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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請社會公眾監督并公證地看待我們。同時,上品娛樂誠待各位有志之士加盟[恭喜發財][恭喜發財][恭喜發財]@拜拜還是暫時放開:“臥槽臥槽臥槽,我沒看錯吧?無條件解約?”@落在你心上:“紀爸爸果然財大氣粗!NB!破音——”@言言言言言:“我們哥哥就是上品娛樂的,那段時間看他被壓榨的頻繁低血糖心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紀爸爸愛您!請問公司還找打雜嗎?端茶倒水我都會,我不要錢,給飯就行!”@最美滴花:“紀戎琛這才是大財閥該有的氣魄,之前聽說上品娛樂老板為了自己賺錢特別壓榨藝人,合同還都是一言堂的霸王條款,現在有點期待上品娛樂未來的發展了。”@無個性不昵稱:“原來我還以為在那么一個曖.昧的時點紀氏集團控股上品娛樂,是qy和紀戎琛有什么關系,看來是我多想了,紀總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啊。”“樓上,你不是一個人。”@高三二班男同學:“+身份證號碼!果然,紀爸爸就是紀爸爸,一心只想賺錢,誰也得不到的紀爸爸!Qy也得不到的紀爸爸!”喬遇:“……”翻著評論區,喬遇雖然對這些人cue自己的行為很不理解,但他清楚,自己和紀戎琛的關系在一段時間內不會被懷疑了。從這條官博也看出來了紀戎琛進軍影視業的決心。自己之前會真情實感喜歡紀戎琛這一紙片人不是沒理由的,畢竟這種刮骨療傷、壯士斷腕的魄力不是誰都有。.設鬧鈴定時來喬遇超話打卡的蘇清禾,頂著“清清禾邊草”的ID先去粉絲群粗略瀏覽了下99+的消息,退出來后手上動作一慢,就看到了這條熱搜。在韓居安婚禮視頻上第一次看到喬遇時,蘇清禾也沒想過,這世上竟然會有喬遇這種人:越看就越忍不住想親近他、照顧他,還想揉進懷里親親抱抱舉高高。可能是喬遇年紀小的原因,正值壯年的他忽然有了一顆老父親的心。隔著屏幕,總忍不住想叮囑幾句,“崽崽多吃飯,沒事早睡覺,別總打游戲。”要不是怕自己的行為像“私生”嚇到喬遇,他甚至想給紀戎琛打電話。原先想等到三十歲和紀戎琛結婚,是因為他知道紀戎琛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他們兩個知根知底,剛好可以搭伙扶持著過下去。現在蘇清禾不那么認為了,他家喬崽就是有一種讓人寵愛的魔力,紀戎琛不動心不正常。雖然自己的崽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感覺有點怪異,但是他跟紀戎琛一起長大,如果說喬遇真要跟什么人談戀愛,紀戎琛他是最放心的。看著上品娛樂的公告,蘇清禾替紀戎琛近乎為零的求生欲嘆了口氣。前幾天爆出來的那段錄音他也聽出了喬遇的聲音,紀戎琛這么做明顯是在幫喬遇轉移視線,喬遇正在上升期,外型又干凈,如果傳出牽扯到私生活的謠言,不管有沒有錘,后果都會很嚴重。紀戎琛肯定不會把這些事告訴喬遇。*****原主老家是四線城市下的一個小鎮,坐動車兩個小時還要再坐一個小時的車。算算時間,臘月二十三早上,喬遇早早起床去了火車站。臨近中午,一輛大巴駛進了錦江市南邊城市的小鎮,不同于大都市的繁華,這里基礎設施沒那么便利,甚至連外賣都寥寥無幾。相應的,一路暢通,沒有擁擠惱人的堵車高峰,也沒有穿著藍色黃色外賣員在車流中疾馳穿梭的場景。喬遇喜歡站在高樓大廈的頂端向下眺望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也喜歡在節奏不那么快的小鎮感受生活氣。鎮上還保留著“趕集”的風俗,逢農歷“三號”和“八號”,就會在固定的街區擺起些攤位,往往物美價廉,比起商超里的同類東西便宜許多。今天是臘月二十三,恰好趕上了歲末的一個“集”,街上很多出來置辦年貨的人,熙熙攘攘。在一片嘈雜中,有一道親切的吆喝聲越過人群,直直入耳。喬遇看過去,頭發燙著小卷身穿天藍色搖粒絨的女人站在寫有“水產糧油”的門頭前面,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利落地搬起一箱帶魚遞給客人,又彎下腰去,動作熟稔地用手上小刀割開另一箱海產的外包裝。趁著人少的間隙,呼出口氣,抬手敲了敲背。經年累月的風吹日曬,女人皮膚黯淡發黃,眼角紋路清晰,只能依稀從纖細的身材和精致的五官中看出些年輕時的風華。或許是原主留下來的情緒,喬遇眼睛有些濕潤。他認出這是原主的生母,譚梓蘭。在原主的記憶里,小時候就是這個不到一米六的小個頭女人,帶著他一遍遍去找那些霸凌他的同學、那些人的父母對峙,又或者輾轉帶原主轉學。而不是質問他:“為什么他們只欺負你?”喬遇戴著口罩,背過身去,仰起頭止住快落下來的淚,又深吸一口氣,上前兩步,在譚梓蘭要搬新一箱的海產時,提前幫她搬了起來。譚梓蘭正要道謝,對上喬遇眼神,眼中疑惑頓時被滿滿的喜悅取代,顯然是認出他了,笑著拍了拍喬遇肩膀:“臭小子,怎么回來這么快?”喬遇帶著小鼻音,表情依戀:“想家了。”話說出口連自己都有些驚訝,沒想到竟然這么流暢。譚梓蘭笑笑,就開始把東西往里收:“走,媽給你做好吃的。”喬遇把她手里的東西都搶過來拿著,輕輕應了聲。回家的路并不漫長,一眼就能望到底。兩人一前一后走著,沒過多久,就到了一棟帶院子的二層小樓前,像是鎮上統一規劃的建筑,喬遇環顧一圈,發現附近也都是式樣相同的獨棟小樓。家門前還有只趴在地上曬太陽的大黃狗,遠遠地沖了過來,從喬遇左邊蹦到右邊,又抬起前爪去踩他的腳。喬遇笑笑,跟它玩了會就拎著行李進了小院。循著記憶走到原主房間,入眼是貼了滿墻的獎狀,從十幾年前幼兒園的“三好標兵”到高中時的“進步學生