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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察,我開農家樂養你呀!一坨XXl農家樂老板娘景星河前來報到。章連山x景星河一見鐘情和久別重逢景星河:果林鄉派出所協警章連山:開燒烤店的農家樂老板鄉村愛情之要不要做我農家樂的老板娘第1章手機震動了三趟,終于吵醒了癱在床上的人。宿醉的感覺并不好受,章連山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腦子像團漿糊,粘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可偏偏手機的震動又一直沒停下來,章連山摸索著找到了手機,下意識的摁了拒接。可打電話的人很有耐心,很快又打了過來,章連山終于把眼睛睜開,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虎子兩個字,虎子比章連山小兩歲,兩人從光屁股的時候就認識,這么多年來關系一直不錯,后來章連山從福建回來之后,虎子也一直跟著章連山做事,章連山的事情虎子都知道,一般沒有大事虎子也不會把電話打得像是催命,章連山翻身坐了起來,接通了電話。那邊的虎子壓低了聲音說著,“哥,派出所的又來農家樂了。”“又是什么事?”章連山揉著自己的眼睛,原本因為宿醉不舒服的精神變得更不舒服了。“沒說具體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一聊。”一聽這個,章連山原本漿糊似的腦袋更加的粘稠了,很長一段時間,章連山一聽到派出所三個字就犯怵。章連山是個守法的公民,并沒有做過什么需要被法律制裁的事情,當然也不是害怕什么,章連山就是個開農家樂的小個體戶,做的是合法的生意,賺的也是正經的錢,章連山不怕被檢查,也不怕聊天喝茶,心中無鬼,人自然也坦蕩。只是章連山回來的前幾年和派出所打的交道太多了,各種證明各種申請各種蓋章,跑的把腿磨短兩公分才能辦成一件事情,實在是心里陰影有點大,以至于章連山現在一聽到這三個字就覺得麻煩。章連山站了起來,光著腳在房子里轉悠著,先去把窗戶打開,又給窗臺上的月季澆了點水,轉回身來疊好了被子,又氣定神閑的從衣柜里找出來了幾件干凈的衣裳,這才收拾著去洗漱,來來去去耽誤了半個小時才出來。章連山其實就住在農家樂里面,農家樂剛修好章連山就選了采光最好風景最漂亮的一間收拾成了自己的臥室,一般都會住在這里,只有偶爾會回家待兩天。章連山的農家樂因為就在祁連山腳下,就取了“祁連山農家樂”這么一個名字,祁連山農家樂算是附近農家樂中最氣派的一家,雖然只是單層的平房,卻修的比旁邊的小洋房都氣派,章連山當初修的時候請了學設計的朋友做參謀,修的很有風格,農家樂里面是占著一個水泥房的框架,外面又用木頭仔仔細細的裝飾了一層,窗戶是木雕花的,門也是手工刻出來木質雙開門,屋檐上像模像樣的鋪了一層茅草,鄉村但不破舊。祁連山農家樂三面修房,一面是門,在中間圈出來了一個大院子,正門上掛著串在一起的玉米棒子辣椒大蒜茄子,不光是門上,窗戶屋檐上面也都掛著幾串,有些是擺設,有些是從種植園里新鮮摘出來的。院子里一左一右種著兩棵杏樹,兩棵樹之間挖了一道人工河,河里鋪著鵝暖石,水里養著幾條魚,河上還夾著一座木橋,刷著一層黝黑的漆。橋邊一左一右架著兩個秋千,正好覆蓋在杏樹的陰影下面。章連山當年是想修一個真實一點的農家樂,可圖紙來來去去改了好幾遍,最后修成了現在這個四不像的模樣,一般的農家才不長這樣,不過能吸引客人倒是真的。六月底正是杏子成熟的時候,章連山順手摘了一個黃透了的杏子,放在衣服上蹭了兩下,掰開把核剔出去,剩下的一口吃了個干凈,核就被順手放在了花盆里。章連山是從窗戶里翻出去,在外面饒了半圈,又從正門里光明正大的進來。前廳門的大開著,里面坐著兩個穿著警服的,一個正趴在桌上寫東西,一個在和虎子聊天,這肯定就是派出所的了,章連山跑了兩步,裝出了一副很不好意思很著急的樣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邊有點事耽誤了一點時間。”章連山把煙掏出來,遞給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是領導的警察,那個警察剛還在和虎子說話,現在也站起來客氣的把手伸了過來,章連山介紹著自己,“您好,我叫章連山,是這兒的老板。”聊天的警察接過了煙,握住了章連山伸過來的手,“章老板好,我是果林鄉新來的所長,我姓劉。”劉所長的警服穿的板正,站起來的時候比一米八六的章連山還高一些,“劉所長好。”章連山又要把煙讓給剛才趴在桌子上寫東西的小警察,說話的功夫小警察已經把頭抬了起來,黑色的簽字筆還在表格上停著,可眼睛已經落到了章連山的身上,小警察長得白凈,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鼻尖上還長著一顆黑色的小痣,因為皮膚白,那顆痣看起來就格外的明顯。章連山的煙遞到一半就愣住了,他認識這張臉,也認識這個人,“星河?”章連山試探的叫著,他們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的,從高中畢業到現在,四二五加起來也有十一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總覺得就是昨天的事情,現在卻也不得不承認光陰荏苒,歲月如梭了,章連山打量著眼前的人,這么多年過去了景星河好像什么也沒有變過,還是當初那副軟軟糯糯歲月靜好的模樣,穿著校服的他和穿著警服的他重疊交錯,神色依舊,一點也沒有變過。景星河有一雙很稚氣的眼睛,此刻那雙眼睛似乎有些驚訝,看樣子這場相逢是誰都不曾預料到的。劉所長看著沉默的兩人,把已經點好的煙從嘴邊拿了下來,走過去問著景星河,“小景,你們認識?”“認識,”景星河站了起來,黑色簽字筆被放在了紙上,原本握著筆的手伸向了章連山,眉眼彎彎,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章連山,好久不見。”章連山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要去握手還是要把手里的煙遞出去,章連山的心有些慌,牽連著手也有些發抖。章連山最后還是把煙和手都遞了過去,景星河把煙接了過去,也不抽只是放在桌子上,坐回去的時候又拿起了黑色簽字筆寫著,桌上是一摞表格,上面是景星河端正的字跡,不過,此刻落筆的景星河第一個字就寫錯了。章連山還兀自沉浸在相逢的喜悅中,可眼前的人已經開始繼續工作了,景星河并沒有流露出多大的歡喜,似乎只當這場相逢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驚訝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