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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各自忙碌。書桌上的水晶煙灰缸中,煙頭不斷疊加著。伏城走到西式廚房,倒了一杯咖啡,再回到書房時,視線看到那個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他腳步一頓,然后再動時,便放輕了一切動作。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旁,伏城將咖啡杯輕輕擱下,抬頭一看,只見視頻會議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桌子上全是散亂的白紙,許多還飄到了地上,更多的是被揉成一團(tuán),扔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里。伏城將那些沒被揉成團(tuán)的白紙撿起來,放到桌上。他拿起一張看了看,上面的公式他認(rèn)識。納維-斯托克斯方程。也就是黏性流體微分形式運動方程。然而再往下看,摻雜了各種其他物理方程,與空氣動力學(xué)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他大多就看不懂了。一張張撿起來,再放到桌上。伏城走到沙發(fā)前,目光在男人平靜的睡顏上停頓了幾秒,接著他拿起被扔在地上的毯子,準(zhǔn)備為他蓋上。“醒了。”伏城拿著毯子的手停住,他抬起頭,只見卓桓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了眼,正垂目看著他。他的眼神疲憊極了,頭靠著一只靠枕,就這么微微側(cè)著,望著他。伏城:“卓老師,您什么時候醒的。”卓桓:“你進(jìn)門的那一刻。”“……這么早?”他特意放輕了動作,幾乎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卓桓一只手撐著沙發(fā),半坐起來,另一只手揉著太陽xue:“我有神經(jīng)衰弱,任何人進(jìn)屋的一剎那就會醒。”伏城把毛毯從地上撿起來,放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忽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抬頭問道:“那我上次來你房間叫你起床,喊了好幾聲。”揉太陽xue的動作倏地停了,卓桓松開手,他靠著沙發(fā),仰頭對伏城笑。“哦,早醒了,但是不想理你。當(dāng)時覺得你好吵。”“……”伏城:“羅格318的情況怎么樣了。”卓桓伸出手:“幫我拿根煙,在桌子上。”伏城:“抽煙不好,您抽了一晚上了。”“抽煙提神,我困。”伏城走過去,將放在書桌上的咖啡拿了過來,遞過去。卓桓也不接,就抬頭看著他。俊秀漂亮的少年低著頭,昏暗的燈光自身后逆行而來,朦朧美好。伏城:“那就喝咖啡。”卓桓定睛看著他,過了會兒,接過咖啡杯。伏城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第三次,是什么意思。”卓桓倚著靠枕,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側(cè)頭看他:“你不是聽到了么。”伏城沉默片刻。伏城:“意思是說,羅格318的殘骸,曾經(jīng)被找到過兩次,這是第三次?”卓桓喝了口咖啡:“準(zhǔn)確的說,是自從一年前官方打撈工作結(jié)束后,被找到過三次殘骸。至于停止打撈前,官方總共找到過多少次殘骸,你不知道么?”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伏城默了默,說出了一個數(shù)字:“6次。”是的,自從五年前羅格318失蹤后,官方一共找到過六次它的殘骸。就在飛機(jī)失蹤后的第六天,加拿大海岸上,有一個殘破的行李箱漂浮到了岸邊,事后證實那屬于羅格318航空;第17天,阿拉斯加的海岸線上,羅格318的飲用水瓶漂到了岸邊……三個月內(nèi),它的殘骸一共出現(xiàn)了整整五次!而且甚至在飛機(jī)失事的一年后,它的殘骸又再次出現(xiàn)了。然而每一次,誰都找不到它。500平方公里的打撈范圍,半個華夏那么大的海洋,羅格318如同融入大海的水滴,悄無聲息地沉到海底。卓桓喝著咖啡,淡淡地說:“目前我們做的工作,就是在找到殘骸的基礎(chǔ)上,推算出大致的飛機(jī)位置,縮小打撈范圍。所以你剛才也聽到了,這是第三次找到殘骸。”伏城:“前兩次呢。”卓桓目光沉靜,沒有一絲起伏地望著他,語氣隨意,甚至帶著一絲笑意:“沒找到啊。”伏城停了許久,終于還是問道:“那這次呢。”卓桓看著他,笑道:“不知道啊。”他晃了晃手里空了的咖啡杯,“伏城,沒了。”伏城沉默半晌,起身接過卓桓手里的杯子,又去西式廚房。等他回來時,書房里的燈和電腦還亮著,卻沒看見一個人。伏城怔住,他下意識地想轉(zhuǎn)身去臥室看看,手腕卻被人一把抓住。咖啡杯突然落地,褐色的液體浸濕了昂貴的意大利羊毛地毯,很快暈染開去。卓桓靠在門旁的墻上,嘴里叼著一根煙,一只手抓著伏城的手。望著他嘴里的煙,伏城嘴唇微抿,正要開口,男人輕笑了一聲,抓著他的手腕,翻身將他按在墻上。右手夾著煙,左手抓著伏城的手,卓桓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嘴唇。沉郁的煙味在兩人緊貼的口腔中彌漫,伏城有一瞬的錯愕,但近在咫尺間,男人微微閉著雙眸,茂密纖長的睫毛幾乎快掃上他的鼻梁。這是一個曖昧纏綿的吻,低柔而馥郁,伏城慢慢閉上眼,不知怎的,第一次,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抱住了這個男人的腰身,仰首輕輕回吻。溫度逐漸上升,唇舌間的撕咬和吮吸,漸漸不再受控制。“Fuck!”卓桓低聲咒罵了一句,他直接扔了右手夾著的煙。尚未燃盡的煙頭落在羊毛地毯上,瞬間便燒出一個黑漆漆的小洞,然后邪不勝正,價值千金的高級羊毛毯熄滅了火星。接著,他低下頭,再次吻了上去。卓桓一只手抱著青年勁瘦的腰,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指腹在那敏感的眼梢處輕輕揉搓。手指的撫摸逐漸向下落去,雙手自然而然地抱在青年的腰上。睡衣總是那樣的好脫,又或者說它設(shè)計出來,無論對象是男是女,總是為了脫而存在的。伏城感覺自己的感官被那沉重的煙味瘋狂肆意地吞噬了,苦澀而干冷的味道,好像又不是煙味,鋪天蓋地的,都是屬于卓桓的氣息。是卓桓。他仰頭回吻著這個男人,然而突然,睡衣被人掀開,敏感的皮膚遭遇直接的觸碰,他渾身一顫,瑟縮了一下。理智瞬間回歸,心臟劇烈地震顫,伏城下意識地側(cè)過頭,躲開了男人侵略似的細(xì)密的吻。卓桓停下了動作。狹窄的空間里,兩人四目相對。喘氣聲幾乎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呼吸。卓桓定定地望著他,清澈的眼里卻是濃郁的色澤。這目光赤|裸直接,伏城避開了他的眼神。卓桓驀地笑了,他攬著伏城的腰,將他壓在墻上,輕輕地說話:“什么意思啊。”幾秒后。伏城垂著眼睛,忽然說道:“地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