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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仙門都逼我換道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戲里的另一位主角,花執,正是先前荊舟才在少年那聽過的,祁決的鬼侍。

曲九折和花執自小耳鬢廝磨,因血統不純,曲九折幼時受盡欺辱,而花執教他打架,替他出頭,將平日受的欺辱百倍奉還,兩人日夜相對,暗生情愫。

長大后的曲九折野心蓬勃,欲奪取鬼主之位一雪前恥,花執則利用祁決鬼侍的身份,與他聯手暗算還是幼崽的祁決,眼見就要得手,被祝衍反殺,花執直接被祝衍吞了,神魂俱散。而曲九折在被剜了舌頭后,僥幸逃脫,可奔逃的過程中修為盡廢,臉也毀了。

于是他流落南疆,通過刻苦研習蠱術彌補身上殘疾,七年前鬼域被仙道封印,祁決再無可能尋他復仇,曲九折便卷土重來奪取獄城,成為新一任的城主。

可戲文里唱的,即使曲九折如今是風風光光的城主,卻對花執思念入骨,特意做了花執的人皮偶置于床榻,日夜相對纏綿。

荊舟眉頭皺了皺,這段戲里的故事,他似乎在哪里聽過,而故事里的人,他也能覺出一種模棱兩可的熟悉感。

可那股熟悉感太模糊了,風一吹,就散干凈了,再無跡可尋。

戲文繼續感天動地的唱,荊舟越聽越覺得毛骨悚然,曲九折成日和一副人皮偶纏綿,不是瘋子就是變態。

于是他抿了口茶,頗有感慨道:“鬼族的人,竟是如此情癡嗎?”

少年似笑了笑:“不賴鬼族,或許是曲九折身上那半人類的血在作怪。”

“也是,據說鬼族的人沒有心,哪里懂得人間的情情愛愛。”

“要在鬼域那種地方生存下去,這些身外之物,自然得拋棄。”

少年頓了頓,似想到了什么,面上浮現一抹模糊的溫柔:“當然,或許也有例外。”

正在他們說話間,戲樓外一片sao動,荊舟早警覺的用靈力化開封靈丹,長寂出鞘寒光四起。

少年則氣定神閑的喝著茶,做過戰力評估的他有把握,荊宗主對曲九折,劍氣對蠱術,可險勝。

而他也不怕賭,大不了,愿賭服輸。

電光火石間,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移到戲樓上,荊舟曉得,這是蠱分|身,利用蠱術將神魂脫離rou|體,以最快速度抵達任何想去的地方。

荊舟猜測能將高階蠱術運用得如此嫻熟的,應該是曲九折本人。

可好巧不巧,正是關鍵時刻,荊舟上元夜經歷的那種身不由己、就跟中了邪似的不可控感再度襲來!

他直覺渾身氣脈翻涌,紊亂的靈流在經脈里橫沖直撞,這一次發作得更急更快也更狠!

與上元夜不同的是,此次荊舟意識模糊間,腦海中閃過無數凌亂的片段,一出出一幕幕走馬燈似的掠過,竟有些像方才戲里的故事,而他身處其中,更像是故事的參與者…

這些支離破碎、似真非真的畫面把他攪得頭痛欲裂!

“舟哥哥,你不舒服嗎?”

“我沒事…”關鍵時刻,荊舟怕對方害怕擔憂,逞強道。

少年壓低聲音在他耳畔柔柔的:“那幫我殺了曲九折,奪過血癆蠱雌蟲。”

蠱惑人心,借刀殺人排除異己這一招,他祁決會得很。

“可別讓我失望啊。”

荊舟面色難看至極,額角冷汗涔涔,握著長寂劍的手青筋暴起,他不想任務失敗,更不想讓喜歡的人失望,只得死命咬牙嗯了嗯。

少年不知,此時此刻,荊舟連站都站不穩,甚至看他的臉都已經出現重影。

尾椎骨那粒深埋在神魂之下的種子,就要一點點破土、發芽,在荊舟的身體之內生長…

第30章重逢

周遭風息聲止,日光消失,戲樓里的燭火盡數熄滅。

就似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而少年依舊坐于原位不動聲色的,用手中的茶蓋撇杯中浮葉。

只聽一點極細微的聲響,輕得如同發絲落地,荊舟敏銳的一劍橫掃,黑暗中無數鬼頭蛇被削去腦袋,斷裂的蛇頭吐著黑中泛紫的毒信,眼睛僵硬的睜著,紅色的瞳孔成為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一時間蛇雨傾瀉而下,黑暗中的戲樓充斥著濃烈的血腥蛇腥味,一滴蛇血濺落少年手捧的茶杯里,黑紅色絲絲縷縷彌漫,他嫌棄的皺了皺眉,撐開一把紙傘,嘩啦嘩啦,蛇血淅瀝而下打在傘面上,他順勢把被血污染的茶潑了出去。

于此同時,他用為數不多的靈力掐了個決,荊舟身上即刻籠罩了一層淡藍的屏障,替他遮住蛇血雨。

“舟哥哥,別淋濕了,著涼。”

“嗯。”

在外界看來,荊舟的劍意如潑墨山水在鬼頭蛇雨中揮灑自如,可他自己清楚,如今靈息紊亂神志不清的狀態已是強弩之末,再如此耗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間,黑暗中浮現一道模糊的人影,那人筆直的立著,左手握著一卷畫,右手持著一把扇子,在戲臺上看他的戲。

荊舟正欲調轉劍尖,那道人影轉瞬化作千百個虛影,一排排立在有如鬼廟的戲樓四壁。

每個虛影都是一個蠱分化,荊舟一時無法分辨哪個才是曲九折本體。

“哪里來的小道長,竟敢來我獄城做客。”

千百個虛影同時開口,聲音起伏循環,刮撓著荊舟的頭蓋骨,就如緊箍咒般攪得他頭痛欲裂。

曲九折的聲帶十年前早被祁決割斷,如今他的聲音是用聲蠱發出的,不是原本的嗓音。

聽到這個嗓音,少年微微挑眉,與此同時早用傘遮住了臉。

就在此時,蛇雨截然而止。

荊舟暫時收了殺意,也得以片刻喘息的機會:“曲城主,我與同伴此番來獄城并非有意冒犯,是想求血癆蠱雌蟲救人。”

那數千道人影漸漸從黑暗中浮了出來,半睜著眼,似笑非笑的視線從四面八方投射而來。

同時被相同的臉、幾百只眼睛盯著,荊舟毛骨悚然。

他不知眼前那張臉,其實早就不是曲九折自己的面容,包括聲音在內,全都是模仿當年花執的音容笑貌用蠱術還原的。

少年隔著傘用余光瞧著,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他這小舅舅可真是夠癡夠蠢的,雖然曲九折原本那張臉及不上他的好看,但好歹有五分相似,在整個鬼域的美人冊也是榜上有名。

當年他千方百計毀曲九折的臉,也是看不慣有人和他相似。

相比之下花執的臉就要普通許多,屬于清淡文雅,好看是好看,但不足以給人留下太多印象。

而他這個死了心愛之人的小舅舅,竟在自己臉上貼了對方的面皮,太無聊了。

“你的畫從何而來?”

一副畫卷滾落荊舟腳邊,展開,是那幅少年送去的畫。

荊舟困惑,心想郁辭這張易容的臉果真有參照嗎?而且這個參照者還是曲九折的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