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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性好吧。】樓里對層主的嘲諷毫不留情。顏控都很挑剔,只要你顏值夠高,那你就是爸爸,但如果你顏值不夠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對不起,我們嘲諷起來不會嘴軟。層主被嘲諷,惱羞成怒,回道:【楚文遲可是楚董的侄子,光這個身份,就壓得楚星辭死死的。你們這些人,不會真相信他背景深厚這種話吧?捕風捉影的事,還真有人信,可笑。】樓里姑娘們都迷惑了。【看清楚了,這樓叫盛世美顏,跟家庭背景什么的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不識字回去讓你爸爸給你報個掃盲班去。】【我們就舔個顏,招你惹你了?滾!】【廢話不多說,給老子爬。】層主被噴走,帖子又恢復了正常畫風。【等會,小帥哥身后那個,如果我沒看錯,是顧恒吧?】【媽耶,你們細品,這張圖像不像顧恒偷看楚星辭,結(jié)果被意外抓拍到?】【這么一說,有點像。】【才發(fā)現(xiàn)嗎?看看之前發(fā)的高糊圖,十張里面有九張兩人同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媽呀,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敢議論顧恒的八卦,你們不想活了?】帖子里沉默良久,一條發(fā)言突然蹦出來了。【懂的姐妹都來。】下面附帶一張二維碼:恒星CP,掃碼進。貼吧上的事楚星辭一概不知,他收拾完項群,神清氣爽,正準備回宿舍,三人準備分道揚鑣。沈浪突然來了一句:“想不想吃海底撈?”楚星辭舔了舔唇,明顯心動了。這世上,有人能抗拒海底撈的誘惑嗎?顧恒能,但他抗拒不了楚星辭的誘惑。三個本來要分道揚鑣的人,立馬又湊到了一起,還順便把程嘉寧也叫上了。沈浪提議:“在外邊吃,晚了回不了宿舍,咱們叫外賣。”三人一致同意,開始了熱火朝天的點菜。“蝦滑,毛肚,酥rou,魷魚片。”“羊rou,牛rou,血旺,黃喉。”“蔬菜隨便點一點就行,點一個牛油辣鍋,一個番茄清湯鍋。”幾人都是無rou不歡的主,能吃的要命,點了一大堆。外賣送來的很快,幾人拎著一大推進了楚星辭的宿舍。桌子架起,教室順的凳子擺好,鍋料菜rou全都挨個擺盤。等著鍋開的時間,沈浪掏出手機打游戲。顧恒和程嘉寧在一旁不知道說什么,看兩人的神情,應(yīng)該是比較嚴重的事情,楚星辭沒有過去打擾,湊到沈浪旁邊看他打游戲。游戲這種東西對楚星辭來說很陌生,或者說,任何娛樂相關(guān)的活動,他都不太清楚。并不是不感興趣,而是沒有時間,沒有精力。現(xiàn)在他只是看著沈浪打游戲,都覺得很有意思。沈浪cao縱著小人跳過一個尖刺,突然刺卻倒了下去,直接砸死了小人。小人蹦蹦噠噠經(jīng)過一片平地,地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坑,坑里一個刺,小人被扎死。眼看著就要通關(guān),沈浪高高興興cao縱小人跳往終點,背景板中的一朵云突然冒出一道閃電,劈死了小人。一局游戲,十五分鐘,沈浪遇到陷阱二十八個,死亡次數(shù)六十多,磕磕絆絆,鍋都開了,他游戲還沒玩完。沈浪被游戲折磨到崩潰,扔了手機哀嚎:“狗逼程嘉寧已經(jīng)打到八十多關(guān)了,他是人嗎?他不是,他太狗了。”程嘉寧聽見,笑著回到:“我還在呢,起碼等我走了,背地里再罵。”“哼。”沈浪吹胡子瞪眼,沒個好臉色。楚星辭看他玩了半天,手癢,開口道:“我試試。”“星辭你玩過?技術(shù)怎么樣?”“沒玩過,不清楚。”“嘿嘿嘿。”沈浪傻笑三聲,“來來來。”這個游戲就不是給人玩的,尤其對新手極其不友好。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楚星辭被游戲折磨到崩潰的樣子了。他賤兮兮地把手機遞給楚星辭:“請。”楚星辭接過手機,點開沈浪卡了半天的那關(guān)。剛才已經(jīng)看沈浪玩了好半天,好幾次他馬上就要通關(guān)了,但最后還是被陷阱坑死。楚星辭看著游戲上的畫面,回憶了一下剛才看到了陷阱位置數(shù)量,開始cao縱人物。然后,沈浪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只見楚星辭cao縱著小人,遇刺躲刺,見坑躲坑,總之,把他坑到崩潰的陷阱,在楚星辭手里,就跟不存在一樣。“你騙我。”沈浪憤憤,“你欺騙我的感情,竟然還說你沒玩過。”“確實沒玩過,不過看你在這關(guān)死了幾十次,陷阱趟了個遍,我記住陷阱位置了。”沈浪呆滯:“記住了?一整關(guān)你全記住了?”這游戲玩的時候神經(jīng)緊繃,小心不知道哪兒會冒出來的陷阱,腦子不夠用的躲機關(guān)就已經(jīng)夠辛苦了,更別說記位置。楚星辭竟然記住了。“你不是人,你跟程嘉寧都不是人。”沈浪哭號。程嘉寧聽了調(diào)侃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腦子針尖大。”說完,他也結(jié)束了和顧恒的對話,準備開吃,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看見楚星辭和沈浪倆人,肩碰肩,頭對頭,親密地坐在床上。其實,哥們之間,這種親密的姿態(tài)也很常見,并沒有什么好說的。但,程嘉寧扭頭看顧恒。這位剛說,為了和楚星辭多相處一些時間,家里的很多事都給推了。要擱古代,這就是典型的,為愛耽擱朝政的昏君。可現(xiàn)在,楚星辭跟沈浪這樣親密,雖然沒什么,但他覺得顧恒忍不了。果然,他親眼看到顧恒的視線瞬間冷了下來。這神情,程嘉寧打了個哆嗦,立刻快步上前,一把薅著沈浪的脖子,把人脫了下來。“浪哥,鍋開了,咱們吃飯啊。”沈浪險些沒被他勒死,掙脫之后,張嘴就準備懟。程嘉寧一塊酥rou塞進他嘴里,堵住了即將噴涌而出的話。四人收了手頭的事,排排坐,開始下鍋燙rou。沈浪挑的這家海底撈,食材新鮮,湯底也十分美味。無論是辣湯還是清湯,鮮美到舀起來就可以直接當湯喝。楚星辭調(diào)了一碗特辣醬料,先燙了一片麻辣牛rou,燙熟之后,立刻蘸著醬料塞進嘴里。一口下去,辣勁直沖腦門,爽。然后是蝦滑,毛肚,羊rou卷……楚星辭吃的身上直冒汗。他熱的不行,進衛(wèi)生間脫了衛(wèi)衣,換成了短袖。脫完衣服出來一看,桌上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位置了。沈浪這貨吃個海底撈,醬料調(diào)了四五種,飲料買了好幾瓶,自己面前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