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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立即道:“好!”這是一個相當(dāng)成功的暗示,現(xiàn)在畢竟不是在病房里,出了醫(yī)院他就不是病人的身份了,當(dāng)然,當(dāng)然也就沒法理直氣壯地要求某人抱自己去洗泡泡浴了!那只能彎彎繞繞地暗示他了!洗澡水是仆人放好的,但泡泡是喻疏野親自打起來的。宴小少爺一大早就泡在了水果味的泡泡中,終于沒有再聞到海水的腥咸了,他這才敢確定,那只是噩夢遺留的幻覺。他舒服地享受了一會兒,睜開眼,發(fā)現(xiàn)某人又在給自己的雙腿做按摩。喻疏野布滿槍繭的這雙手比起醫(yī)生的手要粗糙些,他在醫(yī)院被病痛折磨得掉眼淚時,是這雙粗糙的手給他抹掉淚水,還那樣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后背,陪他度過了蘇醒后最為艱難的一段時光。宴歸云喜歡喻疏野的撫摸,任何地方都可以,除了雙腿。“沒有用的,喻疏野。”他戳破了眼前阻礙他視線的一個大泡泡,像是戳破了喻疏野自欺欺人的某個想法:“我沒有感覺。我感覺不到你的手按在我的腿上。”喻疏野的動作沒有停:“林醫(yī)生說,泡在溫水里,再經(jīng)常這樣按一按,有助于血液循環(huán)。”“等新藥研制出來,治愈的概率就大上一倍。”宴歸云就問:“真的能治好嗎?”“當(dāng)然能。”他說得無比堅定。宴歸云看著他微微出汗的側(cè)臉,想起哥哥與他說過的,他的alpha是這個國家的準(zhǔn)繼承人,是陸軍的統(tǒng)領(lǐng)者,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軍中沒人不怕他,王室中除了對他心悅誠服的那一黨外,其他人都視他為洪水猛獸。別人眼里的“洪水猛獸”,現(xiàn)在卻這樣溫柔細致地替自己按摩。“喻疏野,你…你別按了。”他伸出手拉住alpha的胳膊:“你過來一些。”喻疏野以為他哪里難受,停了手上的動作靠過去。宴歸云用另一只手扶著浴缸的邊緣,微微用力,撐起了上半身,仰頭在喻疏野的下巴親了一下。喻上將:“!!!”小少爺又松了力氣,默默地沉入泡泡里,耳朵在浴室的暖燈下也紅得格外顯眼,他垂著眼睫毛,試圖掩蓋自己眼中的某種波濤:“就是看你辛苦,想獎勵你一下。”他的聲音很小,喻疏野卻聽得清清楚楚。這三個月來,因為信息素依賴癥,摟摟抱抱是常有的事,但云云可從來沒有主動親過他。如果原先的親昵只是病癥驅(qū)使,那這個親吻,則是帶了宴歸云真正的感情的。“我其實,其實不太記得我們之間的事了。”他和喻疏野之間隔著許多五顏六色的大泡泡,這樣看著,像是在與夢里人說話。“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是真的對我好,也是真的很愛那個有完整記憶的我。”“我有點怕,怕我一直想不起你我之間的事情,這樣會辜負你對我的好。”喻疏野安安靜靜地聽他說完了,才抬起手,戳破了隔在他們中間的泡泡:“你搞錯重點了,傻云云。”“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跟你有沒有記憶沒有關(guān)系。”說著,他微微起身,用雙手撐著浴缸的邊緣,是一種將Omega鎖在自己懷里的姿勢。浴室里的氛圍早已被兩人的信息素攪得格外曖昧,喻疏野俯身吻住了宴小少爺?shù)拇健?/br>"……"宴歸云睜大了眼睛,還能感覺到對方用舌頭進行的試探。他昏了頭,主動松開了因為緊張而緊咬的牙關(guān),由著對方的溫?zé)崛彳浡肭帧?/br>這一記深吻結(jié)束,某人是一臉得逞與滿足,小少爺卻是羞得不行,他下意識拍了一下水,沒料到把泡泡都濺到喻疏野臉上了:“啊!對不起對不起!”他慌亂地要給他擦拭,但因為腰部以下都使不上力,一個著急,力氣沒用上,還險些滑進水里,喻疏野眼疾手快地將他撈起——就像一年半以前,夜笙將自己從海里撈起時一樣。“沒事吧?”小少爺難為情地搖搖頭,頭一回覺出腿用不上力的不方便來。喻疏野替他擦著臉上濺到的水,一時間錯了神,當(dāng)真以為這是在一年半以前,脫口而出一句:“笙笙…”“誰?”第4章CP4點?我?看?王?室?秘?辛宴歸云看著某喻的眼睛問:“笙笙是誰?”“……”喻疏野猛然回神,暗責(zé)自己昏了頭,急于否認(rèn)的時候還險些咬到舌頭:“你聽錯了,云云。”“是嗎?”“幻聽。”喻上將說謊不臉紅。宴歸云雖然將信將疑,但也沒再細問。也許真的是幻聽,畢竟自己昨晚還幻聞了。喻疏野將穿好衣服的Omega一把抱起:“我抱你下樓吃早飯,然后適應(yīng)一下輪椅的cao作。”“好。”輪椅被放在一樓,宴歸云對這個工具椅已經(jīng)沒有那么排斥了,吃過早飯,他就由著喻疏野將自己抱到椅子上。輪椅兩邊的輪子雖然設(shè)有用來推的把手,但那只是一個擺設(shè)——設(shè)計師不可能真的讓未來上將夫人親自動手去推這個椅子。“右邊有三個按鈕,分為‘勻速’,‘慢速’,‘快速’。左邊這個按鈕是停止,這個是觸手生溫的圓球是用來調(diào)方向的。”喻疏野耐心地教他:“你就當(dāng)這是一輛卡丁車,利用得好,比常人走路還要方便。”宴歸云就試著按了一下“勻速”,輪椅果然載著他慢慢地向前移動,雖然是兩輪的工具,卻和四輪的轎車一樣平穩(wěn)。喻疏野見他肯學(xué),便起身走到離他五米遠的沙發(fā)上,他蹲下將近一米九的高個,朝著宴歸云伸出雙手,是一個等著對方來抱抱的姿勢。“到我這邊來,云云。”一旁待命的管家總有種上將是在鼓勵蹣跚學(xué)步的三歲小孩的錯覺。不過看宴小少爺那副興致勃勃的新奇模樣,倒真是跟個小孩一樣了。19歲,確實也只是個大孩子。宴歸云非常迅速地掌控了這些按鈕,按著喻疏野的話說,他就是把這個兩輪的工具椅當(dāng)成“卡丁車”玩了。他輕松地用手cao縱著輪椅,往喻疏野那個方向“開”去,五米的路程,小少爺換了三檔速度,中間還熟練地滑動那個掌握方向的小球,在原地轉(zhuǎn)了個360度,管家都怕他摔了,一直留心著,但顯然,一切都在宴小少爺?shù)恼瓶刂小?/br>他用最快的速度靠近喻疏野,在離他只剩一米時,又任性地換了勻速,原先是想逗一逗對面的alpha,卻忽略了慣性的作用。在驟然換速的瞬間,他整個人也被帶著往前沖出去。這是發(fā)生在一瞬間的事情。宴歸云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句:“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