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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別偷偷亂喝偏方,免得你徹底陽痿。”厲宗朔哈哈大笑,“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高潮了8次,寶貝兒。”“有么?我怎么不記得。”喬雪石故意裝失憶。見狀,厲宗朔手指托腮,作出思索的樣子,“你記性這么不好,看來下回我要把過程錄下來,這樣,你就不能抵賴。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還可以看這些視頻,也不會再覺得一個人無聊。”喬雪石臉色鐵青,上身蹭地向前彈起,如果不是手銬的束縛,他的拳頭大概已經砸到厲宗朔俊美的臉上,發出清脆的噼啪聲,留下足夠明顯的青印。厲宗朔吹了幾聲口哨,就是那種逗弄小狗才會吹的口哨音,“生氣啦?”這次,喬雪石抬腳,目標是厲宗朔的腿間,他要廢了男人!水花四濺,水聲撩動,等一切平靜,厲宗朔的手牢牢攥著青年的兩只腳腕,下身安然無恙,拇指揉著腳腕外側的突出小骨,他在青年的兩只腳背上各親了一口,狎昵道,“調皮。”------------------------------------------------------------------“你還沒查到那個小逼崽子的資料被誰拿走了?”聽著話筒里的男音,陸霈不假思索地回道,“沒有。不過,老魏,我很確定,那份資料絕對沒有落到警察手里。我動用了組織在警局的一些關系,我們的警察朋友沒聽說有什么資料。”話筒那邊的老魏發出吸吮牙齒的聲音,“媽的,那是誰拿走了資料。陸霈,什么時候,你的效率變得這么低了。”“那個清潔夫在家里死了五天才被發覺異常的鄰居報警,在警察之前,很可能有其他人進去過,拿走了那份資料。”“什么意思?”老魏的聲音陡然拔高,“你是說清潔夫的死有蹊蹺?”“不,我從法醫鑒定中心確認過,那個清潔夫的死因很確定。就是因為他在家里招妓的時候,偉哥吃多了。”“cao!cao他媽的妓女,cao他媽的偉哥。”話筒里的老魏咬牙說道,“一個70歲的老頭招妓,還他媽吃偉哥。清潔公司早就該讓這種半截入土的老頭退休。”老魏咬牙切齒的程度讓陸霈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難道你忘了,你還故意指定這個70歲的老頭做喬雪石的清潔夫?那個時候,你怎么不說,清潔公司應該讓這種老頭退休。輕咳一聲,陸霈繼續道,“我建議向組織反映,讓他們警告清潔公司,清理不合格員工。”“嗯,我正打算這么做。”老魏說道,“你那還有什么消息?”“沒有其他新消息,我會繼續追查資料和喬雪石的下落。”陸霈說謊了,他已經知道是誰拿走資料,也知道是誰抓走喬雪石。出于某些原因,他還不想告訴老魏實情。他也并非放任喬雪石不管,只是他受夠了這屁孩永遠都是那副囂張的鬼樣子,他要給他點教訓。但這卻讓話筒里的老魏認為他效率不高,他得說些話為自己辯白,免得老魏對他起疑心。“有任何新消息,務必第一時間讓我知道。這件事絕不能讓組織的其他人知道。”老魏囑咐道。“我明白,老魏。”陸霈應道,他還在想借口。“沒其他事,我就先掛電話。”老魏準備結束通話。“還有——”陸霈阻止道。“還有什么?”“如果——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喬雪石為了徹底脫離組織,自導自演了這一切。”“什么?”“這不是沒有可能。他想退休,他也知道退休沒那么容易,恰巧又發現他的清潔夫死于非命,于是他找到一個絕佳機會,自導自演,制造自己被綁架的假象,騙過組織,讓組織再也找不到他。要是他這樣做,找到他就要花費更多時間。”陸霈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借口。“你說的有道理,但我肯定這個小逼崽子是被人擄走的。”老魏沒說為什么,只是說道,“你繼續追查。”“是。”--------------------------------------------------------------------清晨,安排好喬雪石之后,厲宗朔去五金商店買了兩個新的鎖芯,從商店出來,他就注意到一輛車在跟蹤他,車里的司機似乎是陸霈。敲敲方向盤,厲宗朔決定特意繞路,將車開到某個偏僻路段,然后別停陸霈的車。陸霈放下車窗,“有什么事嗎?”“是我問你有什么事才對。”厲宗朔打量著車內的陸霈。“我?”陸霈僵冷的面龐揚起,“我只是在開車,然后就被你攔在這”“少跟我裝,你我都清楚,你是在跟蹤我。”厲宗朔嗤笑,“我知道你是誰,陸霈,你叫這個是不是?”“我是。”陸霈點頭,是喬雪石把昨天兩人見面的事告訴這個男人的?不然這個男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不,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喬雪石才不會這么做。更大的可能是,也許這個男人在車里裝了錄音或者監聽設備。“給我聽好,別再跟蹤我,也別讓我發現你靠近我家。”“可以,前提是,你把不屬于你的東西交出來。”厲宗朔和陸霈對視片刻。“我不是說他,我要資料。”陸霈的話令厲宗朔微微驚訝,“你得把資料還回來,那份資料對你而言,除了引來組織的關注,沒有其他任何作用。”“不行。”厲宗朔干脆的拒絕。“溫柯。”陸霈說道,“你是因為在資料里看到這個名字才被吸引的吧?我知道你在查一件舊案子。”“你的消息可真靈通,你們組織在警局也有內線啊。”厲宗朔戲謔道。“你問過他關于溫柯的事嗎?”陸霈不答反問,“無論他回答你什么,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沒對你說實話。”“把話說清楚。”厲宗朔眼中的戲謔消失,被認真所取代。“是他自己要殺溫柯的,和組織沒有關系。李偉強也是。至于為什么,我也不懂。”陸霈簡短地說道,“這是很有價值的信息,作為回報,我勸你還回資料,如果你不想引來殺身之禍。”“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回去再問他。”陸霈說道,“再提醒你一句,李偉強和溫柯的聯系,不僅僅在于他們是被同一人所殺。找出那些聯系,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