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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但并不敢上樓。喻疏野俯視著她,女仆已經說了事情經過,他不再聽唐薇辯解一句,只冷聲道:“夜笙跪了三個小時,請唐小姐也去外面跪三個小時。”唐薇簡直不敢相信疏野會為了一個平民處罰自己,她身上的裙子戴著夸張的毛領,一動起來存在感十足。喻疏野這才想起來:“把她身上的外衣脫了。”“!!”女人來不及多說幾句就被仆人按在沙發上脫了毛領外衣,她帶來的人碰上喻疏野瞬間就老實了,沒人敢為唐小姐求情。喻疏野又道:“我的小廚師生病了,未來幾天我都吃不上魚片粥,唐小姐需要為此負責,夜笙恢復前,你只準喝水不準吃飯。”說完不再理會唐薇的哭喊,折回了臥室。臥室里,醫生把omega的右手從被窩里拉出來,撩起袖子時,被手臂上斑駁的針孔嚇了一跳:“這是怎么弄的?”夜笙還沉浸在浴室的親吻之中,臉上的緋紅未退,忽然聽到醫生這么問,才把思緒全部拉了回來,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喻疏野這個時候走過來,自然也第一時間注意到夜笙手臂的異樣,剛剛在浴室中太慌亂,他居然沒有察覺。“這明顯是長期高頻率注射的遺留傷。”醫生不解道:“你是生過什么病嗎?”“……”夜笙小心地用目光去試探小魚,見喻疏野也和旁人一樣一臉疑惑,他不禁難過,看來小魚把這些事也忘了。“小時候生過病,現在已經好了。”游夜笙選擇了說謊,面對沒有記憶沒有感情基礎的喻疏野,他實在沒有勇氣說出實情,他怕被懷疑也怕被嫌棄,就算是當初喜歡自己的小魚,最開始不也誤以為自己是不干凈的嗎?他實在沒有勇氣冒這個險,他還想在小魚身邊待久一點啊。醫生本想繼續追問是什么病,被喻疏野攔住了:“先給他用藥吧。”他的體溫一直在飆高,不能再拖下去了。醫生這才拿起藥箱里的注射器,夜笙見了那針管,害怕得全身都抖起來,蓋在他身上用以取暖的兩層被子此刻卻讓他覺得胸口發悶,連呼吸都快要失衡的時候,一股霸道而寧神的信息素忽然包裹了他,喻疏野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用信息素給予他安撫。游夜笙察覺到這一變化,驚喜地看向小魚,與此同時,醫生將針孔扎進了他的血管內,但他顧不上疼了。小魚在用信息素安撫自己,是不是說明,他在內心已經默認了是他標記自己的事實呢?不論是不是自己過于樂觀,他都覺得高興。然而他再高興,身體也并沒有因此好轉得快一些。那一日,唐薇只在雪地里跪了兩個小時就不行了,她的哥哥唐澤聽到消息趕到宮里求情,喻疏野沒有搭理,直到未婚妻暈倒了,他才默許唐家的人將唐薇接回家醫治,與唐薇一起回家的還有兩個衛兵,他們奉王子殿下的命令監督唐小姐“絕食”。王宮里的夜笙高燒三天不退,王宮外的未婚妻也被迫絕食三日,唐父親自上門求情都不管用,五天后,游夜笙的高熱才退了下來,據說絕食令撤銷的那一天,唐小姐還因為吃得太快太撐而上醫院了。這些都可算作王宮里的趣聞了,這日之后,王宮上下都知道,疏野王子為了宮里的一個小廚師,重罰了自己的未婚妻兼救命恩人,惹起不少非議。老國王還為此訓斥了喻疏野,喻疏野在父親面前不多做爭辯,只擺出一副知錯的樣子,實則心中壓根沒覺得自己有錯。走出宮外時,還覺得今日天氣不錯,出了太陽,積雪也化干凈了,忽然興起,派人去馬場知會了一聲,而后回宮,把在床上躺了數日的小廚師一把抱進車里,跟他說出去放放風。車到達皇室御用馬場時,喻疏野才想起omega現在不能受涼,他脫了身上的外套,搭到夜笙的肩上。馬場上的馬夫牽了一匹通體烏黑體格強壯的弗里斯蘭馬過來。夜笙第一次見到活的馬,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那馬兒很乖順,走到夜笙面前時,還用發亮的鬃毛蹭了蹭他的臉。喻疏野摸了摸馬背,笑著道:“它很喜歡你呢。”夜笙也大著膽子伸出了手,新奇地摸了摸馬兒烏黑修長的鬃毛,簡直長得可以扎一個小辮子了。“他叫黑珍珠。”喻疏野利落地翻身上馬,而后朝夜笙伸出手:“上來,我帶你玩。”游夜笙這幾日都悶壞了,聽到“玩”這個字眼難免有些興奮,他搭上了小魚的手,感到小魚拽了他一下,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稍稍往后就能靠到喻疏野懷里。“別著涼了。”王子殿下騰出手,替小廚師把衣領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顆,而后才去拽韁繩,馬兒一走動,夜笙就下意識地抓緊了小魚的手臂,生怕自己掉下來。喻疏野莫名地享受著小廚師的依賴,他驅使著馬兒走進馬場的跑道上,而后高喝一聲,黑珍珠立刻踏風而行。風在夜笙耳邊呼呼地吹,這和坐在車上看窗外的風景完全不一樣,馬背上稍稍有些顛,最開始,他很擔心自己不小心被顛下去,小魚似乎察覺到他的緊張,騰出了一只手摟著他的腰,還笑著在他耳邊道:“別緊張,不會掉下去的。”他說這話時,和夜笙湊得極近,馬背上顛簸,夜笙有幾回都感覺到小魚的嘴唇碰到自己的臉頰了,然而那種觸碰不到一秒鐘,轉瞬即逝,又像是不存在一樣。繞著馬場跑了一圈后,游夜笙才徹底放松下來,確認被小魚抱著的自己不會掉下去,他也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他嘗試著張開自己的雙手,閉上眼,有一種就要飛起來的快感,他從未在如此開闊的環境中自由奔馳過,終于忍不住歡呼了一聲,喊出這一聲后,身上殘余的不適似乎都減了不少,他還聽到小魚在自己耳邊爽朗親切地笑了一聲。夜笙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了一眼,發現喻疏野確實在看著自己微笑,那種放松愉悅的神態,終于有了小魚的影子。他忍不住落淚,低聲道:“我很想你啊,小魚…”夜笙借著馬背的顛簸,親了小魚的臉頰。不遠處的看臺上,唐澤冷眼看著親密無間的二人,他忍無可忍地道:“喻疏野到底把我meimei放在什么位置?!”“大王子,他未免太囂張了!”喻高卓抿了一口黑咖啡,陰沉沉地:“他在戰場立了功,一時囂張是難免的。”唐澤:“難道您就不管了?!”“我這個弟弟,生命力頑強,殺幾回都沒成功,你讓我怎么管?”唐澤被他這句話噎了一下,他不是要喻高卓對喻疏野怎么樣,畢竟喻疏野是meimei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