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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和保姆都不在家,家里就變成了林重的天堂。當然也是我的。距離林重返校還有十一天,我還沒有給林重一個明確的回復,只是在推拒,但偶爾也會擺出猶豫為難的姿態(tài),讓林重欲罷不能,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撲到了我的身上,他已經很難分出時間給他原來的交際圈。他已經落網了,卻還天真地等我上鉤。我很自私,我甚至希望全世界就只有我和林重兩個人,我不要他和其他任何人有來往,不管男的女的。林重像個情竇初開的懵懂孩子,對我近乎于崇拜,雖然我知道這里大部分是荷爾蒙和情欲在作祟,但我依然甘之如飴。至于為什么一直在吊他胃口,其實是我的無奈之舉。我要他狂烈地愛我,我要他說無數遍他愛我,說多少遍都不夠,我要他永遠癡迷,永遠義無反顧地奔向我。我很害怕有一天,他突然意識到這個房子里很空,只有他一個人在說話,安靜到能聽見回聲,而外面的世界熙熙攘攘,精彩無比。他總會膩的,我不能被動地被推到那一天。所以他不能完完整整地得到我。要有缺憾。我裝作總是在和別人聊天的樣子,他就像一只搖尾巴討好求抱抱的狗狗,耷拉著眼皮看我,時不時拽拽我的胳膊,說:“快點畫畫,別聊天了,你月底要完不成任務了。”我用手語說:“要你管?”他就飛快地在我臉上印一個吻,“我不管誰管?”我怕手語比劃太長,就隨手拿了一張紙,寫給他看:“我不覺得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只是因為我們在一起朝夕相處兩個月,你對我很依賴而已。”他對此嗤之以鼻,把紙揉成一團,然后抓住我塞進他懷里,“如果你不是屁股翹,腰還細,身上每一個部位都長在我的心尖上,我也覺得你沒什么值得我喜歡的。”我白了他一眼,比劃道:“哦?只是身材?”他沖我傻笑,然后低下頭要接吻,他還是第一次慢慢地靠過來,讓我無來由地緊張,他鼻尖有一顆小小的痣,隨著他的靠近,在我眼前越來越模糊,我咽了咽口水,可他卻在嘴唇將要碰到的那一刻突然停下,然后抿起唇朝我笑。眼神戲謔,然后還用鼻尖碰了碰我的鼻尖。“你看起來有點期待啊,哥哥。”我臉還沒來得及紅,就先猛地推開他,拿起手機就要往外面走,他慌了,完全忘了自己剛剛處在上風,沖上來從后面抱住我,“你有一點點喜歡我的,我知道,你在和誰聊天,朋友?”我搖頭,他依然不放手,莽撞地把我拖進房間,推倒在床上,“我已經忍了好多天了,我不想強迫你,強迫你你一定會恨我,可是如果我再不做些什么,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細細密密地吻我,像是要在我的胸口留下他的印記。“你都說你比我大五歲,是哥哥,”他解我的褲扣,然后故作可憐:“你就不能讓讓我嗎?”我差點兒沒忍住就要用腿去勾他的腰了,可是幸好他最后還是保留了一點理智,沒進去,只是用我的腿發(fā)xiele欲望,結束的時候,他把東西射在了我的臉上,還邊親我邊說:“你別恨我。”第6章林重跑出去半天。沒跟我說,一個人瘸著腿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但應該不是去見以前的朋友,他以前的朋友都在學校,他見不著。他不在家,我連畫畫都沒心情,真難想象他馬上回了學校我會怎么樣。我去他的床上躺了一會兒,把他的被子緊緊地裹在身上,把被子邊緣抽出來夾在兩腿之間,他就喜歡這樣,把他那雙修長健壯的腿擠在我的腿間,磨我腿根的軟rou,有一搭沒一搭地頂。故作老成的誘惑,還帶著點無技巧的慌亂。沒關系,我還是很吃他這一套。他在中午快到飯點的時候才回來,我把飯菜端上桌,沒有理他,自顧自坐下來吃了,他走過來,按住我的手,讓我仰起頭看他。“你猜我出去干什么了?”我搖頭,表情平淡。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上,然后從領口一點點往下扯,我看到他的左邊鎖骨下方有兩個字。池喬,我的名字。我怔住,他捏著我的指尖去描那兩個字,“聽說全身血液都會經過這里,流入心臟。”我盯著那束玫瑰看了好久,一直到眼眶干澀才回過神,我用手語對他說:“會被別人看見的。”“看見的話我就說這是我的心上人,”他親吻我的額頭,然后沉聲說:“玫瑰是他的記號,他在宣示主權。”“沒有玫瑰是啞巴。”我一瞬間想哭到連比劃都亂了順序,我不是玫瑰,我是殘缺的。可他看懂了,他摟住我,說:“玫瑰不需要會說話,他需要被愛,被呵護。”“只有在這個房子里你才敢說這樣的話,因為只有我們兩個人,林重,你不要太幼稚。”下一秒我就被他從凳子上拉起來,他一聲不吭地拽住我,不顧我的反抗,他直接把我拉到門口,打開門鎖,推門出去,外面陽光正盛,刺得我睜不開眼。我直接被他拖出了院子,外面有人來往,我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可林重卻硬是掰著我的下巴親我的嘴唇,他說:“你看,我什么都敢。”我和二十歲的林重在烈日下擁吻。周圍有很多聲音,鳥叫,樹葉簌簌,還有老爺爺的古董自行車發(fā)出的沙啞鈴鐺響,被風匯聚在一起,立體環(huán)繞在我平面且單調的世界里,他帶我走出來,他讓我抬起頭。我突然意識到,我錯了。我使盡心機要把林重拖入黑夜,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里才敢和他縱情狂歡,可是林重卻想當我的太陽,他想把光灑在我的身上。.衣服散落在地,無人去撿。一切都被火燒紅了,我的眼中只有林重的臉,我發(fā)了瘋似的去親他,咬他的嘴唇和鼻尖,我們裸裎相對,肌膚相親,我伸出手去摸他的每一寸肌rou,感受他脖頸上劇烈振動的脈搏。他進來的時候我整個后背都被撞在門板上,爽感迅速地涌上來。他的尺寸嚇人,可技巧生硬,每一下都頂得極深,其實我是疼的,可我愛這種疼。這種疼讓我知道此刻不是夢。兩年前那個讓我一見鐘情的男孩子從照片上活過來了,他現在赤裸著抱住我,親吻我,進入我。我用我殘留的理智,哆嗦著手告訴他:“我們就瘋狂這一次,好不好?”他撥弄了一下我硬挺的yinjing,嗤笑道:“哥哥,你的身體可不答應。”他那么坦蕩,沒有一點luanlun和悖徳的禁忌感,可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