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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兒對我一見鐘情,在我明確拒絕后,還死纏爛打,自解羅裳,還一口一個好哥哥,喝了酒的我一時把持不住,就持棍……”后面的話斷了。方潮舟伸手捂住了黎珠的唇,用盡全身的力氣,捂得死死的,“閉嘴!別說了!”黎珠瞪著方潮舟,一臉“你怎么不知好歹”的表情。黎一燁發(fā)出一聲嗤笑,“他對你死纏爛打,還自解羅裳,甚至還知道你喜歡人家叫你哥哥的怪癖?黎珠,我不逼你,也不罰你,我讓你今日自己選,方潮舟和薛丹融,你只能選一個,你今天選了誰,到時候我對另外一個做什么,你都不能再插手了。”黎珠沉默了,好久之后,他掙開了方潮舟捂他的唇的手,一步步往黎一燁那邊走去,走到跟前的時候,他乖巧一笑,“爹,我就是帶后娘出來透透風。”他把方潮舟送了過去。方潮舟從黎一燁問的那個問題開始,就猜到了黎珠的選擇,可聽到黎珠那句“后娘”時,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黎一燁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笑,他把人接到自己懷里,打趣地說:“孩子都叫你后娘了,你該回點什么吧?”方潮舟正憋著氣,“乖孩子,真孝順,以后后娘給你生個弟弟玩。”第二十八章話一落,兩父子的眼神都有些詭異,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落在了方潮舟的腹部上。方潮舟更氣了,“看什么看?還沒懷呢。”黎珠聽了這話,就跟雷劈了一樣,“真能懷啊?話本沒騙我啊?”他問完,見方潮舟不理他,直愣愣地看著他爹,“爹,他真能懷啊?”黎一燁似乎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兒子這么傻,本來還憋笑的唇角壓了下去,冷漠地說:“你再多看點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本,我到時候就把這門主的位置傳給你弟弟。”黎珠:“!!!”他還想說什么,可他爹不愛聽了,帶著剛剛還在他懷里的“后娘”走了。方潮舟跟黎珠逃跑花了起碼小半個時辰,回到這個屋子,連喝口熱茶的功夫都不用。黎一燁把他放在了椅子上,打水擰了帕子,把方潮舟被咬過的耳朵仔仔細細擦了好幾遍,擦完后,他問方潮舟。“他還咬你哪了?”方潮舟有些驚訝黎一燁的觀察力,他瞥了下自己的手。黎一燁見狀,把方潮舟那只手的袖子往上卷,待他看到上面明顯的三個牙印時,眼神有些復雜,然后像是隨口提了一句,“黎珠雖然嘴上說咬這個,咬那個,但你是我見過第一個被他咬的。”他重新洗了帕子,幫方潮舟擦起了手臂。方潮舟對此不感興趣,所以沒接話。當然,黎一燁也沒想著方潮舟接話,他擦完手臂后,把帕子往水盆里一丟,就把方潮舟抱了起來,走向床邊。眼看要到床了,方潮舟忍不住抓住了黎一燁的手臂,“你……你想干嘛?”“你不是要給黎珠生個弟弟?那可要抓緊時間了。”黎一燁面含笑意地說。黎一燁走到床邊,把人放下,他手只輕輕一抬,方潮舟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衫自動滑落在地。方潮舟眼睛瞬間瞪圓了。等他被摁坐在床邊,褪去白襪的時候,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真的要血流成河了。黎一燁那家伙這么大,他怎么受得住?死了,死了,這次是徹底死定了。他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儲物戒被師父收走了,對上已經(jīng)到了分神期的黎一燁,他毫無勝算,幾乎只能躺平任宰了。不過在黎一燁俯身下來的時候,方潮舟還是忍不住臨死掙扎了一下,“我的小師弟最講師門義氣。”黎一燁此時已經(jīng)離方潮舟的臉很近了,跟薛丹融那種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的香味不同,黎一燁身上的味道其實不難聞,甚至也可以說好聞,可是就是讓方潮舟覺得不舒服,大概是獵物碰到獵人那種本能的不舒服。他聽到方潮舟的話,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嗯?”“如果你碰了我,小師弟知道后,是絕不可能再接受你了,因為他會認為你和我是一對,即使我們沒有成為道侶。”方潮舟現(xiàn)在只能賭一賭黎一燁對薛丹融的心了,“你知道的,我小師弟的性子。”黎一燁看著方潮舟,瞇了瞇眼,“你威脅我?”“沒有,只是黎門主,我這樣的千篇一律,滿大街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我小師弟端麗冠絕,芝蘭玉樹,風光月霽,常駐修真十二美人榜,愛慕者數(shù)不勝數(shù),多少人為見他一面而苦心積慮。黎門主真的要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我,放棄一個絕色美人嗎?”小師弟,對不起。他也不想賣的。黎一燁聽到方潮舟的話,唇角勾了勾,他的手再度掐住了方潮舟的下巴。“可是我抓不到你小師弟,只能抓到你,再者我見過的美人太多了,還沒試過一個普普通通的,不如先拿你試試?”他聲音低沉,其中還含著曖昧之意。“那黎門主會跟我結(jié)道侶嗎?”方潮舟的這句話讓黎一燁皺了眉,“結(jié)道侶?”方潮舟本是隨口一說,見對方有反應后,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對,結(jié)道侶,我可不想這樣藏著掖著跟你在一起,你若跟我在一起,必須告訴全天下,主動去天水宗向我?guī)煾盖蠡椋笪胰ⅰ弈恪!?/br>在黎一燁突變陰寒的眼神下,他識相地改了詞,“然后我再風風光光,一路敲鑼打鼓地嫁到你們黯魂門,成為你的門主夫人,還有,我是一個非常傳統(tǒng)的人,你必須先跟我結(jié)道侶,才可行夫妻之實。要不然,我吐給你看。”說著,他就要做出干嘔的樣子,黎一燁立刻閃開了。黎一燁有潔癖。他聽到方潮舟的話,明顯有些不悅,“你想讓我對你負責?”“當然,不然你想白嫖?”方潮舟故意瞪著黎一燁,“白嫖,爛唧唧!”黎一燁:……他看了方潮舟好幾眼,最后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走了。方潮舟見黎一燁走了,松了一口氣,他往后一倒,躺在了黎一燁那張軟綿綿的大床上。不得不說,黎一燁對床鋪的喜好跟他是一樣的。現(xiàn)在逃是逃不掉了,先等力氣恢復了再說吧。想到這里,方潮舟努力地挪進了被子里。有點冷,還是被子里暖和。*言語能逼走黎一燁一次,卻逼不走第二次。方潮舟心如死灰地坐在黎一燁的腿上,接受他所謂的投喂。雖然黎一燁喂的是他喜歡的翅果,可是黎一燁喂的太慢了,他看著著急,他想自己吃。“那個,我可以自己吃嗎?”方潮舟看著還在黎一燁手里的翅果,忍不住說。黎一燁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