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克拉克整理好被時空亂流微微燒焦的發梢，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突然想先去見見自己世界的閃電俠。

于是克拉克化身超人，來到了閃電俠的中心城。

閃電俠明顯是超人的粉絲，見到超人后，激動地語無倫次。

“超，超，超人！！！啊啊啊啊！是超人！”

得知超人沒什么大事，只是聽說了他的英雄事跡，想要見一見他時，閃電俠受寵若驚地紅了臉，激動得整個人都因神速力閃成了一片模糊的紅色。

“超，超，超人，你聽說過我？！”

之后，勉強冷靜下來的小閃，和超人要了簽名，拍了合照，又比試了賽跑，十分心滿意足。

而看著年輕鮮活的小閃，克拉克也同樣心滿意足。

閃電俠蒼白冷硬的尸體，他不想見第二次了。

******

第二日，讓克拉克沒想到的是，布魯斯竟然來CK公司了！

雖然韋恩企業和CK企業有合作，但一些小業務沒必要韋恩總裁這個熱愛“極限運動”的大忙人親自過來。

二人商定合作項目后，布魯斯邀請克拉克共進晚餐。

克拉克無法拒絕這個邀請。

布魯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那張請柬是他故意送的，是他的PnA。

幸運的話可能會成功，但他推測，這樣唐突的邀請更可能會被拒絕，但拒絕了一次，克拉克就不好意思再拒絕他第二次。

以退為進，邀請克拉克共進晚餐的PnB，完成！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一些“時空”問題，克拉克已經改了主意，決定去韋恩莊園一趟，但現在布魯斯既然來了大都會，克拉克自然取消了這一行程。

并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的布魯斯，正在和餐廳商議、制定各種細節。

……

這是一家優雅安靜的餐廳，并不奢華，也不十分出名，但這家小餐廳從環境到音樂再到鮮花布置，都很完美。

寒暄過后，布魯斯正了正領帶，調整了一個極為完美的表情。

“你喜歡這里嗎？”布魯斯微笑著問。

“環境好，口味好，很不錯的地方。”克拉克答道，露出一個溫軟的笑容。他很驚喜，明明他才是大都會人，竟然不知道大都會還有這么一個好地方。

“喜歡就好。”布魯斯清了清突然有些發癢的嗓子：“咳……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克拉克放下刀叉，認真地看向對方。

布魯斯看著對方漂亮的眼睛，突然無法說出最想說的那句話，不由得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之前聽說了你和超人的緋聞。”布魯斯見克拉克皺眉，立即肯定地說：“當然，我相信你們不是什么戀人關系。”

見克拉克露出一個“算你聰明”的表情，布魯斯也笑了。

前幾日，他通過韋恩科技未對外發行的“軌跡分析儀”分析出了超人的飛行軌跡，而那些軌跡的源頭都匯聚在一點——北極！

所以，超人的基地在北極的某處。

（蝙蝠俠不愧是蝙蝠俠，已經發現了超人的基地）

而且，那些飛行軌跡顯示，超人雖然經常往大都會跑，但除照片事件那次，他之前從未去過CK莊園。所以，超人和克拉克沒什么交集。

除非……超人有其它特殊途徑到達CK莊園……而這可能性很低。

綜上所述，克拉克和超人不可能有什么戀愛關系。

雖然得出了這一結論，但那張照片還是讓他不敢確定。直到現在見了克拉克的表情，他才終于放下心來。

至于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超人為何去CK莊園？他雖然好奇，但覺得以今天的氛圍和克拉克的態度，他不應該問。

畢竟，今天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布魯斯見氣氛正好，決定開始行動。

他可是一個韋恩，一個一旦確定目標，就行動力驚人的韋恩！

“我從未遇到同你一樣的人，你是一個奇妙的存在。”布魯斯凝視著克拉克的眼睛，又開始緊張起來。

“？”克拉克疑惑地看著他。

“你的存在，就像一抹陽光，讓哥譚陰霾的天空都變得明媚起來。”

“你的存在，就像一道春風一捧雨露，不知不覺間侵入著每一分每一寸。”

“你的存在，讓我感到了命運與奇跡，無法違抗，必然獲得，不可錯過。”

作為花花公子布魯西，他說過無數花言巧語和甜言蜜語，但從不在乎對方是什么感受，又會起到什么效果。

但作為布魯斯.韋恩，他從未發自真心說過這種話，而能說出這幾句，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雖然，他對克拉克的感情，在魔法的作用下被魔幻過、放大過，但那種吸引力，那種不自覺的視線追隨，不可控的朝思暮想，那種面對面時心臟跳動的感覺，卻是真實而明晰的。

而對方確實是有“魔力”的，是他命中注定的真愛、靈魂伴侶，所以在面對他時，他才總會忘記自己身為蝙蝠俠的理智和冷靜。這樣危險又美麗的獵物，他必須捕獲！

“布魯斯，你……”雖然被夸得有些飄飄然，克拉克心中也隱隱有些覺得不對勁兒，但他還是不敢確定對方究竟想說什么。

這時，布魯斯突然繃直了脊背，像捕獲獵物前的獅子獵豹，他認真地凝視著克拉克，義無反顧道：

“我想說，我喜……”

“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匯報！”關鍵時刻，雷蒙突然闖了進來。

克拉克的注意力立即別吸引了：“什么事？”

雷蒙看著克拉克不說話，顯然有些話不方便當著布魯斯的面說。

克拉克立即明白過來，轉頭對布魯斯歉意地笑了笑：“布魯斯，對不起，我們下次再聊吧。”

不知為何，剛剛那種古怪的氣氛讓克拉克整個人都有些慌，下意識想要逃離那種狀態。

布魯斯的心情很糟糕，但多了個燈泡在這兒，他的計劃也只能停止。于是他微笑著表示不必在意，體貼地讓克拉克先去忙。

在克拉克離開時，克拉克身后的雷蒙回頭和布魯斯對視了一眼，二人眼中電閃雷鳴。

******

“什么事？”克拉克問雷蒙。

雷蒙眼含憤怒：“萊克斯制造了一個超級牢籠。”

“嗯？”克拉克挑眉。

“我偷聽到，他說想用這個超級牢籠關押超人。他說，既然無法殺死您，那就把您抓住關起來，關進他制造的據說能困住最強生物的超級囚籠！他說，要讓您成為他永遠的實驗體！”

“……”克拉克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神使大人，請讓我去殺了他！”雷蒙的雙眼燃燒著熊熊烈火：“冒犯神使者死！”

克拉克卻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