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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呢,你放心,今晚還輪不到那些東西。”我剛剛松了口氣,他又說:“一個暑假呢,咱們慢慢來。”話雖這么說,他還是很仔細地給我擴張潤滑,是我先難耐起來,他的手指還沒抽出來,我就先朝他撅起了屁股,他扶著我的腰從后面進來,撐開褶皺的xue口然后猛地搗進去。我還是沒能一下子適應那種漲疼,他連忙摟住我,問我難不難受,我搖頭,求他繼續。帶著膻腥味的液體沾滿了我的大腿內側,然后滴在床單上,房間里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我感覺到疼,可身體卻開心得快要飛起來,我簡直像漂浮在半空中,他每一次猛撞都像是要把我往空中頂,我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我全身都在震顫發抖。他射出來,我們都沒有去管。我們用吻填滿了休息換場的時間。他不在電話那頭,不在另一個世界里,他在我身邊,在我身體里,這感覺真好。結束之后他緊緊抱住我,安撫道:“你信我,我不會隨便玩玩,我是認真的。”我在他手中上寫了兩個字:“我信。”暑假的兩個月里,我從來沒有如此珍惜地度過這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好像浪費一分鐘都會懊悔。我和林重在二樓的兩個房間來回折騰,雖然大部分的時候我們都在做自己的事,可是只要一個眼神對上,就會陷入對方的懷抱。我的愛情終于開花結果,比我想象中地輕松許多,我要林重自投羅網,可是這一張網困住了我們兩個。以至于被父母發現了,我們還渾然不覺。第18章林重剛從我房里出去,不到一分鐘,我媽推門進來。她面色僵硬地走到我的床邊,坐下以后又是很長一段沉默,這時候我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她開口,說:“你最近和林重走的很近。”我點了點頭,然后轉身面向她。“我昨晚看到你和他在陽臺上,他抱著你。”她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后脊一涼,然后全身的毛孔都縮了起來。她到底還是發現了,比我預想中的提前了好幾年。我和林重的設想是等到我們有能力離開這個家,再和他們出柜,這個“有能力”具體指什么,我們沒有答案,但可以肯定,絕不是現在。“我一夜都沒睡著,我就想不通怎么會這樣呢,他是男的,你們還是兄弟。”我低著頭,眼眶迅速紅了起來,我比劃道:“媽,對不起。”“你是不是那種……那種……”她簡直難以啟齒,我想這個詞可能以前都沒有進入過她的腦海,更不可能和他的兒子聯系在一起,“你是同性戀嗎?”這幾分鐘大概有一個世紀那么長,我媽用那樣希冀的眼神望著我,她的手指交纏在一起,擠在兩腿間搓了又搓,我和她一樣無助,我應該說一句不是來安慰她,可我怕謊言要不停地用謊言來彌補。我不想騙她。我在她面前跪下。我媽的眼淚滴在她的膝蓋上,她哭著求我:“改不回來嗎?媽帶你去看心理醫生。”“沒辦法了,很多年了。”之后我們又哭了很久,直到我媽的眼淚都要苦干了,她又輕輕地問了一句:“怎么能是林重呢?”“我第一眼見他就喜歡上了。”房間里再次陷入沉默。“是他先找的你,還是你先找的他?”“……他先找我的。”“池喬,”我媽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紅著眼睛對我說:“我真希望你是在跟我賭氣,你怎么能做出這樣離經叛道的事情呢?”我無力反駁,只能抓著她的手求她原諒。“就算你喜歡男人,那也不能是林重,他比你小那么多,再說了,再說了你倆的關系,本來就是不可能的。”她已經不愿意跟我多說,我拽住我媽的袖子,著急地跟她比劃:“媽,我什么都不求,他愛不愛我,愛我多久,我都不求,我只要這樣安安靜靜活著,我能照顧我自己,我也能掙錢,他心里有我一天,我便開心一天,他心里沒我,我的日子還一樣地過……就這樣,媽,我只求這樣的生活。”想表達地太多,比劃不過來,斷斷續續了好幾回,我媽才看懂。她蹲在我面前,用手心抹掉了我臉上的淚水,然后抱住我,“媽只是心疼你啊。”也就在那一刻,我才意識到,我和我的母親其實從未分離,她還像以前那樣愛我,只是我自我懷疑,羞于接受罷了。我媽離開以后,林重又走進來,他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后取了一張濕紙巾仔仔細細地把我臉上的淚痕擦干。“她怎么說?”“她說以后不管我了。”“這是好消息。”我看著他,“也許吧。”“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有勇氣站在你前頭幫你抵擋住這些困難。”我搖搖頭,告訴他:“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要讓我知道,你有沒有勇氣一直陪我走下去,這條路會比別人更辛苦。”“我有,你相信我。”有這句話就夠了,我摟住他,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像我每次脆弱時都會做的那樣。之后,我和林重開始不斷地經歷分離、思念、重逢、分離……但因為他那句話,所以日子變得沒那么難熬。就這樣又過了三年。第19章完結章我剛剛過完二十八歲的生日。這一年,我出版了我的第二部漫畫,微博粉絲數超過一百萬,還有,我在業余時間報名了一個聾啞人電影沙龍,認識了兩個新朋友。一位是完全聾啞的中年女人,一位是剛剛成年的男孩,他還有百分之三的聽力,我和他們比起來,顯得幸運得多。因為電影品味出奇的一致,讓我們在沙龍里迅速地被彼此吸引,我現在會在周日的時候,和他們兩個人聚在一起,共同欣賞一部電影,然后一起吃個晚飯。其實我的社交也僅此而已,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是一步多大的跨越。至于林重,他還在我身邊。這天我從沙龍聚會的餐廳出來,林重的車就停在不遠處,他開著車窗抽煙,聽到我的開車門的聲音,就掐滅了煙頭,在我進來之后,遞給我,讓我順手扔進路邊的垃圾桶里。我湊上去聞了聞他的脖子,用手指比了一個“三”。林重朝我笑,“兩根半,就兩根半,剛剛那根還剩一半我就掐了。”林重現在處在創業階段,每天都很累,他一個人背負了我們兩個人的壓力,一是他的創業基金是我的錢,二是我們倆的爸媽都在看著,看著我們還能在一起撐多久,他們的態度依舊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