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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啊”一聲,“涼拌的意思?”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老板,過日子不是演戲,生活不是諜戰劇。”梁元試探著說。周珩挑眉,道,“這話你該跟秦時于說。”梁元被噎了一下,“……當我沒說。您忙,您忙。”轉身關門走人。周珩轉身看到對面高樓上的廣告,嘴角不自覺溢出一絲笑,而后打開電腦辦公。再說秦時于,他跟張小胖說今晚和周珩一起吃飯,廣告結束還未到五點,就讓張小胖送他去公司。到公司樓下停車場,秦時于就打給余煜,叫余煜送他去珩澤。余煜見他使喚自己跟使喚大孫子張大壯似的,知道他最擔心什么就問什么,“你打算什么時候跟周珩攤牌?”“電影殺青。”秦時于不假思索道。余煜猛地停下車,“啥?”轉過頭問。“電影殺青啊。”秦時于說著,低頭打量一下自己,沒什么毛病,“這么看我做什么?本來我有兩個月空檔期,你他媽不聲不響給我弄了部偶像劇,把我檔期填的滿滿的,我現在跟周珩攤牌,一走小半年,你幫我哄?”余煜張了張口,“我,我的錯。可等你電影殺青都快過年了,那時候跟周珩冷戰,年還要不要過了?”“年對我來說沒意思。”秦時于道。余煜又被噎了一下,“是,就算沒意思,可周珩呢?讓他帶著怒氣過年?”“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來說這事?周珩找你打聽我的事了。”秦時于盯著他問。周珩沒問也沒說,看似坦然接受。可作為周珩的發小,余煜知道他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秦時于隱瞞一事,對他來說就是個雷。這個雷早點拆了,他也能早些安心。萬一真弄到大過年,他今年再去周家拜年,周珩那孫子能把他打出來。周珩打他事小,被他爹娘知道他和秦時于一個外人合起伙來給周珩下套,他爹媽和他媳婦也得揍他。“周珩沒說過。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余煜語重心長道,“靠欺騙得到的感情,你覺得能維持多久?再說了,周珩三十六,早不信愛情這玩意,你如果試圖用感情綁住他,簡直天方夜譚。”秦時于轉向他,“余總,要不要我提醒你,這是誰的主意?”“我!”余煜坦然承認,“可我沒讓你拖到過年。”秦時于轉過去,望著前方的車流,“必須得拖到我電影殺青。否則以后甭想讓我給你帶新人。”余煜呼吸一窒,過了許久才說,“我真是欠你們兩口子的。”“這話我愛聽。”秦時于眉開眼笑,再次轉向他,“看在你這么會說話的分上,哪天真露餡了,我也不會把你供出來。”余煜頓時想翻白眼,心說,不用你供,我自己招了。眼瞅著珩澤大廈到了,余煜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秦影帝,秦老師,你打算怎么上去?周珩很討厭對象找去公司。”“你咋知道?等等,周珩的前男友,來公司找過他?”秦時于忙問。余煜點頭,道,“那個作精見周珩對他好,就以為周珩非他不可,也不看看他和周珩在一起的時候周珩多大了,比你現在還大一歲,二十九,又不是小學生,也不是演瓊瑤劇,沒和周珩在一起三天,就當自己是周家少奶奶,來公司耀武揚威,周珩——”“停!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知道,最近有沒有來過。”秦時于問。余煜搖了搖頭,道,“自打三年前他倆分開,周珩這邊就斷的干干凈凈。否則我哪敢跟您沆瀣一氣啊。”“說什么呢你。”秦時于朝他腦袋上一巴掌。余煜張嘴就罵,“你他媽——”“我媽咋了?”秦時于打斷他的話,“我媽是周珩他丈母娘。還是你想我媽了?趕明兒我去看她老人家的時候,跟她老人家說一聲。”余煜臉色為之一變,“別,當我啥也沒說。到了。”緩緩停下來,“等他下來,還是你上去?”秦時于抬起下巴示意他看門口的保安,“我想上也上不去啊。給周珩打電話,就說我想他了,叫他秘書下來接我,或者我去他車里等他。”“你為什么不打?”余煜皺了皺眉道。秦時于:“我一聽他的聲音就緊張。”“高/潮還差不多。”秦時于瞪眼,“打不打?”“打打打。”余煜拿起手機,“說真的,周珩要是不怪你,你還真想跟他結婚?”秦時于點了點頭,“他敢嫁我就敢娶。”余煜的手一抖,連忙攥緊手機,“秦老師剛才說什么?小的沒聽清。”“他敢娶我就敢嫁。”秦時于瞥他一眼,“中文字這么難理解?你還是華夏兒女,炎黃子孫嗎。”余煜抬抬頭,“你別跟我貧。你知道你什么身份?你知道你才多大?不到三十歲,男演員黃金年齡是三十五到四十五,你這么早戴上婚戒,還想不想混了?”“想啊。大不了以后不拍情情愛愛的文藝片,一心只搞動作片科幻片得了。”秦時于說的很無所謂。余煜心堵,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他到底知不知道文藝片成本多少,科幻片成本多少?一部科幻大片能搞十來部文藝片。配得上他身價且本子好的科幻片,兩年難出一個,還有一堆男演員盯著,他怎么不直接說退圈啊。秦時于見他唉聲嘆氣,忍不住笑了,“行了,我心里有數。再說了,這種事只要我不當面承認,就算全國人民都知道我男人是周珩,業內和有關部門也不在乎。”余煜轉向他,有些詫異,“聽你這意思,沒打算昭告天下?”“你怎么會這樣想?”秦時于很奇怪。余煜:“以你的個性,不該讓全世界人都知道,周珩是你的嗎?”“我有病啊。跟全國人民說周珩多優秀?”秦時于白了他一眼,“他要不是個人,我都想把他藏家里好不好。”余煜張嘴想反駁,話到嘴邊猛然想到,這才是真正的秦時于。他要是接個垃圾劇,那是見人就顯擺,恐怕人家不知道。要是接個靠譜的,恨不得連他的搭檔都一起瞞。“秦老師就是秦老師。”余煜伸出大拇指,撥通周珩的電話。周珩聽到秦時于就在他樓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誰?”“你男人。”余煜沖秦時于撇撇嘴。秦時于滿意,不錯,孺子可教也。余煜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