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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人定制的,那肯定更貴。”“這塊表也不比禮服便宜啊,楚少您能不能摘下來讓我們開開眼界?”楚文遲大方的摘下手表,隨手遞了出去,仿佛根本不把那塊手表當回事。旁邊那人急忙接過手表,連聲吹捧。楚文遲聽著眾人的羨慕吹捧,頭顱高高昂起,得意非凡。本來,他還因為楚星辭離家前鬧得那一出心煩,以至于收到禮服中另外藏的腕表,心情也沒辦法好起來。可此刻感受著眾人的追捧,他只覺得心情愉悅至極,連楚星辭帶給他的煩惱都淡忘了許多。他正享受著這萬眾矚目的追捧,突然間,目光捕捉到了一個身影。不光是他,周圍的一些學生,在楚星辭出現的瞬間,目光都不約而同落到了他身上。男生的外形著實惹眼,身高腿長,渾身上下洋溢著少年氣息,他們很難不注意他。只不過,更讓他們關注的是少年身上的穿著。衛衣牛仔褲雖穿著很帥,但過于散漫日常,和一身正裝的其他學生對比,他顯得過于突兀。圍在楚文遲身邊的一群人捂嘴偷笑:“看,又是一個不穿禮服的。”“他身上那衣服,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名牌貨。”“英材是貴族學校唉,怎么還會有這種連禮服都穿不起的學生?”楚文遲聽著耳畔對楚星辭的嘲諷,一臉得意,滿滿的看好戲不嫌事大的神情。他就知道,楚星辭沒有禮服,典禮上肯定會遭到嘲笑。眼前這一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讓他愉悅百倍。這些議論并沒有壓低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楚星辭耳中。他扭頭看向聲音來源,側著頭斜睨的動作讓他的眼神莫名多了幾分輕蔑之意,尤其配上的他冷冷的神情,嘲諷意味十足。這一個眼神,氣場十足,看的議論的幾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呀,他手上戴的表。”一個女生驚呼出聲:“這表跟顧少那塊好像。”眾人的注意力被一聲驚呼吸引到了楚星辭手腕上帶的那塊表上。“我見顧少戴過,幾百萬呢,藏品級別,現在早就買不到了,之前買回家大多也是放在柜子里珍藏。也就顧少那樣的,會把這么珍貴的表隨便戴著。這個男生怎么也有一塊?而且,他這塊好像有很多細節地方,跟顧少的不太一樣。”藏品級別的表,幾百萬,顧少是財閥世家,不把這表當回事,這個不知道哪兒來的,禮服都穿不起的人能戴的起?況且,更別說這表跟顧少那塊,細節不同了。這擺明了就是戴的贗品啊。眾人冷笑,剛升起的那點害怕驟然消失,提高了音量再次嘲諷。“我當是怎么回事呢,原來是個贗品啊。”“嘖嘖,虛榮心這么強啊。”“連個像樣的禮服都沒有,還戴假表,這樣的人那兒配當英材的學生啊。”楚星辭心情復雜,他想到英材這種學校的學生應該會早熟,但沒想到,會早熟成這樣。別的沒學會,勢利眼倒是精通的很啊。身后突然響起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原來不穿禮服就不配當英材的學生啊。”這聲音很好聽,但吊兒郎當的語氣莫名讓人覺得囂張欠揍。所有人都視線轉向聲音的主人。帥氣的一張臉,神情張揚,不屑的看著楚文遲一行人。方才拿著楚星辭不穿禮服說事的幾人,看見對方的瞬間,臉刷的就白了。來人叫沈浪,他們惹不起的存在。這個學校里面有錢人很多,沈浪這樣的,屬于有錢人中頂尖的那一撥。這樣的人物,巴結都來不及,他們又怎么敢去招惹。可偏偏,沈浪今天也沒有穿禮服。沒穿又怎么樣?人家腳底的一只鞋,都比他們的禮服昂貴不知道多少倍。沈浪挑眉,定定地看著那幾人:“來,繼續說,讓我聽聽,不穿禮服的到底怎么礙你們的眼了。”幾人面露恐慌,不敢回答。楚文遲看著沈浪,迫不及待上前,臉上帶著笑,隱隱透露出討好的意味:“沈少別生氣,他們并沒有針對不穿禮服的人。只是看不慣有些人沒錢還要裝闊戴假表的行為,這種行徑令人不齒,他們只是看不慣這個而已。”聞言,幾人立馬應和:“對對對,我們只是看不慣那種虛榮拜金的人而已。”“假表?”沈浪歪頭,定睛看了看楚星辭手腕上的表,神情古怪。“你們說他戴假表?”有人言辭鑿鑿:“沒錯,這表顧少也有一塊,我見他戴過,分明不是這樣的,很多細節都不一樣。他戴的不是假,難不成顧少戴假的?”話音一落,得到的卻是沈浪憋不住的笑意。“不好意思,沒忍住。我只是很久沒見這無知的人了。”被蓋章無知的幾人臉色尷尬,敢怒不敢言。“他和顧恒的表確實出自同一個設計師。只不過,誰告訴你們不一樣就一定是假的?這個系列的表每一款都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是同一個款式,設計師也會根據不同的購買者調整細節。”“明白了嗎?這塊表跟顧恒的不一樣,才恰恰說明這塊表是真品。”一番話,說的那群人臉色青紅交加,尷尬不已。沈浪嗤笑一聲嘲諷:“無知沒關系,但無知還要到處蹦跶彰顯自己的無知就是你的問題了。”楚文遲沒想到沈浪這樣的人物會給楚星辭出頭,驚慌的同時又有些不甘,忍不住道:“就算這樣,也不能說明他的就是真的吧?”這么貴重的東西,哪怕楚星辭不缺錢,也是絕對買不起的。更何況,這表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實際的門檻高著呢。楚星辭的表絕對不可能是正品。沈浪嗤笑:“不巧,這款表的設計師是我小叔,我見多了他設計的東西,所以敢說這款表是正品。你呢?說人家是假的,又有什么依據呢?”楚文遲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他以前連見到這塊表的機會都沒有,又哪能拿得出證據。看他的樣子,沈浪就猜出來了,越加看不上他了。真當別人都是蠢貨,看不出他眼中的嫉妒和功利?連掩飾情緒都不會,真是個蠢貨。“你是哪家的?”他很好奇,是誰家才教出這種蠢貨。旁邊立馬有人回答:“楚家,開觀海酒店的那個楚家。”觀海酒店在北市也是響當當的產業了,怎么會培養出這樣沒品的后代?沈浪掃了他一眼,目光突然凝在一旁的楚文靜身上。這兩人的長相,一看就知道是雙胞胎兄妹倆。沈浪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