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頂樓，也就是小丑和克拉克所在的拍賣會和酒會廳那層。

頂層有干擾器，蜜蜂先生和小天使無法繼續靠近，只能給蝙蝠俠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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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樓下的笨蛋連你的小玩具都對付不了，果然只能當棄子~，嘻嘻嘻。”

小丑身邊的黑幫在發現sao動時就趕了過去，結果被一群蜜蜂和娃娃團滅了。

小丑將狂笑的克拉克扯離人群，單獨拉到自己身邊，然后像和朋友聊天一樣問：“他們太沒用，你說是不是，可愛的克拉克？啊，你果然很適合這個笑容~，嘻嘻。”

“哈哈哈，我并不這樣覺得。”克拉克揉著笑酸了的腮幫子，他快笑岔氣了，肚子疼！

“咦，竟然還有理智嗎？你果然和那些垃圾不一樣，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小丑開心起來，又找到一個玩具，真想讓人破壞掉，讓他變得和自己一樣瘋狂呢~！

不過，什么玩具都沒有小蝙蝠好玩！他最可愛的小蝙蝠馬上就要來啦~！嘻嘻嘻哈哈哈。

克拉克揉了揉肚子和臉頰，暗中觀察著信號干擾裝置的位置。

“哈哈哈，之前超人出現在哥譚，你不怕超人來把你干掉？哈哈哈。”克拉克擦掉笑出的眼淚，挑釁又試探地問。

小丑笑著轉了一圈，很開心地拖出一個箱子，箱子打開，是一個巨大的翡翠玉龍，AKA好大一塊兒氪石！

克拉克覺得腿軟，好在之前他已經笑趴下了，也看不出什么反應。

不過，看來之前他偽裝不怕氪石的演技被識破了。

是誰發現的？又是誰傳出去的？這么想方設法執著給超人添堵的人……克拉克明白是誰了。

“嘻嘻，這東西就是我選擇這家拍賣會當游樂園的原因呀~！嘻，希望超人喜歡這份禮物~。雖然超人比小蝙蝠無趣很多，但也能當個前菜，嘻嘻。如果小蝙蝠和超人一起來，這個游戲就更有趣啦~！嘻嘻嘻！”

小丑少女般雙手捧心，配上他蒼白的臉色、猩紅的笑容，十分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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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趕到時，看到了小丑身邊狂笑著的克拉克。

他不由渾身一僵。

小丑笑氣，是一種類似神經毒素的東西，讓人不僅僅失去對表情的控制，還能損害人的精神，意志力薄弱的人甚至會在笑氣的作用下淪為小丑的傀儡。

這是他的錯，他不該讓克拉克來哥譚的……

“克拉克，你沒事吧？”弗萊接問。

“你覺得我沒事嗎？哈哈哈！”克拉克捂著酸痛的腮幫子：“我要笑死了！”

弗萊松了口氣：看來克拉克是裝的，完全沒事。

蝙蝠俠雖然不知道克拉克是裝的，但見他神志清楚，也松開了握緊的拳頭。

小丑將槍抵在克拉克的腦袋上：“不要亂動，要不然你們的朋友就要腦袋開花啦，嘻嘻。”

“嘻嘻，小蝙蝠，我們玩個游戲吧~，我在這群人中間和哥譚一家醫院安裝了炸.彈，選擇吧，你是想我炸了這里還是炸了醫院呢？”

“……”蝙蝠俠。

冷靜！通訊器開著，便士一會調查，戈登會逐一排查醫院，疏散人群……他只需要拖延時間，耐心等待。或者……先尋找時機干掉小丑！

“嘻嘻，不能暴力破壞游戲哦，那樣不好玩~！”小丑看出了蝙蝠俠的打算，搖了搖手指：“破壞游戲規則的話，我會把這里和醫院都炸了哦，嘻嘻。”

……

小丑等了一會兒，見蝙蝠俠依然沒有做出選擇，頓時感到無趣了，他咧著嘴露出了一個邪氣森森的笑容。

“唉？無法選擇嗎？嘻嘻，好吧，看在小蝙蝠經常陪我玩的份上，我們先玩個簡單的~，嘻嘻嘻。”

小丑指了指克拉克：“一個人。”

小丑又指了指綁在屋子另一側的人一：“和一屋子的人。”

“人群中間和可愛的克拉克身上，我都裝了炸.彈，選擇吧！你希望我炸死哪一邊呢？嘻嘻嘻~”

“……”蝙蝠俠再次握緊拳頭。

這根本不簡單！他不會選擇的！不管是蝙蝠俠要守護的哥譚市民，還是布魯斯喜歡的克拉克，他都會保護好！

他只需要一個時機。

也許可以發射麻醉飛鏢？煙霧飛鏢？但小丑知道他的套路，一旦出手，很可能被識破，誘使對方按下按鈕。

“嘻嘻，我討厭等待，一分鐘倒計時開始開始，快點選擇哦~”

這時，弗萊突然向小丑扔了一個魔法，打飛了他手中的控制按鈕。克拉克一腳踢飛，蝙蝠俠接住，捏碎。三人配合十分默契。

“你是裝的？”小丑不高興地看著不笑的克拉克。

“哎呀，來哥譚肯定要準備‘防哥譚反派大禮包’呀！”克拉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比如內置式空氣凈化器。”

蝙蝠俠突然輕松許多，他之前太擔心了，怎么能忘了克拉克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呢！

小丑笑了一會，從懷里又拿出一個按鈕道：“嘻嘻，你們忘了我有三個按鈕嗎？”

就在他想按下去時，蝙蝠俠大喊一聲：“我選擇！”

見蝙蝠俠愿意和自己玩，小丑果然停了下來。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蝙蝠俠的拳頭擊中了肚子，他手中的控制按鈕也被對方奪走了。

蝙蝠俠說完沒說完的那句話：“我選擇……揍你一頓！”

“嘻嘻，小蝙蝠，你竟然騙我？我太傷心了~，難道你認識了新朋友就不愛老朋友了嗎？嘻嘻，我的心很痛喲~！”小丑一邊敏捷地躲避著蝙蝠俠的攻擊，一邊哀傷捧心。

“……”蝙蝠俠皺眉。

小丑知道他的身份了？！這可不妙！

雖然小丑可能為了繼續和自己“玩游戲”而不會把他的身份說出去，但他會傷害他身邊的朋友！就像今天對克拉克一樣！

他以為自己能保護好克拉克，以為只要自己小心就能不把對方拉住哥譚的泥沼，但是……小丑太危險了，他十分擅長摧毀一個人信念！他的瘋狂讓人防不勝防！

小丑一直想讓他殺人墮落，變得和他一樣瘋狂。

而不殺原則是他身處黑暗和邪惡的泥沼時，留給自己的最后一根維持理智的蜘蛛絲。若是這跟蜘蛛絲斷了，他便會徹底淪為犯罪者，沉淪黑暗，墮入深淵。如同小丑希望的那樣。

“嘻嘻，這最后一個控制器，你們說是控制誰身上的炸.彈的？你朋友的？這一屋子人的？還是那家醫院的？嘻嘻嘻，小蝙蝠，你希望是哪一個呢？”小丑在逃脫所有人足夠遠時，晃著手中的遙控按鈕，猩紅的笑容格外殘忍。

他不準備給小蝙蝠時間了，只要他按下去，不管誰死去，小蝙蝠俠都會很痛苦吧？嘻嘻嘻！

蝙蝠俠的飛鏢到了，卻晚了一步，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