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憋屈，喬雪石也得憋著。

“除了威脅，除了強迫，你就沒別的本事了？”喬雪石挑釁地問道，“如果不是你威脅我，你知道我根本不會屈服。”

拍拍青年的臉，厲宗朔不在意地說道，“難道你殺人的時候，都是讓那些目標乖乖聽你的話去死？寶貝兒，像我們這種人，都是以獵物的反抗為樂。我就喜歡你這樣帶刺的，cao著來勁兒。”

“想到你的小腦瓜里一直在想著怎么殺死我，怎么逃離我。”厲宗朔嘴唇貼上喬雪石耳朵，嚙咬耳垂，“我就渾身興奮，想傷害你，想瘋狂地cao你。”

他的話聽著荒謬，但喬雪石懂得那種感覺。他們是同類，他們感受相通。

“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厲宗朔笑聲悶濕，“我可以一晚上不停地cao你，讓你的小濕屄一直高潮。”

真的很難控制怒氣，喬雪石喉嚨里發出沙啞的吼聲，動作快如迅雷，皓白牙齒咬住男人受傷肩膀上的皮rou，緊實的皮rou在他口中發出撕裂的聲響，厲宗朔忍痛扯住喬雪石的烏黑發絲，將其一點點拽離，看到喬雪石紅唇上疊著的鮮血，厲宗朔沒有盛怒，沒有憎恨，他眼神平靜，狎昵地蹭蹭喬雪石高挺的鼻梁，“寶貝兒，我的血甜不甜？”

“我不會怪你。”

“傷害是你的天性。”厲宗朔用一種極為寬容的眼神看著喬雪石，像是在看無理取鬧的孩子。

“只是，如果你想傷害我——”厲宗朔的眼里漾出笑意，調戲道，“不如先從榨干jingye開始。”

【章節彩蛋：】

初夏的白日，還不算炎熱。厲宗朔卻緊閉車窗，開著空調，喝著冰豆漿，默默地觀察一百米外的某個早餐小檔口，吃早餐的人群中，黑發青年修長的身影，顯得鶴立雞群。本名喬雪石的他，化名安寧，在附近一個私立中學做體育老師。身材高大，樣貌清秀的安老師已經躍升為女生課間討論的熱門話題，他還兼任學校足球隊的副教練，從而進入到某些女家長的視線。

吃完早飯之后，他要參加學校期末的家長會。

確認青年走遠，厲宗朔發動汽車，駛入附近一個老舊小區，青年住的公寓就在這里。站在公寓門口，厲宗朔謹慎地打量，門鎖縫隙里的纖細發絲，門縫處的特別粉末，阻止了厲宗朔撬門的心思，他不想驚動對方。下樓重返車內，厲宗朔將車開到英才中學的門口。

家長會開放日，厲宗朔沒費太多力氣就混進了學校，他帶著墨鏡，不緊不慢地搜尋青年的身影，不久就發現一件有趣的事。

喬雪石微笑看著眼前女人，年近四十，保養得當，嗓音嬌柔，是被養在家中的富太太。“安老師，你好，我是李瑞謙的mama。”

“你好，瑞謙mama。”喬雪石與其保持著恰到好處的曖昧距離。

“我想知道，這個暑假，學校是不是應該給孩子們安排幾次足球集訓。”富太太涂著丹蔻的柔荑抓緊手包，目光露骨地在體育老師的胸膛前流連。

“當然。”喬雪石微笑得很完美，“你覺得，安排兩次周末集訓如何？”

“嗯，很好，很好。”富太太眼神露骨，笑得卻很矜持，“安老師，集訓的時候，家長可以旁觀的吧？”

“如果你想，隨時歡迎。”喬雪石善解人意道，“有你們家長在旁加油，我想這些孩子會更有動力。”

“好的，我會給大家帶些自己烤得餅干作為小零食。”

“你還會烘焙？”喬雪石假裝感興趣地問道。

“隨便學了一些。”富太太笑容含羞。

“我喜歡海鹽芝士味的。”

“嗯？”富太太怔了一下。

“你會做海鹽芝士味的給我吃么？”喬雪石態度突然變得冒進。

成年人都懂的事情不用明說，富太太當即笑道，“我也喜歡這個味道，你喜歡吃，我會多做一些。”

“不要多做。”喬雪石洞悉婦人人心，啞著嗓音道，“只給我一個人做。”

富太太心臟猛跳幾下，臉紅得像青春期的少女，點點頭，“好、好的。”

“到時候，我們可以去你車上吃。”

富太太沒注意到喬雪石眼中的戲弄，只是越聽，臉越紅。

“在你的后車座上，SUV后座空間很大，適合干很多事情。”

富太太不知不覺間，下體已經濕了，朝喬雪石甜笑道，“是的。”

接著，喬雪石輕慢地揚起下巴，“好了，瑞謙mama，我還要和其他家長說話。如果你沒別的事，我們就暑假再見。”

偷聽到兩人完整對話的厲宗朔摸摸下巴，墨鏡下的眼睛滿是興味。

家長會結束，喬雪石離開學校，厲宗朔始終跟著他。青年沒去任何別的地方，直接回到住的公寓。已經跟蹤青年一周的厲宗朔知道，青年通常晚飯都會點外賣，而且通常都吃同一家。那家餐廳有自己的配送騎手，而不是外賣平臺的騎手，很好辨認。

在學校里見到的那幕，讓厲宗朔忽然涌起一種沖動，觸碰青年的沖動。他決定今晚冒一下險。

他等在青年的公寓樓下，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等到給青年送外賣的騎手，不等騎手打電話，厲宗朔搶先上前道，“1967？”

1967是青年手機號碼的尾號。厲宗朔詳細調查過青年現在的生活狀況，清楚地掌握這一信息。

騎手有些詫異，他知道這棟公寓樓里有個家伙天天點他們家的外賣，但他還從來沒見過對方，因為對方每次都是讓他把外賣放到電梯上。

今天對方竟然出現在樓下，親自拿餐。

厲宗朔說出完整的手機號碼，輕易就抹平了騎手心中的詫異，并且還自稱今天他女朋友也在這里，他想假扮騎手，給女朋友一個驚喜。這樣一套詭異說辭，騎手覺得有些怪，但也無從懷疑。因為大部分人都缺少質疑別人的勇氣。

厲宗朔穿上騎手的外套，弄亂頭發，戴上從自己車里拿出來的帽子，走到樓上，敲響了青年公寓的門。

聽到敲門聲的喬雪石神色警惕，透過貓眼，他看到一個騎手，以前從沒有親眼見過騎手，他判斷不出這個騎手原來是假扮的。但職業本能讓他對所有異常現象都保持警惕，通常騎手給他打電話，他讓對方將外賣放上電梯，他從電梯中取。

今天騎手卻沒給他打電話，親自送上來？

打開一條門縫，喬雪石沒什么感情地說道，“你送錯了吧？”

“請問您點了楊二羊rou湯的餐么？”厲宗朔露出熱情的服務笑容，他也在自己原有的聲音上加了些特別修飾，使得自己原本的嗓音不會暴露，“是這樣，我手機剛沒電了。打不了電話，所以，只能親自上來找買家。請問您點了這家的餐么？”

“我點了。”喬雪石還是不放松警惕，他看了看騎手身上帶有店家商標的外套，“你的手機沒電，沒帶充電寶充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