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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救命恩人后/和救命恩人互毆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不過是這兩個字這樣,顧喻那一刻又哭又笑。

他帶著兩只打車回到家,鑰匙插了六七遍才插進鎖芯里,擰動鑰匙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

任北面色蒼白地坐在別墅客廳里,旁邊坐著他媽和一個不認識的男生,是誰?不重要了。

他沖過去一把抱住了任北,實實在在的,實體的,有溫度的,完完整整的任北。

“同桌……”任北眼眶紅著,過了兩秒用盡全力地反擁住他,“顧喻……”

顧喻把臉埋在他脖子上,貪婪地嗅著他的味道,干凈的,帶著淡淡的花香,是臥室里的花的味道。

……

“好點兒了么?”顧喻捧住他的臉,一下下安撫地按著眉骨。

兩個人額頭貼著額頭,都從對方的瞳孔里看見了自己通紅的眼睛。

任北點頭,眼淚忽然就下來了,這么多年的委屈無助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除了死死抱住他別無辦法,嗓音哽咽,帶著哀求:“同桌……我,我騙你了……我有精神病……你別,走……求你了——”

“我不走,我早就知道了,”顧喻替他擦干眼淚,輕輕碰了碰他干燥的嘴唇,前所未有的溫柔:“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我往哪走。”

任北怔住了,臉上還帶著沒擦干的眼淚。

“下次,”顧喻的聲音還在抖,狂亂跳動的心臟依舊冷靜不下來,后怕地又親了親他嘴唇,“千萬別再突然消失了,嗯?生病了,不舒服了,有人惹你不高興了,都來找我,我給你出氣,好不好?”

“……好。”任北用力摟住他的肩膀,回吻,唇齒間溢出模糊的:“我也喜歡你。”

兩個人像兩頭傷痕累累、獨自戰斗多年的獅子,在彼此身上尋找著不曾擁有過的安穩和慰藉,填滿自己脆弱的內心。

……

“那個,阿姨啊……”尤嚴尷尬地撓了撓后腦勺,這倆人也太……感人了。

就是地點……

這個顧喻真是牛逼啊,當著自己親媽的面就敢上,他家任北也牛逼,當著人家媽的面,就敢上。

天作之合。

牛逼了。

薛寧吸了吸鼻子,眼眶都紅了:“孩子們太感人了……”

輕輕擦了擦眼淚,聲音輕柔地問尤嚴:“小朋友,你不覺得嗎?”

尤嚴尷尬地不知道該說啥好,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偏頭一看倆人總算分開了。再仔細一看艾瑪嘴唇都親紅了,北哥牛逼。

如果任北能聽見他的話,一定會一本正經地糾正:顧喻的嘴唇一直都這么紅,什么都不用擦的天然紅,特別好看。

顧喻坐在任北旁邊,胳膊牢牢地掛在他腰上,一下一下捏著,確認眼前的人是真實的。

“媽,我們先——”

“你們先上樓休息吧,”薛寧擦擦眼淚,“我晚上吃藥了,你們不用擔心我,快帶北北上樓暖和暖和,好好哄哄,給孩子嚇壞了……”

顧喻點了點頭,他媽是真的很喜歡任北。

他也喜歡。

顧喻站起來,余光掃過尤嚴。

尤嚴特上道兒,自我介紹一條龍:“我是任北哥們兒,尤嚴,我住客房沙發哪都行。”

顧喻猜應該是他把任北找到帶回來的,語氣緩了緩:“客房沒有床,附近也沒賓館,我讓保姆拿東西,你在客廳湊合一晚上吧。”

尤嚴不挑:“成。”

……

臥室,顧喻給任北放好洗澡水,叫他:“過來,泡會兒。”

任北乖乖坐進去,熱水沒過脖子,暖暖的,熨平了躁動的情緒。

顧喻坐在魚缸邊緣,靜靜地看著他,手指穿過短短的發茬,一下下摸著:“凍傻了吧?”

任北點點頭,抱著膝蓋。

過了會兒,啞著聲音說:“我和任國富打起來了。”

顧喻聲音很輕,卻帶著安撫的力道:“因為什么?”

蹭了蹭他溫熱的掌心,任北壓下內心的不適,拉住他的手問:“我,我有躁郁癥,同桌,你什么時候……”

“我們第一次去生物實驗室,”顧喻說,“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任北點頭,沒想到他那么早就掉馬了,還以為自己藏的多好,同桌竟然一直沒嫌棄過他……

同桌真好。

“是,那次我去老劉辦公室,老劉沏了杯茶,是祁門紅茶,”任北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目光忽然放的很遠,“我媽生前最愛喝的茶。”

“我的病……是因為我媽過世的時候,”他使勁咽了咽口水,聲音依舊干澀,他說的艱難,“我在現場,看見了,全部過程。”

顧喻握住他后頸的胳膊一僵,又很快重新力度安撫地捏著。

“那年我才十歲。那天,我爸生日,”他聲音飄忽,仿佛回到了八年前的事故現場,“我媽特意請假提前下班,買了很多東西,我給任國富打電話讓他去接我媽,他說要給員工開會,拒絕了。”

“我就自己下樓去接她,想給她個驚喜。”

“我們家小區對面是一條大馬路,那天交通燈壞了,路上很亂。”只是回憶到這,他眼眶就紅了。

“我走到馬路這面,看見我媽拎了很多菜,笑得很開心地打著電話,她沒看見我,我踮著腳。”

任北伸手在身前劃了一下,記憶依舊清晰刻骨,“就站在馬路這面準備叫她。”

“一輛貨車,忽然從側面沖了過來……”記憶深處的疤痕被他狠狠撕開,眼淚一瞬間沖出了眼眶,嘴唇顫抖,“我媽,整個人都被撞的飛了出去,整個身子都……都變……”

任北渾身篩糠似的抖了起來,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回到了案發現場,又經歷了一次撕心裂肺的痛苦。

“任北,任北!”顧喻抱住他,安撫地拍著他后背,“不想了,我們不想了,乖,不想了。”

任北搖著頭,趴在顧喻懷里,聲音哽咽:“到處都是,血,我嚇得連叫救護車都忘了……”

“你還是個孩子,”顧喻親著他的額頭,“不想了,不怪你,不怪你。”

任北卻還在說,仿佛陷進了八年前的那場噩夢:“司機喝酒了,是路人,報的警。救護車過來的時候,我媽已經,沒有心跳了。”

他咬著牙,拼命克制:“尸檢說,是當場死亡。”

“我跟著去醫院后,給任國富打電話,任國富,他居然還在開會。”

“我媽的那個電話,就是打給他的,他竟然沒接……”

“我死也不會原諒他。”

“他害死了我媽,是他害死了我媽!”

任北目眥欲裂。

“他也該死!”

第29章

“我跑出去他都沒著急吧?”任北隨便擦了一把眼淚,聲還啞著。

顧喻嗯了一聲:“給我和你朋友打電話了。”

“以前都是問尤嚴,”任北說,“我多數跑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