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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像有的樣子。那是為什么?”卓大爺抱著伏城,拉著他走到沙發(fā)坐下,他摸著嘴唇:“Wow,原來你仇富啊,伏城?”伏城:“……”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卓桓:“那你是怕有人來我家,發(fā)現(xiàn)你和我同居?倒也不會,卓景不會再來了,知道我住這兒的人就蘇飛、老約瑟夫和Lina,他們早就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哦,原來是因為這個……”他故意拉長了調(diào)子。伏城下意識地問:“什么?”卓桓垂目看著他,清徹冷然的眼睛微微瞇起,笑了聲,他俯首吻下去,封住伏城的呼吸。“因為……你想和我上床。”男人的輕笑聲在激烈的吻中,慢慢變成了兩人沉重的喘氣。在卓桓說出這句話的下一刻,伏城雙目緊縮,然而親吻隨之而下,他閉上了眼,伸舌回吻。嘗試過一次后,仿佛約定俗成的,沒有去臥室拿安全|套,直接就在沙發(fā)上做了一次。發(fā)泄過后,卓桓將青年壓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低笑著問:“伏城,你是不是特別想和我上床啊。”聽著這句話,青年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顫。伏城低促地喘著氣,他抬起眼睛,漂亮的眼眸中倒映著卓桓似笑非笑的表情。良久,伏城歪著頭,笑著反問:“你就不想和我上床么,卓老師。”“……cao!”炙熱的吻俯身而下,卓桓將手指插進伏城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里,死死扣著他,緊密地接吻。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兩具年輕有力的身體一旦觸碰在一起,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同居的第一天,兩人幾乎就在床上沒下來過。第二天,也只吃了一頓飯,其余都在床上吃飽了。剛開始真正談戀愛,又碰到了一個假期,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再也壓制不住欲|望,天雷勾地火,直接在床上待了四五天。伏城早就有預感,他不搬過來和卓桓同居,也有出于這個原因。沒有同居還好,一旦同居,他愛這個人,所以他想和這個人做|愛。這一切都理所當然,而他也沉浸其中。卓桓也是如此。然而再好的體力在這么放浪形骸的幾天后,都會疲憊不堪。又胡搞了幾天,卓桓重重地喘氣,他靠著床頭抽煙。伏城用一只手擋著眼睛,喘過氣后,他抬眸看著卓桓:“還有煙么。”卓桓夾著煙的手頓了頓,伏城也怔住了。這句話好像有點耳熟,似乎半年前在迪拜,他們第一次做|愛后,就是這樣的對話。卓桓低下頭看向床上的青年,被子只拉到他的胸口,露出他白皙脆弱的鎖骨。嘴唇是腫著的,被他親得又紅又軟,眼神里難免會有濃烈的情|欲。□□了幾天,伏城從沒想過,他現(xiàn)在卓桓眼里會是什么樣子——渾身上下,連一根頭發(fā)絲都在散發(fā)著勾引男人的誘惑。卓桓倒吸了一口氣,閉上眼,把煙塞進伏城嘴里。“……你、他、媽、贏、了。”伏城微怔,只見卓桓從床上爬起來,胡亂地穿上衣服。過了幾分鐘,伏城穿上了衣服,走到陽臺上,站到卓桓的身邊。卓桓回眸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他的目光遠遠望著那條湍流不息的黃浦江,淡淡道:“今天早上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伏城:“你聽到了?”電話剛打來,他就立刻出門接了。卓桓輕輕嘖了聲:“吵得跟火箭點火一樣,我他媽能睡著?”伏城沉默不語。他以為這些天卓桓的神經(jīng)衰弱好了點,至少兩個人每次做完睡覺后,卓桓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總是突然從夢里驚醒。然而對他而言手機鈴聲仍舊是個負擔。伏城:“聶團長打來的。”這個答案出乎了卓桓的預料,良久,他嗯了一聲。伏城:“你不問他打過來干什么嗎。”卓桓散漫地笑問:“哦,干什么。”伏城認真地看他:“問我,你有沒有去商飛的意愿。”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不僅僅是商飛,還有成飛、沈飛……華國的軍用戰(zhàn)斗機,也需要一個優(yōu)秀的飛機設(shè)計師。團長說,華國很信任你,華國也很需要你。”卓桓笑了:“這份信任建立在他們的需求遠遠大于懷疑。”伏城默了默:“沒有,團長是認真的,所有人都是認真的。”卓桓轉(zhuǎn)首看向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誰也沒有開口。過了許久,卓桓伸手攬住伏城的腰,吻了吻他的嘴唇。一個輕柔而繾綣的吻后,嘴唇松開,伏城猶豫幾秒,抱住了卓桓的身體。高層之上,城市的喧囂傳遞過來時,只剩下一點點零星般的雜聲。卓桓一手抱著伏城,低頭望著腳下那瑰麗迷醉的城市夜景,他的聲音好像從虛空中響起:“我離開麥飛的原因,知道么。”伏城:“羅格318?”“嗯,原因之一。就算沒有羅格318,早晚有一天我也會從麥飛辭職。”伏城抬首望他:“為什么。”卓桓自嘲地笑了:“麥飛最大的飛機市場是什么,知道嗎。”伏城想了想,忽然明白:“……戰(zhàn)斗機。”卓桓:“嗯,過去的十四年,”頓了頓,他繼續(xù)道:“應該說,從我十六歲進入麥飛,到我28歲辭職。我從來沒碰過麥飛一點點關(guān)于軍用飛機的設(shè)計數(shù)據(jù),連一個機艙基礎(chǔ)數(shù)據(jù),我都沒見到過。不給看啊。”卓桓的聲音里帶著笑意,伏城卻沉默不言。他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更加抱緊了這個人。過了半晌,卓桓挑著伏城的下巴,令他望著自己的眼睛。“伏城,我頭發(fā)好像有點長了。”“嗯,卓老師,你居然到現(xiàn)在才覺得么?”“嘖,你現(xiàn)在說話怎么都這么難聽。”沉默片刻,伏城反問:“和你學的?聽說接吻能傳染感冒,或許也能傳染毒舌唔……”熾熱的吻結(jié)束后,兩人額頭相抵,粗重的呼吸聲仿佛融為一體。卓桓啞著嗓子:“喂,伏城。”“嗯?”“幫我剪頭發(fā)吧。”伏城身體一頓,他抬目望著眼前的男人,然后輕輕點頭。“好。”從書房里拿了剪刀,卓桓坐在露天餐廳的椅子上,伏城站在他的身后,一只手里拿著剪刀,一只手里握著那偏長的發(fā)絲。伏城定定地看了很久,沒有下手。卓桓:“你是傻子嗎,剪個頭發(fā)都不會?”伏城:“……”沒有表情地剪完頭發(fā),伏城把剪刀放到一邊:“好了。”卓桓站起身,摸了摸頭發(fā),然后:“……”“cao,你他媽到底剪了沒?”伏城:“我剪了啊。”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