意制造動靜吸引她醉酒的父親走進小巷并不難。但這也說明一個問題,“你每次做的時候,現場還有第二個人?那些曾被死者傷害的人,你讓他們也在旁邊看著?”厲宗朔皺起眉頭,青年的舉動太危險了,“你讓他們旁觀,就有暴露你自己的危險!”“如果不能親眼看著自己最恨的人去死,復仇又有什么意義?”喬雪石語氣幽幽。厲宗朔沉默了一會,“專案組的人早已盯上那個女孩和畫家。”“他們不會透露我的信息。”喬雪石不是絕對信任他們,因為他不會小瞧警察的偵查和審訊能力,女孩和畫家只是普通人,面對警方的壓力,總有可能出錯。所以,喬雪石和他們接觸時都很小心,他不僅僅是蒙面,還偽裝身高,改變聲音。他有自信,他們絕不可能向警方透露他的真實信息。“你就這么自信?!”厲宗朔對青年的自信有點惱怒,捻動yinnang夾一邊的螺絲,看著青年小聲吸氣,冷冷地說道。見厲宗朔生氣,喬雪石藍眸里的光芒愈加晦暗,他沒為自己辯解。“第二個案子,鐵籠子從哪來的?”“從一個廢品廠買的,現金,我做過偽裝。”“第三個案子的嬰兒車呢?”“同一家廢品廠,是一起買的。”“廢品廠地址在哪里?”“在南蒲區郊外,叫黃四廢品廠。”……厲宗朔問的問題很多,喬雪石都一一回答,他的嘴唇沒有了平時的顏色和光澤,慘淡干澀。問的差不多了以后,厲宗朔眼神柔和了幾分,“殺第一個男人,是因為他家暴。殺第二個女人,是因為她害前男友家破人亡,雙手殘廢。殺第三個男人是因為他騙婚奪子,逼死前妻。”“寶貝兒,我很欣賞你的正義感,但你不該用這么極端的方式。”厲宗朔彎腰抿了抿青年干澀的嘴唇,“這還不是你最錯的地方,你知道你真正錯在哪兒么?”“我……”喬雪石嘴唇囁嚅。“你錯在騙我,你害我們的關系陷入危險。”“我沒想過離開你。”喬雪石帶著哭腔說道,“我……我只是怕你離開我……”厲宗朔知道,“所以說,是你不信任我對你的感情。”“這才是你真正讓我失望的地方。你要做什么來彌補呢?”厲宗朔重新直起身,拿起最后一個夾子,站到青年的面前,用橢圓形的夾子夾住兩瓣軟嫩的花唇,分開的花唇將rou貝撐成一個橢圓形。“我們的開始絕對說不上好,那你想我們的結局是什么樣?”“你想過我們的未來么?”“你以為將來可以用這樣威脅的方式留住我?那你現在應該清楚,這樣做只會把我推遠。”“你想失去我么,寶貝兒?”厲宗朔話音一落,喬雪石就害怕得渾身顫抖,他嚇壞了。看著喬雪石可憐的模樣,厲宗朔心里柔成春水一樣,但他的表情很冷硬。他必須嚇住喬雪石!壓抑的靜默席卷了整個房間,就連外面的雷聲都弱了下來。喬雪石無聲地抖顫,身軀如抖篩,秋千架都跟著顫動。對不起,寶貝兒,我沒想讓你這么難受。厲宗朔在心里默默道歉,用深沉掩住深情。不知道過了多久。起風了,雨前的狂風嗚嗚呼嘯,喬雪石長長地深呼吸,身體停止抖動,藍眸里醞釀的情緒和頭頂黑壓壓的云層一樣蓄勢待發,就算只是假設,失去男人的那種痛苦只要想一想,都能讓他的血液燃燒沸騰,讓他的每根神經都疼痛不已。“如果你敢離開我,我就殺了你!”喬雪石就這么爆發了,“你要是敢離開,不管你跑到哪,我都會找到你,然后殺了你!”每個字都用最大的力氣吼出,喬雪石的大腦缺氧,變得暈暈乎乎,但他的眼眸亮得驚人。?“你!聽!到!了!么!”“你!敢!離!開!我!”“我!就!殺!了!你!”沉甸甸的雨點啪嗒啪嗒地擊打玻璃天花板,青年的吼叫如獸吼震得男人耳膜生疼。厲宗朔拆下手套,終于笑了,伸手輕揉小野獸的腦袋,“這才是我的好孩子。”頭頂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暖,將喬雪石焦躁的情緒漸漸熨平,厲宗朔解開喬雪石手腕、腳腕上的鎖銬,抱著青年一同坐在秋千上。“我錯了,對不起。”喬雪石埋在厲宗朔的脖子里,不停嗅聞男人身上的氣息,竟有種失而復得的慶幸。“對,你錯了。”厲宗朔輕輕啜吻青年的耳垂,右手摸向青年的腿間,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