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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卓桓:“那你要怎么當說客。”“嗯?你不是已經(jīng)答應了么。”“我什么時候答應了。”“在車上,停車場的時候?”卓桓淡淡道:“哦,我已經(jīng)忘了。”他將臉龐埋進伏城的肩膀里,溫熱的呼氣噴吐在青年赤|裸凸起的鎖骨上,“伏城,會色|誘么。”伏城啞然無言。卓桓笑了,他站直身子,一只手挑著伏城的下巴,道:“你知不知道啊,從我十四歲起,每年有多少人想色|誘我,上我的床。”身體一下子僵硬,嘴唇慢慢抿住,伏城盡量平靜地說:“不知道。”卓桓:“哦,我記憶力好,每個都記得。那我跟你說,十四歲生日后的第三天,有個模特在一個晚宴上對我示好,暗示我想上我的床。但她是個女人,我硬不起來,也沒興趣。那是第一個,然后十四歲那年,有19個這樣的。”“十五歲,少了點,6個。”“十六歲,開始多起來了。34個。十七歲,43個,十八歲,75個……二十歲的時候,wow,真惡心,破百了。我二十歲生日那天,卓景當時的情人也想和我上床,她趁卓景不注意,爬到了我的床上。我把她扔給卓景,卓景一點都不在乎,晚上又繼續(xù)和她玩了一夜。”伏城垂著眼睛,他放下酒杯,靜靜地問:“所以呢。”抬起頭看著卓桓,定定地看著這人臉上隨性的笑,伏城抬步就要走,卻被他一把從身后抱住。“所以,只有你。”卓桓用力地抱住懷中的人,仿佛用盡所有力氣,抱著他,也是說出這句話:“伏城——”“回頭看我。”身體有些無力,良久,伏城轉(zhuǎn)過身,視線卻在看見江對岸那棟閃著LED燈光的摩天大樓時,驟然怔住。伏城我愛你卓耀眼刺目的六個大字,在震旦大樓的燈光巨幕上,不斷隱去、亮起,閃爍不停。“不寫全我的名字,是因為寫全了一眼就看出來都是男人。華國沒美國那么開放,你不是申城人么,認識你的人不少。”緩慢地抬起頭,看向這個男人。伏城張了張嘴,他感覺喉嚨哽住了,過了幾秒,才啞著嗓子問:“為什么要特意解釋這個。”卓桓抱著他,慢慢勾起唇角,輕笑著:“嘖,你不會多想么。”伏城:“想什么。”卓桓:“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不會。”“哦,那你就不會吧。”沉默許久,伏城說:“你不是說,用這種方式表白的人腦子有問題,智商肯定不超過80么。”卓桓:“……”“cao,你有病吧,我他媽這么浪漫,你罵我腦子有病?我智商多少,伏城,你心里他媽沒數(shù)嗎?”伏城平靜地看他:“一個小時七十萬,卓老師,太貴了,羅格318還沒撈上來。”卓桓被他氣笑了:“你他媽可真會說話!”什么話煞風景,伏城就挑什么說,卓桓被他氣得直接甩袖要走人,伏城拉住他的手。卓桓沒好氣地問:“有事?”伏城:“為什么要弄那個。”卓桓垂著眼睛,認真地看他,沒有回答,反而問他:“我有多要面子,你知道么,伏城。”如果有一天有人想為Reid寫一本自傳,翻開這本自傳,從開篇到結尾,一句話便可總結全文——這是一個驕傲而自負的一生。卓桓的驕傲,幾乎刻在他的骨子里,刻在了他每一秒的呼吸,每一寸的細胞里。伏城:“嗯。”伸手指著江的對岸的那句“我愛你”,卓桓幾次嘗試,幾乎是難以啟齒的,終于咬牙切齒地將這句話說了出來:“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你了,全世界都他媽知道了!”“伏城,你欠我,你要拿你這輩子還我!”下一秒,炙熱guntang的吻封住了伏城的嘴唇,他有短暫的錯愕,接著便是閉上眼,抱住這個人,深情熱烈地回吻。兩人從露天餐廳一路吻回了旁邊的臥室,卓桓在墻壁上按下了一個按鈕,白色的窗紗自動拉上。衣服一件件地脫去,卓桓一邊吻著伏城的唇,一邊伸手從床頭柜拿了安全|套。他咬著青年的耳垂,啞聲低笑:“顆粒型的,你最喜歡的。”伏城側過頭,看著卓桓從抽屜里剛剛拿出來的套。熟悉的型號和款式,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抱住身上的人,問:“還剩幾個。”卓桓挑眉看他:“兩個,明天還要試飛,你要多做幾次么。”回應他的,是伏城仰首覆上的吻。房門緊緊關著,擋住屋內(nèi)的所有喘|息和震響。這棟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沉浸在情|欲中難以自拔,卓桓和伏城都沒聽到,當他們開始做|愛后,不久,門鈴就響了。門鈴響了幾分鐘,始終沒人開門。按理說樓下的人應該走了,可是五分鐘后,房門咔噠一聲開了。穿著西裝的俊美男人抬步走進屋子,他的手里拿著一張房卡。卓景單手插在口袋里,十分理所當然地走在自己兒子的家里,他的頭發(fā)抹了發(fā)膠,捋向腦后,露出一張英俊至極的臉龐。誰也看不出來,他已經(jīng)五十多歲。一進門,沒有看到人,但是房間里的燈是開的。卓景正要喊卓桓的名字,突然,他停住了腳步,視線在餐廳墻上的那些氣球和彩帶上停留。接著,他又看了看餐桌。“燭光晚餐?”卓先生優(yōu)雅地笑了。把房卡和購房協(xié)議放在玄關的柜子上,卓先生淡定地開門離開。他乘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一輛賓利在樓下等候多時了。打開后車門進去,入鼻的便是女人濃烈沖鼻的香水味。見到卓景回來,這個亞裔模樣的女人立刻挽住了他的肩膀,送上一個香吻。卓景在她的嘴唇上回吻了一下,對司機說:“回酒店。”然后他捏了捏身旁人的臉頰,“別急,我有點事。”女人嗲聲地應道:“知道啦。”車子駛出停車場,卓先生拿出手機,找到Lina的名字,打電話過去。很快,電話被人接起。“Patrick叔叔?”車子行駛在繁華絢爛的外灘上,卓景抬起眼睛,透過車窗看向江對岸的震旦大樓和上面閃爍的字。他微笑道:“Lina,好久不見,聽說你現(xiàn)在正在慕尼黑出差?”Lina笑道:“事實上,我剛到申城。我有個朋友今天生日,我們回來想給他一個生日驚喜,為他慶祝。”卓景:“你可真是個善良溫柔的好姑娘。對了,Lina,Reid現(xiàn)在有男朋友嗎。”Lina詫異道:“Patrick叔叔?怎么突然這么問。”“隨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