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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做這種事的人,智商絕對不會超過80。”蘇飛不服氣道:“RIP,你自己不解風情,還有理了是吧。”卓桓輕挑一眉:“你解風情,成年了么?”蘇飛:“……”“我踏馬再過九個月就成年了!”老約瑟夫:“我很了解愛情,很了解女性那浪漫而迷人之處。Reid,這次我也要說你了,愛一個女人,才會把自己對她的愛公之于眾,讓世界都去見證。你不覺得這正是愛情永不改變,永恒而美麗的地方嗎?”卓桓:“永不改變的是數學定理,不是荷爾蒙和多巴胺。”老約瑟夫:“……”“卓老師,您有女朋友么?”神色倏地頓住,卓桓轉過身,看向身旁的青年。夜空下,漂亮俊秀的青年支著下巴,靜靜地看他。那雙眼睛燦若星辰,瞳仁里映漾著黃浦江上粼粼的光色。蘇飛一拍桌子:“連女朋友都沒有,難怪你不解風情!”卓大爺冷哼一聲,喝了口飲料,沒再說話。眾人又吃了一會兒,Lina忽然想起:“對了Reid,我記得你在那棟別墅里收藏了幾瓶好酒。你別墅賣了,酒還在么?”老約瑟夫原本已經吃喝過半,感到困乏,現在瞬間來了精神:“好酒?!”Lina笑道:“悄悄告訴你,上次去Reid別墅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瓶路易十三。”老約瑟夫:“Fuck!”他刷的扭頭,期待地盯著卓桓,眼神露|骨,仿佛在看世界上最妖嬈的女人。卓桓:“……”“你們來我這,就是讓我給你們串rou,然后還喝我的酒?”卓桓提醒道,“呵,今天是我的生日。”老約瑟夫:“Reid,等到我生日,我不要你的生日禮物了行不!我這輩子還沒看過路易十三,你就讓我喝一口,一口……Reid,我一直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擁有路易十三的你,更帥了!”卓桓:“……”“廢話。”老約瑟夫一愣,接著反應過來。你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廢話。嗯,卓大爺的自動回復模式。卓桓:“在那棟樓上用LED表白求婚的人,是智障。”老約瑟夫立即會意:“對,絕對是智障。”蘇飛叫嚷道:“一瓶酒就把你賣了?你的良心呢,老約瑟夫!”卓桓輕哼一聲,站起了身。老約瑟夫:“Reid,你干什么去?”“拿酒。”剎那間,老約瑟夫仿佛信徒看到了耶穌,用幾近膜拜的目光注視著卓桓一步步遠去的背影。等卓桓下了樓梯再也看不見了,他才收回那癡迷的眼神:“我宣布,今晚Reid就是我的神,你們誰都不許再說他壞話。尤其是你,蘇飛。”蘇飛:“……”“一瓶酒就讓你不再愛女人,就讓你要我不許罵RIP?我那是罵他么,我那是說實話!”老約瑟夫幽幽地看著他:“2012年,一瓶路易十三在佳士得拍賣行進行拍賣,拍出了十萬美金。”蘇飛:“……”朋克少年刷的站起來:“RIP去哪兒了?我可想和他做朋友了!我就喜歡他這么真性情的好男人!”Lina掩唇輕笑。Reid和蘇飛、老約瑟夫,也能相處得這么好,不是么?余光里忽然瞧見一個晃動的人影,老約瑟夫和蘇飛正在討論卓大爺喜歡什么樣的朋友,Lina抬頭看向伏城,喊住他:“伏,你去哪兒?”伏城定住腳步,笑道:“去下衛生間。”Lina:“哦。”自盤旋樓梯向下,繞過一叢碧綠色的熱帶株植,便是一條狹長靜謐的走廊。沒有看到卓桓,也沒聽到一點聲音。伏城四處看了看,仍舊沒有見到那個男人,于是抬步走向廚房。走廊的墻壁上懸掛著一幅幅令人難以理解的抽象畫。奇怪扭曲的線條和奇形怪狀的色彩方格,與這棟房子內部略顯冷清的裝修相得益彰,處處充滿純粹的理性之美。藏酒室應該在廚房旁邊,這是正常人的思路。伏城走到廚房,又找了找,仍舊沒有看到某個男人的身影。……能去哪兒?伏城沉思片刻,已經開始想自己是不是和對方正巧錯過,他已經回到二樓的露天餐廳?忽然,一道急促而尖銳的開門聲從身旁響起,伏城心中一怔,下意識地轉首向一旁看去。視線直直落入一雙清徹泠然的眼眸里,還沒看清男人的臉,手臂傳來一股拽力,他被拽進屋子,房門在身后關上。昏黃的光線下,伏城有一瞬間的慌促。他很快定下神。這是一間臥室,只在床角開了一盞昏黃色的床頭燈。溫暖柔和的光線照耀在男人額前偏長的發絲上,如金色的星點微微爍動。兩人四目相接,距離極近,呼吸纏繞仿若成了一體。屋內有淡淡的煙味。伏城:“你在抽煙?”卓桓沒回他:“下來找我?”“我想去衛生間。”男人不懷好意地笑了:“二樓就有衛生間,還不止一個。”伏城默了許久:“我沒找到,一樓的我知道在哪兒。”卓桓拉長音調:“哦。”男人隨意輕慢的聲音壓著心臟,伏城的手指在口袋里的小盒子上緊緊捏著。過了幾十秒,他還是做出了決定,神色平靜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淡淡道:“送您的,生日快樂,卓老師。”幾近囂張的目光有一刻的愕然,卓桓低下頭,看著眼前的那只小禮盒。他接了過來,打開。是一對漂亮小巧的袖扣。圓形的扣面上鑲嵌滿了細細的碎鉆,流光溢彩,熠熠生輝。好似銀河漫天,一落而下,便是光芒萬丈,盡聚一處。“你幫我扣上么?”伏城抬頭看他。卓桓把禮物交給伏城,自己直接抬步走進衣帽間,脫下簡便的T恤。男人勁瘦漂亮的軀體頓時落入眼簾,流暢狹長的線條順著兩側肩胛骨,勾勒出輕薄而不遒結的肌rou,隱入下方。伏城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卓桓從衣架上抽出一件白襯衫,穿了上去。他轉身走來,一顆顆地扣上紐扣。最后頂上的三顆沒有扣上,男人噴薄欲出的荷爾蒙宛若烈酒,撲面而來。卓桓伸出雙手:“扣么。”長久的緘默后,黑發年輕人從禮盒里拿出了一顆袖扣。他低著頭,仔細小心地將袖扣別在了襯衫的縫口處。卓桓垂眸望著青年乖巧垂著的頭頂,深吸一口氣,是淡淡的馬鞭草味。第二顆扣子不知道為什么,比第一顆難扣。伏城試著第三遍,男人低啞曖昧地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