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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陸危行掃了一眼旁邊的人,低聲道:“你們最好不要太過暴露你們有存糧的事,這里人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出來。”衛彩云一愣,下意識看了一下周圍,果然有不少人在探頭看著他們,她脊背一涼,后知后覺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點點頭,說知道了。“嗯,目前就這樣,有其他消息我們會告訴你的。”衛彩云:“我們也是。”又一天吃不了飯,陸危行和楚齡沒出門,但還是把院子又檢查了一遍。四四方方的院子和上次沒有區別,除了后面的馬槽多了一格飼料。楚齡探著腦袋:“有飼料?可驢呢?奇怪,我昨天明明看到的。”陸危行:“可能三姐出門遛驢去了吧。”楚齡:“.........”驢需要遛嗎?兩人折騰了半天肚子也餓了,回房間準備吃東西。還好水是無限供應的,兩人一人灌了十杯水分食了半袋牛rou干。楚齡捧著一杯熱水,百無聊賴的靠在床上,驀然想起管科和王宇飛,這兩人到現在還沒出現,他直起身子道:“管科和王宇飛這都一上午了,我們倆剛剛在院子里也沒看到,不會他們兩個變成驢了吧?可不對啊,我只看到了一頭,而且故事里不是說吃燒餅才會變驢嗎?”陸危行說:“那兩人死不了。”楚齡好奇道:“為什么?”陸危行摸著下巴,笑道:“因為那個王宇飛不笨。”事實證明,陸危行是對的,快到中午的時候,王宇飛那一隊果然回來了。楚齡道:“你們去哪了?是發現了什么嗎?”管科看了一眼楚齡,說:“找到了又怎樣?和你們有什么關系?”王宇飛雖然面帶笑意,但眼里也明晃晃的表現出拒絕透露的樣子。陸危行說:“或許我們可以交換?畢竟人多力量大是不是?”管科剛想張口回絕,就被王宇飛攔住,他看著陸危行笑道:“是嗎?你們有什么線索?”陸危行也笑:“我們知道的可不止一個。”王宇飛來了點興趣,有些狐疑的看著楚齡和陸危行:“說說看。”陸危行雙眼微瞇,看著王宇飛嗤笑一聲:“你把我當傻子嗎?你們怎么不先說?”王宇飛:“你知道不可能。”陸危行:“我們也一樣。”王宇飛過了片刻:“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是和食物有關。”楚齡登時站了起來:“食物??”王宇飛對楚齡印象不錯,畢竟誰會討厭這么一個長相清秀,人畜無害的男人呢?面對楚齡的驚訝,他點點頭回道:“是的,這下我們夠誠意了吧?”楚齡和陸危行對視一眼,看到陸危行眼神后,他心下明了,說:“我們可以免費先告訴你們一個,點完蠟燭之后輪流睡也不能吃飯,必須要一直睡。”王宇飛沉思了一下,說:“我們昨天晚上去三姐房間了,”楚齡心里一驚,這兩人真是不怕死,膽子也太大了。他問:“你們昨天晚上竟然敢去三姐房間?你們不害怕嗎?”管科瞥了一眼,似乎對楚齡這個問法很不滿意:“有什么好怕的?怕就不用死了?”楚齡沒想到管科的反應這么大,有些尷尬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危行摸了摸楚齡的頭,溫柔一笑道:“沒事,就是因為有這么多膽子大的,這十個副本的死亡率才高。”“哈哈哈......”陸危行這個說法,楚齡沒忍住笑了出來。管科也知道陸危行是故意嘲諷他,一張臉都氣綠了,剛想破口大罵,就被王宇飛拉住:“別鬧。”一句別鬧,管科瞬間偃旗息鼓,狠狠瞪了一眼陸危行,乖乖站在了王宇飛身后。陸危行則雙手插兜,用眼神示意王宇飛繼續。王宇飛也不惱,接著道:“看到三姐用自己的血調和餡料,然后包燒餅。”陸危行:“沒了?”王宇飛道:“沒了。”楚齡:“.........”這兩個人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敷衍。“哦,那多謝了。”陸危行帶著楚齡離開,經過王宇飛身邊的時候,看到管科那憤恨的小眼神,勾了勾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來道:“哦對了,作為一個單人通關榜榜一免費提醒你一句,你的小隊友好像有點沖動,這對魔鏡副本來說,可是大忌,畢竟先死膽大的,你說是不是?”王宇飛笑了一下:“謝謝。”管科的臉漲得通紅,英俊的面容皺成一團:“你媽的,榜一了不起啊!草.........”“確實了不起。”陸危行笑嘻嘻地攬著楚齡徑直離開。第42章門天色不早,兩人回了房間各自洗漱了一下。陸危行拿過毛巾幫楚齡擦頭發,楚齡半閉著眼睛:“總覺得有些奇怪,他們的話也太敷衍了。”陸危行說:“那我今晚......”楚齡睜開眼,接道:“我要和你一起去。”陸危行低頭看了一眼楚齡,楚齡回望,兩人相視一笑,都知道對方心里和自己想的一樣,那就是和管科他們一樣,夜探一次三姐的房間。反正他們都在三樓,也方便。夜深了。“啪嗒,啪嗒”屋外響起一陣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摩擦著木板,被拖行而過。兩人一起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楚齡推開房門的一角,透過縫隙,只見地上的走廊出現了一大片鮮血,一路向西面的走廊延伸而去。而西面的走廊盡頭,正是三姐的房間。兩人偷偷帶上房門,溜了出來,三樓的走廊一片漆黑,似乎還縈繞著一層似有若無的黑霧,只西面那扇房間還亮著光。楚齡眨了眨眼,覺得視野有些灰暗。陸危行一把扶住楚齡的肩膀,小聲道:“怎么了?”楚齡搖搖頭:“沒什么,繼續。”兩人剛一走近,楚齡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非常刺鼻。怎么說呢,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要說臭吧,它也不是單純的臭,主要是有很嚴重的血腥氣,濃得讓人反胃。楚齡微皺眉毛,半蹲在窗下捏著鼻子,從鼻腔里發出聲音:“這什么味啊,好奇怪。”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香氣,腥臭中還帶著一股熟悉的淡香,和他們房間里用的香薰蠟燭味道一模一樣,陸危行也也皺起了眉毛,香氣和臭味混合在一起,更加令人作嘔。房間里開始傳來陣陣詭異的切菜聲音,楚齡估計三姐這會應該準備煲湯,因為那聲音聽起來就像在砍筒骨,一刀接一刀,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