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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杯。奶頭比先前粗硬許多,勃挺如粉潤蚌珠,厲宗朔用戴鈴鐺的乳夾夾住這對嬌嫩的乳珠,從青年憤恨的眼神中,厲宗朔知道自己選擇鈴鐺乳夾絕對是選對了。重新將目光轉向青年身下的牝戶,那里仍然濕黏發紅的,腴潤隆起的媚rou中間簇擁著一顆小巧的rou豆蔻,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噼啪”聲,厲宗朔作出恐嚇的姿態,他唇邊的笑意足夠痞壞,“鞭子、棍棒、手槍,往往被看成是男人陽具的象征。這就是鞭笞在性愛行為中如此受歡迎的原因。”什么?喬雪石心里有些許恐慌,男人是想要、想要——厲宗朔微微俯腰,手指拽住一根鞭條,準確地將其彈打在艷紅xiaoxue上方的陰蒂,“而陰蒂就相當于guitou,讓這里獲得快感很重要。”“叮叮當當——叮叮當當——”青年胸前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因為他的掙扎。“放松,放松,寶貝兒,我會讓你舒服的。”厲宗朔繼續用鞭條抽打翹起的陰蒂,酥紅的小嫩rou在空中胡亂震顫,屄口內幾絲yin汁兒甩濺飛出,黏著在鞭條上,yin靡撩人。霎時,青年面頰燒燙,鼻息灼熱,聽男人說道,“別隨便高潮,要學會延遲滿足感。”喬雪石才不會聽他的,再說他也不會掌控身體的快感,當酸漲的憋尿感在腹腔中越來越強烈時,他習慣性地要順著本能渾身顫動,迎來高潮。但厲宗朔及時停止了強力的刺激,讓青年即將到來的高潮瞬間消失,“呼——”青年的喉底發出小獸似的的吼聲,他很不爽。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他很討厭男人的控制,但他又無法抗拒那股欲仙欲死的高潮,總而言之,他恨死現在發生的一切,喬雪石憤怒極了。厲宗朔站在青年的身后,看不到青年的表情,但他能夠想象到青年的憤怒,作為安撫,男人半跪身子,溫柔地含住青年的rouxue,舔舐撩撥,用柔軟的舌頭撫慰青年的躁動,聽到青年的吼聲逐漸平復,男人的嘴唇才離開青年貪婪yinsao的rouxue,輕輕咬住豐滿的臀rou,發出低沉的笑聲,“被舔弄小roudong很舒服是不是?還會有更舒服的。”柔軟的毛刷取代了皮鞭,皮鞭帶來刺痛,毛刷則更多地帶來瘙癢。不是一般的癢,這種癢似乎能深入骨髓,青年瑩潤的腳趾隨著毛刷一遍遍的搔刮而不斷地重復同樣的動作,蜷縮再放松,蜷縮再放松,“好癢……嗚嗚……”他的臉頰、頸部、胸脯、腳心都泛著誘人的酥紅,額角覆著密密的汗水,他的表情中帶著孩童般的困惑,為什么性愛會給人帶來這么多不同的感受,他看上去已迷失在男人的手段中。酥、麻、癢、痛、漲,五感紛至沓來,快感一波波涌來。漸漸地,勃挺的陰蒂在毛刷的褻玩下變得嫣紅似血。“好了,寶貝兒,享受高潮吧。”厲宗朔猛地加快搔刮的頻率,語氣中帶著溫柔的悲憫,就好像他是青年的神一樣。該死!該死!該死!青年臀股的肌rou用猛烈的顫動將他送向高潮,他感受到了愉悅,真實的愉悅。在高潮余韻中,厲宗朔用濕了毛尖的毛刷輕搔青年屄口的媚rou,直到柔軟的毛刷被青年洶涌的yin液浸透。然后,他再次站到青年的面前,用呢喃酥人的耳語夸獎青年、表揚青年,“好孩子,乖寶寶。我要給你拍幾張照片來記錄。”喬雪石眼里漾出奇異的光芒,當男人夸獎他時,他竟然有種詭異的歡愉感,就像受到老師肯定的學生。不過,在男人轉身去取照相機時,喬雪石忽然打了個冷顫,他已經被男人關了幾天了?沁涼的恐慌霎時蓋過詭異的歡愉感,他無比清醒的認識到,如果——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沉淪在這種畸形的rou欲中,變為男人的性奴隸。他不能再這樣下去。對著青年的陰部,厲宗朔拍了好幾張滿意的特寫。還有青年的胸乳,將乳白的豆奶淋在挺凸的雪乳上,拍下奶汁順著乳廓和rutou向下滴落的特寫,讓厲宗朔焦渴到了極點。不過在進入真正的性交前,厲宗朔還有一步要完成。他撿起先前被扔在地上的口枷,重新給青年戴上,“寶貝兒,是時候由你來取悅我了。”不要!喬雪石看著眼前的雄昂性器,心里大叫。他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男人的性器,完全被迫。厲宗朔的身體很強壯,尤其是脫下衣服,露出那些隆起的肌rou塊時,喬雪石更能直觀感受到這一點。而厲宗朔的性器,就像他那些強壯的肌rou一樣,給人雄昂的壓迫感。根部雜亂粗硬的黑色恥毛是主人強猛性欲的顯露,那對飽滿的卵囊鼓鼓囊囊,還有粗壯的柱身和碩圓的guitou,如此傲人。這樣傲人的性器,使得厲宗朔在穿制服或者西裝時,總能成為好色者的焦點,實在是太過吸引眼球,讓人浮想聯翩。對男性生殖器的崇拜深刻在人類文化基因中,所以,厲宗朔雄美的jiba竟無法讓喬雪石厭惡,他只是有些嫉妒,但他仍然發自內心的抗拒為男人koujiao。厲宗朔也并不是喜愛koujiao,但讓青年替他koujiao,是他征服欲膨脹的必然。他必須這樣,他也不想給青年造成陰影,他會給青年適應的時間,非常紳士的、緩慢的進行這一步。喬雪石跪在地上,縛在背后的雙手同腳腕拷在一起,很難挪騰身體。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的性器靠近,血筋浮凸的紫紅怪物,猙獰著向他靠近。手扶著yinjing,男人引導guitou在青年雪嫩的臉頰上畫圈,聲音柔緩地說道,“只是含一含,我保證不會射在里面。”那股味道,喬雪石呼吸急促起來,那股淡淡的腥膻味,他眉頭蹙起,藍眸里有絲絲恐懼。厲宗朔輕輕撫摸青年柔軟的發頂,堅定地將yinjing送入青年柔軟的口腔。舌頭碰到堅硬的guitou,前列腺液的味道通過味蕾上的神經傳導至大腦,喬雪石表情難受,這種雄性的味道令他很不適應。但在口枷的控制下,他不會干嘔。厲宗朔低頭與青年對視,青年發紅的眼角正在沁出淚水,那雙澄澈的眼眸里都是對男人的控訴。你怎么能——你怎么敢——柔緩地抽送yinjing,厲宗朔動作明明足夠小心溫柔,但在青年的目光下,他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異常殘暴的事,這是一種精神傷害。要命的是,厲宗朔也并不感到愧疚,他更興奮了,這令他想到第一次給青年破處的經歷。他發誓等下會給小寶貝足夠的補償,所以他現在絕不會停止。青年的牙齒排列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