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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修人員五分鐘的時間。只有五分鐘。而這五分鐘,是用血與淚堆砌而成的。它簡單到易如反掌,卻拯救了無數看不見的生命。“這就是你的意義所在嗎?”黑發年輕人輕聲的自語淹沒在飛機發動機噪耳的轟鳴中。***飛了十個小時,五人終于抵達申城機場。此時是華國時間上午十一點。拿完行李,眾人有說有笑,一起走向機場外部。伏城敏銳地察覺出一絲不對:……沒人到登機橋外接機?卓桓一路上都沒說話,卓大爺似乎在飛機上沒休息好,臉色很難看。大家也懶得觸他霉頭,留他一個人走最后。等走到機場外,站在馬路邊,幾人又聊了會兒天,慢慢的,他們終于發現了不對。蘇飛:“車呢?Lina,這都十分鐘了,接咱們的車怎么還沒來啊。”老約瑟夫:“對啊,車呢,這飛機還晚點到了呢,車怎么還沒來?”Lina露出完美的笑容:“車?什么車?”蘇飛和老約瑟夫一起愣住。已經隱隱察覺到真相的伏城:“……”蘇飛:“不是,這什么意思,車啊!就是那個,來接咱們的豪車!勞斯萊斯!賓利!林肯也行啊!”Lina:“很遺憾,沒有車,那邊倒是有出租車,你瞧。”蘇飛:“蛤???!!!”老約瑟夫一個扭頭,目光灼灼:“Reid,車呢!”卓桓不耐煩地“啊”了一聲,掏掏耳朵:“哪來的車,自己打車回家。”老約瑟夫:“……你不要告訴我,我們現在被UAAG開除了。”卓桓:“你想什么呢?”蘇飛:“那車哪去了?UAAG專用的車,豪車!一水的豪車!UAAG財大氣粗,走哪兒最次也是賓利呢!”卓桓嗤笑一聲:“我什么時候告訴過你們,UAAG財大氣粗。”蘇飛:“……”老約瑟夫:“……”卓桓:“沒錢,自己打車”Lina笑著為他補充:“事實上,你們之前享受的待遇,全由芬蘭航管局和麥飛公司提供,當我們正式離開芬蘭后,他們就不會再承擔我們的出入費用。而UAAG的成員工資是另算的,據我所知,工資單上并沒有‘豪車出入’這一項。”卓桓轉頭看向Lina:“去哪兒,打車的時候順路帶上我,我和你同路。”伏城微微一笑:“能插句嘴么?”卓桓和Lina一起看向他。伏城:“所以意思是,UAAG其實很窮,非常非常窮?”卓桓呵了一聲。Lina:“伏,很高興你明白了我的意思,和你說話真省心。”腦海中突然響起某個男人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也沒幾天了,好好珍惜。原來是這個意思。伏城回以笑容。……Verygood。作者有話要說: so,你們以為的財大氣粗的UAAG,其實……蘇飛:這是詐騙!詐騙!我要辭職!我要辭職!☆、第十六章“這就是詐騙!”提著黑色的朋克風行李箱,蘇飛氣得眼睛鼻子一豎,對卓桓說:“先上美酒和佳肴,等我們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時候,突然一個棒槌就砸過來。這還有天理可言嗎!伏城,你說對不對!”伏城正饒有興趣地看他表演,突然被點了名,他輕輕頷首,做出嚴肅模樣:“頗有道理。”得到了贊同,蘇飛更覺得卓大爺的罪行那是罄竹難書,有了底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現在突然從天堂掉到地獄,這日子沒法過了。退一萬步說……你就是不給勞斯萊斯,來個大眾也行啊。”老約瑟夫原本也跟著他義憤填膺,無奈他的中文沒那么好,當蘇飛說起俗語,他就聽不懂了。老約瑟夫只能說:“真要我們自己打車?”卓桓已經拿著手機開始翻打車軟件了,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他挑挑眉,朝自己的成員們揮揮手機:“友情提示,打車軟件好像比出租車便宜幾塊錢。”蘇飛:“……”老約瑟夫:“……”伏城:“……”Lina微笑道:“雖然豪車接送是沒有了,但是UAAG是包住房的。你們的公寓地址我已經發送給你們了,是個挺好的高級公寓,就在UAAG總部旁邊,應該可以拎包入住。我已經打到車了,那我和Reid就先走了。”三人目送卓桓和Lina上了車,汽車油門一踩,就消失在繁華的申城機場。蘇飛欲哭無淚:“不帶這樣的!我以為來UAAG是跟著RIP過好日子了,吃香的喝辣的,本來我導師有給我寫推薦信,讓我去波音工作。現在可好,我上周剛回絕了波音的邀請。RIP就是詐騙,就是詐騙!”老約瑟夫也有話要說:“我也慘啊。NTSB那邊的事務已經交接完了,想回去也沒門了。”兩人對對視一眼,看向伏城。眼神示意:你呢?伏城朝他們笑了笑,沒立刻回答,而是拿出手機,打開打車軟件。“我覺得我們的當務之急……或許是趕緊回家。”沒過多時,伏城叫的車也到了。三人上車后,伏城回憶著剛才Lina說過的話,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蘇飛和老約瑟夫已經忘了被詐騙進UAAG的事,他們一個是美國人,一個太久沒回國。一踏上申城的土地,立刻就開始琢磨明天吃什么。蘇飛坐在副駕駛座,開始暢想未來:“火鍋,我一定要吃火鍋!恕我直言,波士頓的火鍋根本不叫火鍋,那是在侮辱我奮斗了幾十萬年才達到的食物鏈頂端的地位!”老約瑟夫也興致勃勃:“我曾經在唐人街吃過一次火鍋,真是美味。”蘇飛嘿嘿一笑:“那明天我帶你去吃真正的火鍋!”說完,察覺到有個人一直沒開口,蘇飛扭過頭,用別扭的姿勢看著伏城:“伏城,想什么呢,怎么不說話?你明天要一起去吃火鍋嗎?”伏城回過神:“不了,我明天還有事。”頓了頓,他思索片刻,還是說道:“我在想一件事。剛才Lina似乎是和卓老師一起走的。”老約瑟夫:“當然,是我們三個人一起看到他們走的。果然吧,我就說他們倆有不一樣的關系。”伏城愣了愣:“不是,我是在想,之前卓老師問Lina要去哪兒,他要蹭車。后來似乎車也是Lina打的。”雖然讓女人打車、男人去蹭車沒什么問題,但卓桓說這話的語氣極其理所當然,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